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猛的一顫,楚墨……這是想要幹嘛?
他抱着我,想將我一把丟在牀上,最後牀上實在是慘不忍睹,直接將我放在沙發上,隨後將自己的襯衫扯下,白襯衫披在我的身上,剛好遮住我的屁股,露出了那一雙修長的大腿。
“等我打開棺材,十里紅妝娶你!”
十里紅妝娶你,這話秦致遠也說過,可是和楚墨給我的感覺相比,真的差了太多,這就是愛與被愛的不同嗎?
而我,居然就被楚墨抱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起牀的時候,能看見楚墨近在咫尺的睡眼,真的很好,心裡被填的滿滿的。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在看他,眼睛還沒睜開,就對着我的脣狠狠的要了一個早安吻。
隨後我將襯衫還給他,從行李箱翻了件衣服套上,跑去洗漱了。
洗漱的時候,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纔想起來,自己此刻的樣子,是多麼的醜陋,醜的自己都不想看自己,昨天晚上楚墨是怎麼親下去的?
而且好像還和曾經一樣,根本沒有一點介意的意思,我擡起顫抖的手,摸着自己的臉,知道自己是衝動了,可是卻不曾想楚墨在我心中的地位是這麼的重要。
失去了他的感覺,就像是失去了全世界吧?
洗漱完出來,楚墨已經不復剛纔的睡姿,精神抖擻的坐在了沙發上,對我使了個眼神讓我過去,隨後就是一個熊抱。
可是白髮在我眼角飄過,被風吹起了無盡的旖旎,我微微擡首看向楚墨。
“不嫌棄我現在的樣子嗎?”
楚墨卻是用脣碰了碰我的脣。
“你不知道,你什麼樣子我都愛嗎?”
我輕笑,將頭埋進楚墨的胸膛,很想聽一次楚墨有力的心跳,可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一會陪我下去嗎?”我漫不經意的問到。
楚墨搖頭。
“我出去太打草驚蛇了,我*安扣,等你有危險在出來,別怕,有我在。”
別怕,有我在,就這麼五個字,讓我的心裡充滿着無盡的安全感。
還有那句我的女人,你也敢動,在我的腦海裡迴旋了無數次,因爲這不是楚墨第一次對我說了。
楚墨進了平安扣,帶走了一片的薄荷香,忽然我的鼻腔馬上被屍氣所掩埋……
昨天晚上被楚墨殺死的那具女屍的屍體還在房間裡,此刻就像是一堆爛肉一樣,十分的噁心。
這個房間,我是再也不想住了……
我繞過她,打算下樓去找老道士,卻發現身體有哪裡不對勁,握着門把手愣了下。
發現自己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癒合了!
這是楚墨做的吧?不會昨天晚上誘惑我,就是爲了幫我療傷吧?
我暗自壓下心底的興奮,打開了門,去敲老道士的房門,現在的時間還早,纔不過早上的六點半,大家都還在休息,就我像神經病一樣,起的這麼早,心裡忽然還有些後悔,我起的晚一點,是不是可以和楚墨呆的久一點?
隨後將小霸王他們的門也翹了個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卻隻字沒提楚墨,大家一見我居然能夠把這麼女屍斬的粉碎,我只能尷尬的笑着,沒說話。
把這件事和秦父說了一遍,話語間難免有些誇大其詞,不過就是想讓秦父將義莊打開給我們看。
這次秦父居然答應了讓我們打開義莊的提議,不過我覺得很有可能是老道士的那句,這裡的風水亂了,這屍體可能就是被引進的髒東西。
而秦父顯然是非常在意這宅子的風水的,一聽是風水亂了,連秦浩然後媽的意見都沒有諮詢。
到了義莊門口,打開門,發現有些古怪,那就是裡面竟然空了!
沒錯,空無一物了……
可是這裡面的屍體昨天晚上還來了一具到我房間,難道其餘的六具屍體也起屍了嗎?
顯然不是我一個人想到這裡,因爲老道士他們身上明顯的也發抖了一下,最後和秦父說,要看看這宅子的風水。
秦父點頭,帶着我們四處走了一遍,宅子很大,走了很久很久,還沒全部走完,因爲宅子後面的山,我們還沒有上去。
這座山,剛好和我的窗子各個花園嚮往着,我看不清楚他的全貌,可是隱隱的覺得這座山,十分的不簡單。
又或者是說這房子裡陣法的“勢”就是從這座山裡流下來的。
老道士提議上山看看,秦父猶豫了一會,隨後像是狠下心,點了點頭,十分的“爽快”。
上山,老道士一直是朝着高處在走,這座山的樹木很多,十分的茂密,周圍的植被長勢也非常的好看。
可是越往高處走,我越發的感覺這座山的不簡單。
要是之前覺得是那隻金魚在震陣眼,那麼現在看來,那個只是障眼法了。
因爲這座山的走向居然是龍擡頭!
山底下,有龍脈!
老道士看出這一點的時候,走路的步伐都有些抖了。
龍脈……一個龍脈,就代表着一個皇朝的興衰,而在一個人的家中有龍脈是什麼概念?
之前要是說秦家人的陣法能夠養出一個宰相,那麼現在可以說,是可以養出一個真命天子了。
而那個義莊正好就在龍腳之下,七副棺材,代表腳踏七星!
這秦家,到底是想要幹嘛?
而這秦父卻表現的一切好像都不知道一樣,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
秦浩然後媽,站在一遍,嘴裡喊着笑意,似乎是在笑我們不自量力。
而她,似乎早就洞熟了一切,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物。
我後退幾步,不想和她離的太近,走上了山頂,就已經可以俯昂整個秦家的面容。
不看不知道,看了真的是要嚇一跳,因爲這些“勢”竟然是肉眼可見的流入秦家的主宅裡面。
秦家主宅裡面到底是有什麼東西?
要是真的被養起來了,那不是要逆天了?
被一個龍脈養起來的東西,帶着龍氣可比召喚那些什麼天魔地魔牛逼多了……
我心中忽然蹦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他們是想用龍脈養邪神嗎?
我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這些人,除非是不計後果了,一個龍氣傍身的邪神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掌控的。
在山上站了很久,估計老道士心中也是在感嘆,這個陣法的奇妙吧?
可是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擺出這樣的千古奇陣?
準備下山的時候,老道士拿出一個龜殼,和幾枚五帝錢丟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在卜算什麼,過了很久,才撿起,嘴角喊着幾分驚恐。
“原來是這樣……。”
秦父一見老道士這表情,有些緊張,湊上去問到。
“怎麼了?我家風水有問題?”
老道士搖頭,隨後馬上換了一張笑臉,帶着我們準備下山。
下山的時候,老道士站在我的身旁對我說了幾個字。
這龍脈,是借的!
我聽後,整個人都呆了。
借的龍脈?這可是借勢啊!
擺這盤風水的人得有多屌?我就說,在印象裡龍脈都在崑崙,南方怎麼會有龍脈,原來是借來的。
可是什麼人這麼屌?能夠把龍脈都借來一條,更是擺出這麼牛逼的一個陣法?
到半山腰的時候,老道士忽然停下,朝着一旁看去,看了很久,很久,才挪步。
而老道士看的那個地方,除了植被濃密了些,沒有什麼不同,我也沒多問,跟着他的屁股後面朝下走。
一路上秦父一直在問老道士,是不是自己家裡的風水出了問題?
顯然是被我房間裡的屍體嚇的不輕。
老道士十分“裝逼”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一甩拂塵。
“要進你家三樓,才能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