但是現在兇手已經找到,她也只好把這個疑惑深深藏在心裡。只是以後再碰到那個黃衣服女孩時,要警惕一些。說不定,這件事真的和她有關係。
“哦,對了,”樂採依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猛拍自己的腦袋一下,眸子閃爍着點點星光,興奮的說道,“小然,你那天走的匆匆忙忙,還沒有跟我說你到底去哪玩了呢?真是的,你出去玩怎麼不叫我一起去呢!”
突然被問及這個問題,白小然下意識的想到了他,好不容易轉移的注意力又冒了出來。她搖搖頭,輕描淡寫的說道,“沒,我是去工作。”嗯 她確實是出去工作的,給那個人當助理。只是好像並沒有做了多少工作。不對,可以說一點工作都沒有做。
“啊~,我還以爲你是去玩的呢。”樂採依知道白小然的生活條件,所以對她出去打工並不爲奇。一時間竟忘記問爲什麼出去打工還要帶着行李箱。
“你呀,不要總是去打工,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到時候把身體累壞了。那可是革命的本錢。”樂採依關心的說道
白小然眸子一暖,笑着說,“謝謝你,採依。”
“謝什麼?你不是我好姐妹嗎?”樂採依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咦,你脖子上掛的是什麼?”樂採依餘光一瞥,突然看見她鎖骨上的色澤鮮豔的精緻玉佩。
白小然手下意識摸上玉佩,“哦,這是個玉佩。”
“我知道是玉佩,可我之前怎麼沒有看見過?”樂採依好奇的說道。
白小然一時語塞,這塊玉佩並不是她的。可她總不能夠說這是一個男人送給她的吧。而且這玉佩,一看就價值不菲,她不想讓採依多想,便扯了一個謊,“嗯,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抱歉,小然,我不是故意提到的。只是之前我並沒有看見你戴過。”樂採依不好意思道,她瞭解過白小然的家庭,家裡雖然有錢,但是有個後媽和繼妹在,過得並不好。
“嗯,沒關係。”白小然簡單的說道,沒有正面的回答她後面一個問題。
樂採依目光注視的那塊價值不菲的玉佩,在看看白小然精緻的五官和驚人的容顏,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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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彼岸,監聽室,
“哥,你快救救我,我被白小樂那個賤人給害慘了。”蘇曉鸞拖着哭腔怒吼道,聲音裡夾雜着恐懼和害怕。她白皙嬌嫩的臉青腫的完全看不出容貌,渾身更是每一塊好地方。只要一想到這些天在牢房裡受到的苦,還有那羣恐怖的女人,她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去回想。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個地方。
“怎麼了,曉鸞,你慢慢說。到底是誰害你?你現在不是在h國嗎?玩的怎麼樣?”蘇星宇關心的說道。
“玩?”蘇曉鸞尖叫道,“你覺得我現在是在玩嗎?我現在在牢房裡吃牢飯,被那羣兇殘惡煞的人欺負!你居然以爲我在玩?”
“什麼,牢房?”蘇星宇大驚失色,眸子頓時暗沉下來,“曉鸞,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好跟我說,不要慌,不要急。”
“哥,是白小然害的我。你快救我出去。”蘇曉鸞重複的說道。
蘇星宇皺眉,焦急道,“她到底是怎麼害你的,你說清楚。”
蘇曉鸞眸子閃過猙獰,質問道,“哥,你是不是還在喜歡白小然?你爲什麼不相信是她害的我?她現在害的我在牢房裡吃盡了苦頭,你知道我遭遇到了什麼?”一想到這兩天的遭遇,眸子裡的恐慌抑制不住,身體跟着發抖發顫,連握着電話的手都在發抖。
“曉鸞,你別慌,我相信你。哥哥只是想讓你說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我怎麼幫你?”沒有哪一刻比的上這一刻,蘇星宇覺得他妹妹實在是太蠢了,就算是要救她,好得告訴他到底發生該什麼事。
“不,你要答應我,你不會放過白小然,我就說。要不然……”蘇曉鸞顫抖着身體,壓抑的說。她絕不會放過白小然。都是這個賤人,她纔會遭受,這些。只要一閉眼,她就能想到這兩天的遭遇,日日夜夜都睡不着覺,生怕那些人撲上來毆打她。
“好好好,我答應你。曉鸞,你別害怕,你慢慢說。”蘇星宇放輕聲音柔和的安慰道,怕她再激動。
“哥,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你快點救我出去好不好?”蘇曉鸞情緒崩潰的說道,可就是不說她到底是怎麼被關進監獄的。
蘇星宇有眉眼不耐,但這到底是他妹妹,“讓菲菲接電話。”曉鸞說不清楚,白菲菲跟她一塊兒就能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菲菲,呵呵。那個賤人跟白小然是一夥的,她們合起夥來陷害我!”蘇曉鸞憤怒的說道。明明答應她替她頂罪的,可是到了關鍵時候,白菲菲這個賤人居然矢口否認。白家的人都是賤人。
“不可能!”蘇星宇皺着眉頭,冷聲說道,“曉鸞,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事兒了?”他是知道自家妹子性格,肯定是又惹是生非闖了禍。
“哥!”蘇曉鸞高高的尖叫,瞪大眼睛,聲音裡透着不可置信,“你居然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妹妹,親妹妹!不,你怎麼能夠不相信我。明明就是白菲菲和白小然那兩個賤人,她們兩姐妹一起合起來陷我。”認定就是她們聯合下的套。
蘇星宇無奈的捏了捏眉心,不知道該拿他這個愚蠢又嬌縱任性的的妹妹怎麼辦。現在重要的不是誰陷害誰,重要的是發生了什麼,他纔好撈她出來。
菲菲心地善良,又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聯合白小然一起對付他親妹妹曉鸞。蘇星宇知道跟她也說不通,只好打着哈換另外一個話題,“既然你不肯讓菲菲接電話,那你倒是說到底發生什麼事呀?你要是不說我就讓爸爸接電話了。”
“不!哥,你不能夠讓爸爸知道這件事。”蘇曉鸞眸子透着恐慌,她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輕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