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人拿出一把砍刀握在手裡,血屍朝我們撲來,速度很快,我們衝向血屍,孫三摟着它的腰,師傅,我,師孃,我們三人一塊瘋砍,孫三雙腿顫抖着,師傅被血屍彈開,“小黑,孫三,快離開。”
我躲到一邊,師孃靠在牆上,孫三手撒開,站在原地,挪不來步子,血屍緩緩走近我,我心裡緊張極了,呼吸變得急促,緊緊的握着砍刀。
血屍身上皮肉被砍的破爛不堪,“孫三,快跑。”師傅喊着。
師傅朝血屍砍去,我拉開孫三,師傅把血屍打了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
“哇哦!酷,好他媽嚇人的血屍,師傅上,收了他。”
“閉上你的嘴臭小子,酒精,白布。”
我拿出酒精和一團白布,酒精倒在布上。
“慕容曦,孫三,我們來個埃及木乃伊。”
三人衝向血屍,嚓嚓嚓嚓,幾聲後師傅他們滿身鮮血倒在地上,身上都是抓痕。
“他奶奶的,血屍這麼厲害,秒殺啊!”
師傅艱難爬起,“小黑,你打不過它,快跑。”
“我跑了師傅他們一定會被吃,在說了,洞哪麼高,我也不會飛,怎麼出去。”
血屍的長指甲戳向我,“媽的,我剪了你。”
我拿出一把大剪刀,咔,黑色指甲掉落在地,師傅吃驚的看着我,血屍幹皺的手抓向我。
“媽的,吃老子一招,斷子,絕,孫,腳,呀!”
血屍用乾癟的手將,我按在牆上,“媽的,斷子絕孫怎麼不好使啊!”
“ 媽的,我踹,我踹,啊!師傅,踹不好使啊!”
“它不怕疼的。”
“ 啊”我感到四肢有些麻木,指甲在變長,師傅他們和我一樣,中了毒,會變成血屍。
我擡起手,指甲戳進了血屍的胸膛,可它沒事,但它鬆開了我,師傅三人站起,拿着白布纏向血屍,血屍身體散發着腐臭味,我打着火柴,扔向血屍,血屍淹沒在火焰裡,看不清它的臉,身上滋滋冒着白煙,皮肉開始融化,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
師孃要取血屍的皮肉,沒想血屍起來了,孫三撲向師孃,把師孃撲倒一旁,“孫三。”師傅喊着。
孫三一驚,血屍撕開了孫三的身體,一旁的師孃大吃一驚,我拿出砍刀,衝向血屍,“小黑。”
師傅叫我,我也沒有停下腳步。
砍刀砍在它身上,可就是砍不死它,“啊!可惡,可惡可惡。”。
我的瞳孔變得漆黑,師傅並沒有看到,一刀砍斷血屍的頭顱,扒拉兩下,屍體沒在動,確定這玩意掛了,我鬆了口氣,眼睛變了回去。
我在血屍身上又灑了酒精,棺材扣在上面,燒了起來,大概七八分鐘,酒精燒完了,從棺材下,已經看到了焦黑的骷髏。
“我們中了毒,怎麼辦,會變血屍的。”師孃焦急着
“切,沒事,用殭屍毒的解藥就可以,小黑,你估計沒事吧!”師傅看着我。
“嗯!沒事,只是指甲長出來了而已。”
“唉!完了,一億沒有了,李晨宇,我找你來是讓你幫我治血屍的,李晨宇,小和尚,你們陪我一億元。”師孃錘打着師傅。
看着孫三兩半的屍體,“師孃,一條人命多少錢呢?”
師孃不屑的看着孫三的屍體,“又不是我害死他的,誰叫他救我了。” 師孃囂張跋扈,我的手緊緊的攥着,師傅和她離婚是對的,我知道師傅爲什麼和她離婚了。
“你這個女人。”師傅舉起手掌,顯得很憤怒。
我搖搖頭,“師傅,我們走吧。”
師傅放下手,沒有理師孃,我們原路返回,在水潭另端挖出了個洞,走了出去,我們直接回到了死屍客店。
“唉!一分錢沒撈到,早知我就不被血屍誘惑,跑去古墓,還爲了那五千萬,啊!可惡的女人。”師傅拉扯着牀單。
“唉!師傅,你和師孃離婚是對的,就她那種女人…………。”我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沒有錢了,我的存款,都花光了。”師傅唉聲嘆氣。
我掏出在墓中撿的寶石,“看,這不就有錢了嗎?”
師傅拿過去一看,“小黑,太好了,夠我們活一陣子了。”師傅要來抱我,我推開他。
“叔啊!師孃和你離婚,不會因爲你同性戀吧!”
“臭小子,去死。”
由於我和師傅沒多少資金緣故,所以留在了湘西,我們要接單子的,所以上門生意第一單,就是除人皮面鬼。
這種鬼沒有皮膚,所以用人的皮膚來僞裝自己,這次對付的,可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鬼。
我們來到僱主家,那是一棟大別墅,但好像是很久的老宅,敲了門,一個男子走出,身高一米八左右,偏瘦,男子上來就握住了我的手。
“大師救我,我家保姆居然是鬼。”
“這位小哥,旁邊的纔是大師。”
男子看了眼師傅,一把給我推開,“還以爲這個和尚是大師呢?有眼不識泰山,大師請進。”
“我不是和尚,”我辯解着男子也沒聽。
來到客廳內,屋中鬼氣稀薄,“師傅,鬼氣少沒事吧!”
“沒事,打不了牆,死不了。”
我左顧右盼着,“你家保姆在哪啊!”
“我家保姆買菜去了,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白天買菜,是個道行深鬼。”我在心裡估摸着。
“我姓周,周海明,二十三歲。”
“在下……”師傅剛要回答,我拿起桌上的蘋果道:“他叫李晨宇,四十歲的大叔,我叫黑主,可以叫我小主。”
“呃,呵呵呵,”周海明笑着。
“咳!尊敬長輩,別沒大沒小。”師傅在建立威嚴 。
我得給個臺階,“是師傅,徒兒知錯。”
夜晚降臨,周海明家保姆回來,長的清新脫俗,很漂亮,是我喜歡的類型,二十幾歲。
周海明擠出微笑,“孟晴回來了。”周海明站在樓梯上,沒有下去。
孟晴的菜籃子裡,裝的人手,眼珠,內臟。
“家裡來客人了,我買了很多菜,一會吃飯。”
周海明看不出什麼,只知道那是菜,我和師傅進房,拿出符紙帶在身上,菜上桌,周海明覺得飯菜沒問題,夾着眼珠一口一口吃着。
看的我都想吐,師傅我倆沒吃,說不餓,回了房,周海明來到我們房間,“大師你們怎麼不吃,她做的菜可以放心,我吃很久了。”
師傅看着周海明,“你沒拉過肚子嗎?”
周海明先是一愣,“自從吃了她做的飯,我好像經常啦,都給我拉瘦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是吃飯拉的,所以才瘦,不然會以爲你倆發生關係了呢?你吃的是人器官,內臟,怎能不拉。”
周海明一聽,忙忙跑出去吐了起來。
晚十點整,房間一片安靜,我住在樓上,和周海明師傅住在一起,因爲要保護他,今晚師傅我們行動,我在周海明身上週圍,房間門上都貼了符紙,在牀周圍灑了硃砂,周海明睡着,師傅我們走到夢晴房門前,我耳朵貼在房門上,想聽聽裡面是否有動靜,裡面很安靜,安靜的詭異。
我聽見了師傅和我的心跳聲。
吱…………
門一不小心被我推開一道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