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玄清的話相似激起了千層浪,着實太過大膽了吧,一句話將所有人都罵了進去,他們無用?他們這些將領守在西北吃盡了風沙烈日灼燒,沒想到還被人如此羞辱,當真是可惡。
一個只會出些計謀耍腦袋的人,怎麼好意思和他們這些真刀真槍的人說這樣的話?
“你找死。”
盧玄清根本就不管這虎威將軍孔烈如何氣急敗壞,他依舊是那副隨意的模樣,半點不怕他的拳腳打在自己的身上。
“你這弱雞一樣的窮書生,也敢和我們說這樣的話,如果不是看到你還有用的份上,和你待在一起我們也嫌髒。
就你這樣的身份,也就配娶一個寡婦做娘子,也不知道那女人被多少人碰過,收破爛貨的玩意兒。”
越說越過分,盧玄清本就不喜任何人說半點蘇秋雨的不是,這一聽立刻出手。
還別說從盧玄清當軍師以後還沒人看到過他動手。
他身材纖細還真的就是一副讀書人的斯文樣子,着實和武將聯繫不到一起。
所以這突然起身直接出手瞬間就打了孔烈一個措手不及。
所有人一驚,不是說讀書人多是斯文喜歡耍嘴皮子的嗎?爲何這軍師喜歡動手?
“老子和你拼了。”
孔烈起身就向着盧玄清衝過去,盧玄清每天早上的拳法不是白練的,當年師傅雖然是老道,可是也是當過武將的,手上功夫是真的,而且還是爲了報恩才故意當了道士。
盧玄清雖然沒有學到十成功夫,但是6成還是有的。
加上這些日子他的身體恢復的極好,所以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力道極大,這也和大黃小白有關。
和兩隻兇狠野獸經常去後山,他練習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遇到的。
所以孔烈幾次不僅沒有碰到盧玄清,甚至還被盧玄清摔的老遠。
柳誠毅倒是看出了一些門道,心裡也是驚訝的很,如此瘦弱的軍師手上還有這等功夫。
能文能武,這可不是等閒之輩。
在被撿到之前,這軍師到底是什麼出生,爲何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
此刻的柳誠毅極相信這軍師在出事之前肯定有着非常厲害的身份,或者有着什麼隱士高人傳授。
柳誠毅收起了一些輕視之心,如此厲害的人物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裡。
就像他那些其他手下一樣,權,財,女人,總有一樣是他所需要的。
只要知道了想要什麼,那就好辦了,總能將這人牢牢的拴住。
可是當初這軍師可不要名的,也不要財的,不要名的人自然就不要權,難道是想要女人?
也不知道那寡婦是什麼樣的人,或許是因爲長的極爲美豔,所以沒忍住?
不然如此才華卓絕的人會娶一個那樣的女人?
寡婦?這樣的名聲,即使當妾都不配的吧!
柳誠毅想,他得好好思量思量才行了,對待盧玄清可不能用原來的態度了。
“都給我住手,成何體統,軍師說的沒錯,因爲我們沒有保衛好家園,才讓百姓流離失所,這的確是我們的失責。
可是我們所付出的,也是普通百姓沒有的,大家不要妄自菲薄,當務之急,要縮短戰爭的時間,將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國家,天佑我大魏。”
“屬下知錯,天佑大魏!”
“屬下知錯,天佑大魏!”
大家立刻躬身,柳誠毅雖然年紀輕輕,可是也是一名老兵13歲就上了戰場,身上的軍功是實打實的,所以他的話就相似聖旨一樣,讓所有人都躬身領命!
盧玄清看着高臺上的男人,又一次和稀泥,在他眼中怕是又一次開始思量要如何將他緊緊抓在手中了吧。
但是剛纔打一架可不是隻是打着玩的。
盧玄清看了一眼依舊不服氣暗中瞪着他的孔烈,也不含糊,當着大家的面也當着柳誠毅的面直接說道:
“玄清在此告訴各位,玄清的妻子確實是寡婦改嫁,可是她是玄清心愛之人,任何人都不得欺辱,但凡有人欺辱,即使是天王老子,玄清拼出命也會維護到底,此話永遠有效,玄清如果再聽到有辱我家夫人的言論,玄清定然不會手下留情!”
大家一愣,這世道對女子本來就如同草履一般,根本就沒有珍視的,可是偏偏這盧玄清卻對一個名聲有污的寡婦如此深情,着實讓人大吃一驚。
更多的甚至覺得他太過迂腐和腦子有問題,對一個女人怎能維護到如此地步?
“荒唐,真是荒唐!”
“荒不荒唐也不用各位大人操心,這是玄清的家事,諸位大人不如將心思放在教育家中子女身上,免得以後出來禍害他人,禍國殃民,玄清還有事兒,先行告退。”
盧玄清根本就不等柳誠毅回答就直接離開了。
很明顯他就是對柳誠毅不滿,因爲肯定有人查過了纔會知道他家秋雨的身份,能查的人除了柳誠毅還會是誰?
柳誠毅當然知道這人是不舒服了。
而且他也沒想到這盧玄清當真是個另類啊,對一個寡婦情深如此至於嗎?
當你功成名就多少女人會上趕着爬上來?什麼國色天香的女人沒有?非要喜歡一個寡婦,年輕,還是太年輕啊,這軍師不過18歲,怕是沒見過幾個女人吧,以後說不定回了京城,見到了真正的大家閨秀,自然就知道了該如何選擇了。
“將軍,這小子太不懂規矩了。”
“好了,大家下去訓練吧,最近大齊又有了動靜,怕是不日又會開戰了,少把心思放在這些鬥爭上,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軍師可是能文能武,爾等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啊!”
大家默然,確實,盧玄清剛纔那一手,還真的沒幾個人會是對手啊。
大家都不說話,相繼走出了營帳。
於海看了看四周,悄悄的拉着衆人說道:
“你們說那小寡婦長什麼樣啊?能讓軍師如此癡迷,要不我們去見識見識?”
“你沒聽到軍師的維護之話嗎?”
“切,你們那麼說人家就是我我也要跳出來維護我家媳婦,可是實際上未必就那麼着迷吧,面子,男人的面子懂嗎?”
“於前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如我們去見識見識?”
“我覺得不錯,走,我們偷偷去。”
“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