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是剛剛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男人:“你是覺得茜兒身體較弱配不上你麼?”
喬弈森回頭:“不,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家中已經有了深愛的妻子,。”
喬弈森說這些話之後,忽然之間覺得有幾分的輕鬆。
雖然小溪和他現在的關係已經陷入了僵局,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繼續在在一起。他們有三個可愛的孩子,阮小溪也終究會忘記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但是據我們所知,你已經和你的妻子協議離婚了不是麼?”
喬弈森說:“只是做戲而已,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所以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安平說:“所以你現在的意思就是你勾/引了我的妹妹,但是不想要負責是這個意思麼?”
安家的大宅很大,安平的話在空蕩蕩的房間中迴盪,一點點穿透了喬弈森的心。
“我已經說過了很多遍,我從沒有勾/引過安茜。”
“但是她每次出事的現場好像都有你的身影,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
男人的話並不激烈卻最爲尖銳,一句抵了安平的十句。
喬弈森說:“第一次的時候是意外,但接下來的這兩次,都是安茜自己出現在我的家或者公司的附近,我只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纔會一次次的送她回來。”
喬弈森說完這話就已經不想在待着在房間中,雖然安茜會讓人覺得舒心,但是她家中的這兩個男人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
他要走出房間的的時候,忽然被安平攔住了:“實在是抱歉,我們不能讓你走。雖然你剛剛說的話好像也有道理,但是這樣是不是也太過於巧合了?”
喬弈森眼神終於冷了下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打算監禁我?逼婚?”
安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已經足夠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覺得能關得住我?”
喬弈森剛剛準備硬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發軟。這是怎麼回事?
安平一步步走到喬弈森的面前:“我可以。”
說完這句話之後,喬弈森想起來剛剛在一小時之中,他好像是喝下了桌子上專門給他準備的茶水。
原來這兩個人在他進入安家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
在陷入黑暗的時候,喬弈森的腦海中浮現出的是阮小溪的模樣。
……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弈森終於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牀上。他的頭有些發痛,他記得自己是被人下了迷/藥。
對了,安家的人好像是在逼他去他們家中的女兒。
喬弈森的心中一陣煩躁,他起身就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任何的桎梏。
他走下牀,心中還有幾分的疑問,難道是房間的門鎖上了?
喬弈森走到門前,稍微的掰動門把手,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被關起來。
喬弈森更是疑問了,安家的人這樣大費周章的把他迷昏,難道就是想讓他好好的睡上一覺麼?
喬弈森走出了房間,就聞到了一陣濃烈的藥物的味道,他往旁邊看過去,原來他旁邊的房間就是安茜的臥室。
安茜安安靜靜的半躺在牀上,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喬弈森。
她得臉上帶了點愧疚的笑容:“你已經醒了?”
喬弈森原本是已經煩透了安家的人,可是在看到安茜的時候,還是會被她純善的眼神震撼。
他開口說道:“是的,我醒了。”
安茜好像是想要站起來,可是她的身上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管子,根本就不可能掙脫。
那是供應着她生命的機器。
喬弈森的心中有幾分的不忍,他這是第一次見識到有些人活着竟然都這樣的艱難。但是哪怕是病痛,她卻依舊樂觀。
喬弈森走近房間,坐在安茜的身邊。
安茜是在太透明瞭。喬弈森在門外看到她的眼神的時候就知道她應該已經知道自己的哥哥做出來的事情了。
他也大概的明白自己現在會這樣安然無恙,應該就是因爲安茜吧。
果不其然,安茜說:“實在是對不起了,我的爸爸和哥哥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喬弈森笑了笑。
“不過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他們以後要是再煩你,我就不吃藥了。”
安茜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氣鼓鼓的,像是個孩子一樣:“我討厭他們這樣不分青紅皁白,他們根本不知道你救了我很多次。”
喬弈森看着安茜,忽然發現她的脖頸邊竟然又戴上了那塊玉。
安茜知道喬弈森是在看什麼,她笑道:“你是不是好奇爲什麼我的脖子上還會掛着這一塊玉佩?”
喬弈森沒有說話。
“這個玉佩是哥哥送給我的,小的時候我的身體不好,所以哥哥就千辛萬苦跑到泰國花了大價錢幫我請到了這塊玉佩。”
“那時候我身體很不好,好像明天就會停止呼吸了。哥哥那時候紅着眼睛對我說,人家說了這塊玉能夠保護人的平安,能讓佩戴的人一輩子都快快樂。”
喬弈森的心中忽然一陣酸澀,他也是有女兒的,而且前段時間阮點點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當時也是每天都擔心點點會不會出事,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醒過來?
那種等在急救室外面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忍回想,那是一種把自己的心臟都要切開的痛苦。
“我知道是哥哥對不起你,但是希望你不要怪他,他也只是想讓我高興而已。他沒有什麼惡意的。”
喬弈森當然知道他沒有惡意,不然的話他現在也不會這樣平靜的坐在安茜的面前。
“他就是太關心我了,他總是覺得他知道我想要什麼,他是在對我好,其實他並不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