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面紅耳赤誰都不肯讓一步,緊接着看到上官珊兒的臉上洋溢着動容的神情,沒好氣地望着對方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神情,緊接着她看到上官陶琬走了過來。
“三姐姐和八妹妹是怎麼了這是?”
上官陶琬的忽然出現對於上官燕來說自然是好事,可對於上官珊兒來說就是一件添堵的事,而且姐姐這會子不在,一對二自然沒有勝算,爲此她眯着眼睛看着來得人說:“怎麼,你是來幫八妹妹教訓我的嗎?我可是你們的三姐姐,你們不要胡亂說話,小心我告訴姐姐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話說到這個地步就過分了,而且讓上官陶琬明白了一件事,示弱只能是合適適當的時機,不能因爲對方跟自己有一點點的血緣就心軟,何況對方也不見得是心軟的,爲此她眯着眼睛笑了起來:“三姐姐說哪的話,我們都是一家子,大家都是姐妹,哪裡有教訓一說。”
上官燕打量着上官陶琬,看着她的態度很好,心裡卻起疑了。本來還不在意,可是這會子卻不一樣了,什麼都是無所謂的,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想,七姐姐不是個任憑別人搓圓捏扁的人,肯定是有其他目的的。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真的很好奇。”
“好奇什麼?”上官珊兒疑惑。
上官陶琬眯着眼睛靠近了她的身邊:“自然是好奇三姐姐是怎麼看待我的了。”
“七妹妹你是瘋了吧,你難道舊病復發了?”
上官珊兒的話一出口上官陶琬就不高興了,本來還以爲她不算個笨蛋,現在看來壓根跟笨蛋沒有多大區別。如果她有上官媚兒的腦子估計也不會在上官家沒頭沒臉了這麼長的時間。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想法,看來腦子的確沒有完全復原。
上官陶琬並不生氣,反而摸清楚了上官珊兒的脾氣,越是如此越是要沉得住氣。爲此她無所謂地看着上官珊兒希望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一些蛛絲馬跡,所以她主動詢問起來:“我一直覺得母親對二姐姐對比三姐姐要器重的多,難道是妹妹我看走了眼?”
“你什麼意思啊上官陶琬。”
看着上官珊兒炸毛了,上官陶琬無所謂地望着她的眼睛說:“三姐姐千萬別動氣,這會子二姐姐肯定跟母親說話來,說不定還見到了昭容娘娘,待遇和嫡姐差不多,三姐姐和我們一樣,只有羨慕的份了。”
話到這裡上官珊兒已經不能忍耐了,衝着上官陶琬手臂就舉了起來、上官燕見狀緊張起來,眯着眼睛望着上官珊兒,在看着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地使喚用雙手緊緊抓住了她:“三姐姐你太過分了,話不投機居然伸手大人,我待會一定要告知母親讓母親做主。”
什麼都不怕的上官珊兒唯獨怕母親怕姐姐,平時和上官靜玉有說有笑的自然也不擔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被上官陶琬直接說出的話弄得她很自卑,自尊心都不見了。爲此她難過地指着上官陶琬的鼻子罵起來:“算你狠,我們走着瞧!”
上官燕望着揚長而去的上官珊兒心裡說不出來的無奈,轉而看着上官陶琬說道:“姐姐,三姐姐她不會直接去跟母親告狀吧?”
“如果她是蠢笨的自然會去,就算她現在過去也只會自討苦吃。”
“爲何?”
上官陶琬嬉笑起來並沒有告訴上官燕周氏這會子和上官靜玉去了鍾粹宮,至於上官媚兒則是早一步去了鍾粹宮巴結鍾昭容去了。
上官珊兒越想越生氣,最後她好不容易打聽到母親的下落,緊跟着跑了過去,看到兩個人影走進了鍾粹宮她次啊緊趕慢趕了追了上去。
“母親……姐姐,等等我。”
氣喘吁吁的上官珊兒累的腮邊都是汗水,錯愕的上官靜玉打量着她匆忙有失大家閨秀的舉止,蹙着秀眉嘀咕起來:“已經到鍾粹宮,你給我安分點。”
上官珊兒見嫡姐如此有就不說話了,可是心裡憋着很多話,一句話說不清楚反而心神不寧起來,最後露出說不清楚的意味深長。而後她眯着眼睛看着母親和嫡姐走去了內室,更讓她好奇的事,居然姐姐也在裡面。
“見過娘娘。”
“起來吧。”
周氏的目光觸及到上官媚兒眼下一冷,臉上依舊保持着不變的笑容,冷不丁地看着對方輕輕地言語起來:“沒想到媚兒也在,剛纔還說要早點來鍾粹宮給娘娘請安,沒想到早了一步,還真是不枉費娘娘平日裡對你們的關心。”
上官靜玉點點頭,舉止有禮,沉默起來。
上官珊兒忽然想起上官陶琬的話來,這會子內心的感受說不出來,總覺得哪裡都不太對勁。越想越覺得心裡面不舒服,後來反而露出了一副詫異的神情,直勾勾地望着對方眯着眼睛說:“姐姐,你讓我好找。”
轉而一看,珊兒的出現的確讓她驚訝,可是上官媚兒很清楚,周氏的目的不止是來參見她,而是有其他的想法想要單獨跟鍾昭容好好說說,畢竟之前來的時候鍾昭容還是挺喜歡自個的,真是沒想到周氏和上官靜玉居然這個時候出現了。
“沒想到大家都來了,正好到齊了本宮有話要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鍾昭容,只見她坐在貴妃椅上舉起左手說起來:“你們看看這個,猜猜這個是什麼?”
上官媚兒覺得很奇怪,不知道鍾昭容要做什麼,仔細一想心裡面更加覺得奇怪和不安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她手裡的東西是再普通不過的繡花針了,爲此搶先說道:“是繡花針。”
上官珊兒附和着說:“的確只是一支繡花針而已。”
這一幕上官靜玉看得很明顯,而且她知道鍾昭容的意思肯定不止是繡花針這麼簡單,絕對還有其他的事。爲此她思索了一下緩緩道來:“娘娘是想說繡花針的來歷嗎?”
鍾昭容眼睛一亮:“還是靜兒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