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的話算是一語中的了,此刻柳府。
柳誠毅大婚,他們這些皇子自然都到了,再者,本來就是沖喜,就是帝王也很擔心柳元帥的傷勢。
所以今日辦的倒是極爲熱鬧。
四位郡王坐在一起,此刻都喜笑顏開的開起了葷段子,只是這目標卻全部都是盧奕風。
誰讓盧奕風都24了才大婚,而且就在一個多月後。
“老四,你就別推遲了,幾位哥哥啊也是想看早日看到侄子侄女誕生,這女人啊,就是個玩物,傳宗接代的工具,不可當真,你要是不喜歡,以後發賣了便是。”
“對啊,對啊,這是幾位哥哥的心意,我們已經將人送去了你府裡,放心,父皇那裡都是知道的。”
“對啊,老四,哥哥那日看到你那府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你和哥哥們說說,你不會還是個新瓜蛋子吧,哈哈哈。”
“就是啊,就是啊,老四,快和哥哥們說說,多年在外求學,可有發現顏如玉啊?”
三位皇子越說越興奮了,不會這小子真是個處吧?
雖然皇位會讓他們爭的頭破血流,可是這些弟兄之間的調笑,也就他們四人敢開。
盧奕風被弄的面紅耳赤的,他纔不會真的承認自己就是個處呢,要是被他們知道了,可不得笑話一輩子。
不過他們都通過了父皇送來女人,看來,這是明目張膽的要在自己府中安插眼線了。
如此的話,只有裝傻充楞才行了,反正他在大家面前也是一直憨厚老實。
“幾位哥哥,不好亂說,誰說我是新瓜蛋子了,我碰過的女人多了去了.”
“哈哈哈,老四啊你呀……”
這頭鬧的火熱,他們都沒看到倒酒的小廝偷偷的在三皇子的手心裡塞了一張紙條。
……
“可查清楚了?”
此刻皇宮,康和帝看着下首的暗首居然帶傷回來,就知道這事兒定然查到了。
果然就聽到暗首說道:
“屬下幸不辱命,已查實,柳元帥傷的是肩膀,已無大礙。”
“嗯,那你呢,可有被發現?”
“屬下聲東擊西,沒有被發現,屬下這傷也是他們書房外的機關所傷,柳元帥的書房似乎布了陣法。”
“陣法?”
“看似只有平常的幾個士兵守着,但是他們所佔的位置卻極爲古怪,幸好當時兩位新人要給柳元帥敬酒,所以我才趁機溜了進去。”
“柳晉,哼,憋了這麼多年的狐狸尾巴,總算是出來了,看來和我那大姐還真的是極配啊,下去養傷吧。”
“是。”
暗首一走,康和帝就叫了一聲殿外的張全安。
“陛下!”
“四位郡王可去了?”
“回陛下的話,去了,四位郡王相處極好,歡聲笑語的,諸位臣工都說咱們四位郡王如此兄友弟恭實乃我大魏國的幸事兒呢。”
“這些人,慣會拍馬屁,老大老二老三的人可送到了老四的府上?”
“已然送去了。”
“我記得淑妃似乎也送了兩個女官過去?”
“是的,淑妃娘娘說郡王府裡沒有得力助手,所以送了兩人過去。”
康和帝敲了敲桌子,半天沒說話,在張全安都以爲康和帝要他跪安的時候就聽到康和帝說道:
“讓陳嬤嬤去老四府裡養老吧。”
張全安一愣,陳嬤嬤?看來皇上果然對純郡王最心疼啊。
那位可是皇上的心腹嬤嬤,當年給了德妃,後來德妃去後,就一直在德妃的錦仁宮,可是那位別看是一嬤嬤,可是隻有張全安知道,那位可是咱們大魏國唯一的一位一品內官,就是他張全安也要低她一籌,只是這事兒鮮少有人知道。
現在讓她去郡王府,想來帝王即使從不說,可對這兒子也是最關心的。
“是!”
……
“那邊在吵吵什麼?這麼晚了,可是有什麼事兒發生?”
蘇秋雨洗完澡從屋裡走了出來,盧玄清還在院子裡雕刻一塊玉佩,一看到蘇秋雨出來就起身將人拉在身邊然後說道:
“三位皇子都送了人過來,此刻應該是在接收吧。”
“可接收也用不到這麼大的響動吧?連我們這邊都聽到了。”
盧玄清笑了笑道:
“剛纔是聖上的人來了,聖旨過來了,自然聲響要大一些,以後要圈着一些三貨了,不可再隨意到那邊去了。”
“好,我知道了,不過好奇怪啊,今天我們還在說他們會不會找女人進入人家後院呢,沒想到這晚上就送來了。”
“哎,男人的戰爭,女人永遠都是犧牲品。”
“對啊,男人的戰爭,犧牲品永遠都是女人。”
“喲,你們兩真是好興致,在這裡賞月?這都入秋了,玄清你也不怕弟妹凍着?”
盧奕風帶着酒氣從後院過來,一看到兩人就忍不住嘀咕着。
“你喝酒了?”
一身酒氣,盧玄清眉頭皺起,真是討厭,也不知道換身衣服嗎?要是薰到了娘子怎麼辦?
“奕風,你喝酒了?我去給你弄些醒酒湯水。”
“有勞弟妹了。”
蘇秋雨起身就走,盧玄清看着盧奕風說道:
“你還真是該成家了,不然這喝了酒連個給你端湯水的人都沒有。”
“呵呵呵,放心,今晚開始就有了,而且還很多。”
“哼,就不知道有幾個是真心的。”
盧奕風點了點頭,這輩子娶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也將就着過吧。
“今日柳元帥府可熱鬧的很。”
“可是那沈小姐和盛郡王的事情有了眉目?”
“豈止是有了眉目,衆目睽睽之下,兩人這下是板上釘釘了,父皇親自下旨,將沈芳菲賜給老三當側妃。”
“這麼快?”
“想慢些怎麼可能呢?沒看到宮裡還有淑妃嗎?這邊一出事兒,淑妃得到消息就去御書房請罪,本就是當真所有人的面,想要不答應都不行,估計這會兒父皇是恨慘了老三了吧。”
“那沈小姐也是個蠢貨,估計沈大人此刻都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女兒。”
盧奕風看了盧玄清一眼說道:
“沈大人知道後就被氣暈了,據說現在還沒醒來,估計要用苦肉計保住自己的保皇派位置了,這沈大人昏迷的越久,越說明,他是要捨棄自己的女兒了。”
“是真昏迷還是假意?”
“呵呵,誰又知道呢。”
兩人相視而笑,這樣的事兒以後還會有,如果覺得傷害了無辜,如果有半點心軟,那麼這樣的奪嫡之路就提前結束,否則這樣的善心早晚會要人命。
“於海的位置我覺得暫時不動最好。”
盧奕風突然出口,盧玄清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就說道:
“你是擔心爬的太快會成爲靶子?”
“對,不僅如此,此刻父皇肯定在氣頭上,畢竟這次動的人可是他的心腹之一,我覺得此刻不動即是動。’
“嗯,的確,此刻不動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