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着她的動作,竟然散發出一種媚香十分的撩人,巴德似乎被蠱惑了,竟然眼睛閃過迷離,竟然慢慢的朝着這位女子走去。
大師兄離巴德最近,暗叫一個不好,隨後狠狠的摁住了巴德,可是巴德人高馬大力氣十分的莽撞,一個反手就將大師兄推開。
老道士和小霸王也看不下去, 一個個想上前拉他,可是這巴德此刻真的像是吃了翔一樣勇猛無比,推開了他們,眼底還閃着金光,對着那名身姿妖嬈的女子就要抱下去,楚墨瞬移到了巴德身旁,將巴德輕輕朝後一推,他的神智立馬清醒,似乎是想起了剛纔自己做的事情,面上竟然還閃着羞愧。
而這名女子見到楚墨出現,竟然直接回到了水裡,搔首弄姿,唱着那曲十分經典的天仙配,可是卻一直在重複着這一句。
“霞光萬丈祥雲開,飄飄蕩蕩下凡來,神仙歲月我不愛,願做鴛鴦比翼飛,願做鴛鴦比翼飛。”
聲音很動人,很好聽,不會比外面的戲子差。
可是我心中卻是萬分的差異,一個很早就環繞在我心中的問題再次顯露了出來,因爲這裡是貴妃墓,月朔王朝的貴妃墓,爲什麼門前的墓碑銘寫的是孃親的名字?
楚墨想抓住這名女子,可是她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一樣,媚笑兩聲,直接躲進了水裡,水面上冒着青煙,再無一絲波瀾。
我們都有些懵了,這貴妃墓到底是什麼意思?
貴妃墓的地圖,只有一半,我們也是秉着進來一探的想法進的這貴妃墓,可是這墓除了有些詭異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異常”。
隨後,楚墨帶着我們,繼續朝下走,走過了這人間仙境般的地方,出現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溶洞。
本來一個溶洞沒有什麼關係,可是這個溶洞上,卻掛滿了屍體,沒錯,滿是屍體……
像是被風乾了一樣全部掛在上面,全身沒有一絲水分,乾巴巴的全皺在一起,穿着的衣服有些奇怪,因爲可以稱之爲根本沒有衣服。
女性的屍體上,裹着幾片葉子,勉強遮住胸還有下體。
而男性屍體上則更爲的噁心,因爲只有一篇葉子裹住重要部位,四周掛滿了屍體,可是中間卻沒有東西,甚至十分的乾淨,我不知道這些屍體是拿來幹嘛的,可是看到這些,我們應該是還沒有進入墓穴內部,而是在他的外部徘徊。
所有的屍體擺放的很整齊,溶洞內部,一邊是男屍,一邊是女屍。
我想上前看看這些屍體具體的樣子,看看他們有沒有問題,可是卻被楚墨拉住了,對我搖了搖頭,讓我繼續朝前走。
朝前走,出現了一條十分黑暗的通道,通道四周滿是泥土,像是下水道一樣的感覺,十分的潮溼,腳下滿是泥濘,很噁心,甚至還能聽見老鼠的叫聲。
我拿着手電筒一臉緊張的跟在楚墨的身後,可是身後忽然傳來“啊”的一聲,是巴德的聲音,巴德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手電筒直接摔落在地,我轉身看他,卻看見了他腳下的大老鼠,老鼠很大很大,像是變異了一眼,眼底還閃着精光,而巴德的小腿則被咬下了一大塊的肉,血流不止,血腥味在這個洞穴裡面瀰漫。
這大老鼠似乎一點不害怕人,看到我們在看他,還“吱吱”的叫喚,甚至還想繼續去咬巴德。
小霸王一下沒看過去,從包裡抽出一把匕首就想要刺他,可是這老鼠哪裡是那麼容易被刺中的,別看他的身子大,可是卻十分的靈活,腳下腿一撒,就跑了個沒影。
“這老鼠,是吃人肉長大的。”
老道士死死盯着老鼠跑去背影開口。
這個時候巴德被咬的腿,已經發紫,現在是冬天,我們穿的都很厚,可是卻被這老鼠一嘴給咬穿了褲子。
也不管地板上多髒,巴德似乎已經疼的站不住腳,一屁股坐了下去。
老道士隨身攜帶了一些糯米,糯米是生的,沒有熟的效果好,可是現在的情況,哪裡還能煮糯米?
