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點點雖然是宋舟鴻心中的一根刺,但是宋舟鴻始終沒有辦法放棄阮小溪,所以他打算跟阮小溪攤牌,願意試着接受阮點點。
他想,這樣子,他們之間應該就沒有障礙了。
撥打阮小溪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宋舟鴻皺眉,此時她不應該在上班嗎?
於是又撥打了辦公室的座機,沒人接聽。
宋舟鴻不甘心,又撥了宋萱的號碼。這時候宋萱正在跟阮點點玩遊戲,看到宋舟鴻的來電,宋萱撇撇嘴。
阮點點也張望了一下,可惜不認識“主編”二字,看到宋萱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點點隨口問了一句:“誰呀?”
“你爹地的情敵。”宋萱回答道,唯恐火苗點不起來的樣子。
阮點點一聽,果然來勁兒了,搶過手機就按了拒接聽按鍵。
宋萱看着這個小傢伙,朝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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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喬奕森的親兒子,這個電話八成是找你媽的,你媽的手機丟了。”宋萱誇讚道。
電話又響了起來,剛好阮小溪走過來,阮點點一着急,本來要拒接的,結果按錯了,按到了接聽鍵。
“喂。”裡面傳來一個男聲。
阮點點忙不迭矢地趕緊把電話放在耳畔,迴應道:“喂,你找哪位?哦,打錯了啊,那好吧,拜拜。”
掛斷電話,阮點點還若無其事地將手機還給宋萱:“乾媽,打錯了,給你的手機。”
“哦,這樣啊。”宋萱接過手機,暗地裡跟阮點點交換了一個眼神,好像在說,好樣的。
阮小溪沒有多想,只是教育點點道:“沒事不要玩大人手機,對眼睛不好。”
“知道了,媽媽。”阮點點聽話地點頭。
宋萱不得不再次爲阮點點的演技點贊,智商高,表演天賦也高,可以去喬本集團旗下的演藝公司做個小演員了。
雖然不接宋舟鴻的電話有些心虛,但是宋萱也覺得解氣。
簡直就是一個僞君子,當着阮小溪的面,對她客客氣氣的,一遇到事情,就拿她當出氣筒。雖然宋萱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擋不住那顆委屈的心啊。
相比之下,昨天喬奕森的行爲,出現的那麼及時,救她們於危難之時,已經在阮小溪的心中樹立一個英雄的形象。
宋舟鴻在電話這頭兒聽到一個稚嫩的童聲,就已經懷疑是阮點點了。
沒想到,人不大,竟然跟喬奕森一樣的頑劣。
看樣子宋萱是跟阮點點在一起,這樣說來,宋萱也沒有在上班。
因爲了阮點點的存在,宋舟鴻遲疑了一下,沒有直奔阮小溪家去。畢竟那個孩子,讓他們的關係添了一絲的尷尬。
回到辦公室裡,宋舟鴻一眼就看到喬氏晨報的頭刊,喬奕森和阮小溪激吻的照片刺傷了他的眼睛。
儘管照片上只有阮小溪的背影,可是宋舟鴻一眼就認了出來,扎着高高的馬尾,左耳朵後面有一顆很明顯的痣,這是學生時代阮小溪的標配。
那顆痣,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曾經她笑說:“如果有一天她的容貌變了,頭髮白了,牙齒掉光了,那他就憑藉耳後的那顆痣找到她。”
宋舟鴻抓起報紙,撕得粉碎。照片上,阮小溪的手放在喬奕森的肩頭,哪裡有一點兒強迫的樣子。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宋舟鴻此刻腦海中,只有一個詞彙來形容阮小溪,那就是水性楊花。
昨天還新信誓旦旦地要跟他在一起,要與喬奕森離婚,今天就在喬奕森的懷裡承歡。
宋舟鴻萬分的懊惱,在他的心裡,阮小溪已經背叛了他,從身體到心靈。
他爲自己感到好笑,千里迢迢回來就是爲了尋她,可是她,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她了。
他得不到的東西,即使摧毀,別人也休想得到。
宋舟鴻的手掌緊緊握拳,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
剛坐下來,就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張紙條,是阮小溪留的請假條。
宋舟鴻看都沒看,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阮小溪要出門買手機補辦手機卡,阮點點非要跟着一起去。
想想跟寶貝一起逛街的次數少之又少,今天難得休息,也正好是一個機會,阮小溪就同意帶着他一起出街。
上街就上街吧,還要換一身衣服。
“點點,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早上才穿上的嗎?”阮小溪問道,不理解兒子的行爲。
“這是家居裝,上街當然要穿的帥。”阮點點一邊換衣服一邊回答道。
阮小溪的額頭直冒汗,這是什麼熊孩子,這麼小都知道臭美,在這一點上,她這個老媽自愧不如。
“這就是基因,跟他老爸一個樣兒。”宋萱不忘記在一旁神補刀一句。
提到喬奕森,阮小溪竟然有些擔心。不過她不會承認是擔心喬奕森,她擔心的是此次事件給喬本集團給喬家帶來的不利影響。
喬父喬母在國外,應該沒有收到消息。二老操勞了一輩子,是該安度晚年的時候,不該再爲這些事情操心。
還有喬一鳴,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
對待喬一鳴,阮小溪覺得就像是一個親人,一個哥哥。這些日子他就像是從這座城市裡蒸發了一樣,突然不見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喬奕森真是需要幫手的時候。如果他聽說了這件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出現。
“媽咪,走啦。”阮點點已經架上墨鏡,整裝待發了。
喬本集團門口熱鬧了一天都沒有消停下來,喬奕森出不去,只好跟御錦灣那邊連線:“查清楚昨晚監控爲什麼壞了?”
“預製板掉下里的原因查清楚了嗎?”
電話裡聽到御錦灣那邊也是鬧哄哄的,受害人家屬去了之後,哭天喊地,其餘的工人情緒高漲,更加難以控制。
“將受害人家屬和其餘工人分開,告訴工人們,停工期間,工資照發,每人補償一筆精神慰問金,數額按照工資的五倍發放。”
喬奕森對電話那頭交代道。
電話裡應急科負責人連連點頭,有錢好辦事,他有把握安撫住其餘的工人。
“喬總,對於受害人家屬,我們提出的賠償,能寬限到什麼地步?”電話裡負責善後的辦公室主任問道。
“問他們有什麼需求,儘量滿足他們。”喬奕森回答道。
“他們非要鬧到公安局,不願意私了。”辦公室主任在電話裡無奈地說道。
喬奕森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關鍵時候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這點兒小事也要問他。
“如果你處理不好善後的事情,就換別人。”喬奕森冷冷地說完就扔下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