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就是個瘋子!”慕冰眼神當中劃過更深的厭惡,這就像是一根針一樣刺痛了朱友章脆弱的內心。
“沒錯,我是瘋了,從我第一次見皇上你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我覺得您是最溫柔的人,哪怕溫柔沒有分給我半分。”
朱友章伸手掐住了慕冰的脖頸,慕冰臉色猛的漲紅起來,眼神卻依舊堅定,沒有半分動搖。
“您還是這樣,無謂。我這兒有個好玩兒的東西,我覺得您應該會喜歡。”
朱友章放手,慕冰整個人直直倒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
慕越澤緊緊握了握手中的劍,如今搞不清楚朱友章這個地點還有多少人知道,若是輕易進去了,不但救不了慕冰,可能連自己都打進去。
他努力讓自己要冷靜,最終手中的劍才微微鬆了鬆。
“你知道嗎?這個是這京畿最大的紅樓老鴇給我的,說是給那些不願意的女子讓他們與顧客交好的,如今皇上對我這般,也就是隻能用上了。”
慕冰眼神當中漏出了淨空之色,不斷後退着,“滾!朕告訴你滾!”
“對!對!就是這種眼神!”
朱友章大笑着,端着饞了要的茶水,一步步畢竟慕冰。
巨響一聲,朱友章正想破口大罵,1就這樣看到了慕越澤,“奧?竟是玄王殿下,如今這是要與我共享皇上了嗎?”
慕越澤皺皺眉,只覺得樣子很噁心,倒不是以爲內是男子與男子之事,只是因爲這話從朱友章最終說出就像是葢水一般。
“左丞相若是想現在就死,本王不介意。”
慕越澤那把劍已經放到了朱友章的脖頸上,似乎稍一用力,眼前這個人便會消失於這世上。
“我覺得玄王殿下還是太過於自信,如今皇上身上已經讓我啐了毒,如今這已經算是無論如何都離不開我了。”
朱友章大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紙包。
慕越澤皺眉,並沒覺得又如何。
但是地上的慕冰像是瘋癲一般,朝着朱友章手中的紙包撲過去,像是迷了心智。
“你對我皇兄做了什麼?”
慕越澤怕是傷了他,只能將劍緩緩放下。
“只是一點點西域的小玩意,都是有成癮的效果,這東西吃了半個月纔會發作,如今這是正巧到了半個月。”
朱友章看着眼神渙散對自己異常熱情的慕冰,挑釁似的看了看慕越澤,像是在說若是你敢,你的兄恐怕是無藥可救。
如今,慕越澤也多少猜出來了,朱友章爲何沒有派遣守衛,而只是獨自前往,因爲慕冰如今成了癮公子,如何都不會離開他的。
慕越澤一劍卻將人殺死,朱友章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你難道就這樣對待你的皇兄嗎?沒有我,他一定會變得瘋癲了,最後痛哭而死的。”
“不會。”
“彭”朱友章倒地,而那紙包已然變成了深紅色,慕冰見狀要去奪,卻被慕越澤打暈了。
帶一個大男人回玄王府尚且還是有些費勁。
慕冰的情況危急,慕越澤不等片刻直接將人帶到了無空住處。
無空突然被吵起來十分不爽,但是看清醫治之人竟然是慕冰,隨即來了精神。
拿出銀針,將毒血放出了大半,一個時辰過去了,無空的眉毛還是緊緊皺着。
“阿澤,你皇兄中的是一種癮症,中了之人就會對特定的物品產生成癮現象,俗稱爲人們的癮君子。剛開始看起來確實無異,但是到了後來,人們的身子會越來越差,甚至會越來越消瘦,最終死亡。”
“師傅,這病可還能治?”
“我只能醫治一二,但是絕對根治還不可能,若是真的想要根治還是要找霏兒丫頭,我覺得像是之前紅娘同我說過,她家鄉似乎有這一類的東西。若是知道,當然也就知曉瞭解了的辦法。”
慕越澤眼神怔了怔,無空懂得他的顧忌,“放心,你媳婦比你想的聰明多了,她可是早就看出來了,就是你丈母孃對你有點偏見,但是沒關係就憑你師父的魅力,分分鐘搞定。”
之前,他們在屋裡聊到慕越澤病症時候,他本想着捏造個古籍內病症,卻不曾想這霏兒丫頭直接看出了真想,並且說了若是演戲就演全套。
如今,這可是非常情況,他們可算是不得不這麼辦了。
慕越澤聽後,也不計較,直接進了楚霏兒房中,有些無奈的晃醒了一臉睏倦的楚霏兒。
楚霏兒在睡夢當中正巧看到一隻肥碩的雞腿,正想咬上一口,卻有一個人搖醒了她,她正想破口大罵,卻看到慕越澤的臉一下子沒了火氣。
“你過來幹嘛?”
“看媳婦。”
“那你走錯屋子了。”
楚霏兒將被子搶了過去,似乎有些賭氣似的,閉上眼,背對着慕越澤躺下。
“霏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若是還有什麼事兒,無論如何我都會與你商量的。”
“不必,我也不是你媳婦,你媳婦現在可還是在鳳鸞閣躺着呢。”
慕越澤聽着楚霏兒這語氣怎麼聽都有點發酸的意思,本想逗逗她,但是想到慕冰還躺着不知如何救呢,便轉了畫風,“我將皇上找到了,但是現在皇兄似乎是染上了一種毒癮,師傅沒辦法,所以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有辦法。”
楚霏兒向來是識大體的人,挺屍爲了治病,且還是染了毒癮,楚霏兒也顧不上慕越澤還在,兀自換了衣服。
隨着慕越澤到了悟空的屋裡,在路上也問了許多關於慕冰的情況,
說實話,這是楚霏兒第一次處理癮君子,畢竟染了毒癮的人,都是很可怕的,咋這樣的時代沒想到有是有毒癮的。
難怪說無論何時,毒癮都是人類最難攻克的課題。
楚霏兒認真看着慕冰的臉色,發青,再看提問竟然出奇地低,甚至可以說是接近於零度。
這種毒癮看來是寒性的。
她也顧不得無空和慕越澤還在這兒,在玉佩當中抽了銀針和草藥,給慕冰快速施針,隨後便是上藥。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