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陶琬衝動地站起來,整個人的面色退去了淡淡的紅潤,面色蒼白地站起來,傻眼又激動地望着東方月。心中的困惑一刻都沒有消散,眼神中帶着一抹說不清楚的意味深長,淡淡的眼眸變得緊張起來。
東方月知道她的反應肯定很激動,也知道把真話說出來之後會出現什麼樣子的事情。現在也是一樣,看着她的面孔帶着驚恐頓時露出安慰的眼神:“如果師兄不是因爲你的出現,我想他也不會鋌而走險,也不會被人暗害下毒了。”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都是因爲我的緣故?”上官陶琬不能控制地大聲嚷嚷起來,控制不住內心的忐忑,心中多少都很無奈,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他們,爲何一定要編出這麼一個異想天開的事情來。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得都是真的,都是已經發生的過去。如果不是你的話,師兄也不會把虎符給你,你知道虎符代表什麼嗎??”
上官陶琬不急二弟搖頭,驚訝地望着對方的眼神心中沒來由的驚恐起來,原本平靜的心變得更加緊張了。一遍盯着手裡的虎符,一遍不受控制地跌坐在椅子裡,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你的身份太重要了,你擁有皇室的血統,有朝一日你要是想要號召前朝的遺民復國,必須要有虎符才行。”
東方月的話頓時讓上官陶琬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並不知道爲何自己會嘆氣,只是覺得現在的身份讓她哭笑不得,她斷斷續續地望着東方月,再次開口起來:“我怎麼會是公主,還是前朝公主,這個身份我接受不了。這些年我一直是上官家的七小姐,你現在忽然告訴我這些,還有那些慘淡的身世,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對待了。”
“我知道你現在一時接受不了,你接收不了也是有的。可是陶琬,你的身上肩負的東西太重要的,你的想法和決定會影響許多人,你別忘了,我師兄之所以叫你小主人也是因爲你的身份。”
再一次把目的擡出來了,而且把目的指向了蒙面人,她的神情多了一絲猶豫。沒想到他的真名居然不是冷血的,範璣,這個名字看起來很像讀書人,一點都不形似殺手的他。看着他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擔心地問了一句:“要怎麼才能救他?”
東方月的眼神逐漸暗淡下來,連眼神都變得艱難起來,走到師兄跟前,嘗試着給他把脈,緊接着她望着上官陶琬說道:“師兄的情況不太好,我要帶他回去療傷。話我都告訴你了,該如何選擇都是你的事,我希望你能好好選擇。”
沒有再說一句話,也不想要跟東方月有更多的牽扯,上官陶琬的心已經很亂了,看着東方月的力氣很大,直接揹着範璣施展輕功從自己的房頂上飛奔離開。紫煙和青女也看得愣住了,她並沒有透隻字片語,而是一個人默默地躺在了榻上。
“爲什麼是我?我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就算我身懷異能也不能這麼折騰我吧。”
上官陶琬自言自語地說着,不停地對自己催眠,心中的想法越來越覺得不能忍受。尤其是多了公主的身份,不知不覺她又開始笑了起來:“我居然是公主?公主啊,公主的身份我真的要接受嗎?前朝公主的身份不知道不好,知道了又有什麼用,現在的朝代畢竟不是過去的朝代……我的頭好暈。”
一直在想,想到最後都沒用,最後反而頭疼起來。上官陶琬到最後都沒用確定該不該接受,如果像東方月說的,範璣是爲了復國纔會出現在京城,想到這裡,聯想到聖上,她的心裡有一個很大的猜測,或許聖上生病是跟他有關,可是他受了很重的傷,到底是誰傷了他,又是怎麼傷的?
夜晚,京城的一說院子深處兩個人在秘密謀劃着接下來的事。其中一個穿着土黃色衣裳的男子面色冷酷,言語之間帶着不解,站在他對面的男子看起來更加輕鬆,淡淡地開口了:“當時我是看到一個可疑的人,我隨身帶着的劍傷了他,不過我並不清楚他的傷勢,上面有毒估計是死裡逃生。”
“切不可讓其他人我們的計劃。”
“殿下放心,東方家族的毒術的確不精通,可是到了我的手中卻有了很大的發展。既然聖上的病情現在風反覆,不如暫時什麼都不做靜候變化。”
猛然轉身的男人露出面孔,他緊張地說道:“東方族長,我讓你來就是讓你想辦法把毒解了。既然有幾種毒在一塊,估計也查不到我的頭上。父皇的病情可不能再拖了,如果父皇不嚥氣還留下了招數或者密令的東西,我的太子之位就岌岌可危了。”
東方卓的眼神逐漸明朗起來,他打量着眼前的太子,心中多少都是有私心的。如果太子登上大位,東方家族在異世大陸就是最大最有名望和權利的家族了。這一天可是他最願意看見的,也是一直想要達成的目標。
想到這些他明朗地挺起了腰肢:“殿下說的是,既然殿下擔心,那我還是找人開始配置解藥吧。不過話我要說在前頭,真是一種毒的解藥,其他的解藥我就不知了。”
太子猶豫不決地想了想,最後露出無所謂的神情:“既然如此只能這麼辦了。這件事抓緊時間,我可不想被別人捷足先登。”
東方卓點點頭,拱手說道:“殿下放心。”
太子殿下偷偷離去,黑夜中的一抹紫色聲音尾隨其後,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就在他密切地監視其動靜之事,發現房頂上多了一個人,看着他白衣飄飄心中有了答案,一時不解地哼哼起來:“不是不來嗎,還是沒能忍住。”
話音不大,可是每個字都傳入了白衣男子的耳中,他急切地摘掉臉上的面紗,露出玩世不恭的眼神,對着挑釁自個的男子說道:“我可是接到你的信就來了,你看我,還要換上一身的行頭,你覺得我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