直接就敷在了巴德的傷口上,巴德被咬的面積很大,糯米一敷上去,他疼的差點跳了起來,可是卻硬生生的忍住了,血順着糯米流下,從最開始的黑色,變的有些紅了,可是糯米卻直接全黑了。
老道士給他敷了幾次糯米,隨後拿出繃帶,幫他包紮好,問他還能走嗎?
此刻巴德的臉色十分的煞白,老鼠是吃屍體長大的,帶着屍毒,我不知道有多疼,可是就算沒有屍毒,被活生生這樣咬下一塊肉,也是十分的疼痛的。
巴德雙手撐地,想要起來,腳上卻根本無法用力,一屁股又坐回了地面。
地上真的很髒,因爲地上的泥土全是溼的,一腳踩下去,都能下陷的那種。
巴德走不了,有些延緩了我們前進的步伐,最後大師兄狠狠一咬牙,將巴德從地上背了起來。
“走吧!”
巴德的臉上帶着幾抹大男子的嬌羞,似乎他這個生長在天山上的漢子,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可是卻不得不說,維吾爾族的人,十分的質樸。
哪怕是那麼多維吾爾族的人,給大家留下的印象都不好,可是卻也不能一槓子打死所有人。
不知道爲什麼,越朝前走,我越感覺腳下“咔嚓”作響,像是我踩碎了什麼東西一樣。
而所有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開始拋腳下的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拋開之後,卻讓我覺得有些噁心。
因爲泥土下,滿是泥罐子的碎片,一片一片的,似乎是在告訴我們,這裡曾經擺放過非常多的罐子,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全部碎在了地上。
越朝前走,腳下的泥土就越深,越溼,泥罐子也不在是出現在泥土裡,而是有的直接浮現在了土層上。
我不知道泥罐子裡面曾經擺放的東西是什麼,可是腳下的觸感,卻讓我十分的噁心。
鞋子已經被溼潤的泥土給穿透了,腳下很黏,很難受,走在這泥土上的感覺,就像是隨時會跌入沼澤。
我滿臉皺眉,想要快點走出這塊地方,可是走了很久,卻都看不到盡頭,反而是泥罐子的碎片越來越多,甚至的眼前都出現了沒有碎裂的泥罐子。
眼前的泥罐子很多,密密麻麻的,讓我有種秘籍恐懼症的感覺。
而且前方已經沒有下腳之地了,我不知道這個洞穴是要拿來幹嘛的,可是心中卻有一種想要將泥罐子打開的衝動,我看了一眼楚墨,他對我點頭,可是卻把我拉在了他的身後,面無表情的上前想要打開泥罐子。
由於被罐子擋住了步伐,大師兄終於能夠喘口氣,將背上的巴德放了下來,巴德的滿臉閃過愧疚,用蹩腳的普通話對着大師兄是一謝在謝。
大師兄面無表情,但是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謝意。
我早已習慣大師兄這幅德行了,他對誰,都是很冷,冷到骨子裡的那種,可是我總感覺,他的身上,似乎也是充滿了故事,算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然一個人,不可能會這麼的冷。
甚至有的時候看到大師兄這樣,我會不由自主的聯想起秦致遠。
那個在記憶力十分疼我的致遠哥哥,我敢斷定,大師兄一定也是經歷了什麼,纔會變的這樣。
而小霸王卻也不復從前的玩鬧,身上透露出了幾分沉穩,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那邊楚墨將泥罐子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