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貨非常乖巧的圍在蘇秋雨的身邊坐着,極爲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旦發現有任何問題,就立刻動手。
不過盧玄清的手段,蘇秋雨還是很放心的,不過過了片刻功夫,從最尾開始,一座,兩座,三座,這屋子挨着開始起火。
遠處的火光一冒起來,蘇秋雨這心瞬間就落到了實處,似乎這樣才能用這火將這四周燒的一乾二淨一般。
只是,蘇秋雨以爲,大火突襲,這些人發現後定會去救火纔對。
可是,明明是沖天的火光,可是這些人卻像似沒有看到一般依舊站在原地進行着他們的獸行。
等到盧玄清將這一排的火全部點燃以後,便立刻返回蘇秋雨的身邊,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圓盤上的獨狼族人居然毫無半點反應,如此一來他們想要趁亂跑掉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他們居然沒有反應這樣也來咱們想要趁亂跑掉可就不行了。”
盧玄清有些皺眉,是啊,還說要趁亂跑掉的,這樣的話要如何做呢?
好在就在這個時候小灰用頭拱了拱蘇秋雨,蘇秋雨轉頭一看,看着小灰和大黃就兩貨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就突然驚呼道:
“有了,我們騎着他們直接從那祭祀臺上傳過去,然後放炸藥炸死他們。”
“我身上倒是還有一隻炸藥,這辦法我之前也想過,可是娘子,你看到了,這些人如此呆滯,像似中了邪一樣,我不敢保證咱們接近這圓臺會不會和他們一樣神志不清。
特別是他們對女人可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這倒是實話,如果可以,剛纔他們就跑掉了,而且他們也的確以爲這獨狼族要明日纔會全族出動,誰能知道,這今夜就做出這樣的舉動出來。
如此害真的是讓他們不好處理,有些不敢去冒險。
畢竟能讓這人如此呆滯,神志不清的樣子,這祭祀臺上定然有玄機。
“小清,你說會不會和那圓臺上的兩顆珠子有關?”
“珠子?”
盧玄清皺着眉頭看着那圓臺上懸空並且還泛着熒光的兩顆珠子,他這心裡也有些打鼓,這些人此刻的行爲如此詭異,會不會真的和這珠子有關?畢竟這兩顆珠子可是從那兩個怪物身上取到的。
四周的大火熊熊燃燒,而且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此刻必須想出一個辦法才行,小灰雖然是千里寶馬,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貿然帶着三貨去賭這一遭。
蘇秋雨想了又想,就在看到盧玄清手臂的時候,她突然靈光一閃,對着盧玄清便說道:
“小清,我有辦法了,你還帶着弓弩嗎?用弓弩將那兩顆圓珠子給射下來,那兩顆圓珠子平白的懸空在半空本就詭異,將它們射下來這些人是不是就能會恢復理智。”
雖然這主意極好,盧玄清也的確帶着弓弩,但是盧玄清還是不得不提醒蘇秋雨道:
“娘子,之前我蒙着你的眼睛並沒有讓你看到圓臺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我必須告訴你的是,即使這些人恢復了理智,他們也不會覺得自己吃掉了他們的孩子有任何問題。
甚至還會覺得我們破壞了他們的大事,將我們置之死地。”
蘇秋雨的心裡一突,聽到小清這話更是覺得有些驚恐,但是在想起之前在河邊發生的事情,還有他們用自己的族人去餵養那食人花,又覺得這話不是不可能。
“我剛剛還在假象會不會是這珠子讓他們沒有了理智,看來是我自己太看得起他們了,他們的確是魔鬼。”
“娘子被害怕,剛剛娘子說的我也覺得極爲有用,只是咱們不能直接射掉珠子,咱們要拿走珠子。”
“拿走?我們要拿破東西做什麼?那東西看起來極爲詭異古怪。”
“嗚嗚嗚”
兩人正說的起勁,可是大黃卻突然拱了拱蘇秋雨,讓蘇秋雨和盧玄清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移了。
他們隨着大黃的指示往圓臺上一看,那些人居然全部都站了起來,又恢復了剛剛的樣子,不過那個類似是這裡族長的人,也是之前從河邊拿走珠子的老頭,突然開口說話了。
“爲我們偉大的巫醫報仇,用神珠之意,讓轉世之女命喪三生。”
這是說的蘇秋雨?
不管是蘇秋雨還是盧玄清聽到這話都是驚到了,感情他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人家就主動要找他們麻煩了。
不過能提到這轉世之女,看來這整個獨狼族還都是知道一些事兒的。
“你們看,火神將領,已經給我們指示了,轉世之女就在那裡,得到了轉世之女,我們就能扭轉時空,萬壽無疆了!”
這下是實實在在的將蘇秋雨和盧玄清兩人驚訝道了,而且那老頭子手指所指的方向還真的是蘇秋雨他們所呆的地方。
這是被發現了不成?
就在蘇秋雨和盧玄清嚇的準備了撤退的時候。
那些人剛剛轉身,背對着那族長面對蘇秋雨他們的時候,突然之間那兩顆懸浮在半空中的黑色珠子突然之間就射出了一道極爲亮眼的光芒,而讓他們覺得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幾乎是頃刻之間,被那光芒所照射的那些人居然全部在蘇秋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化作了一具具的骷髏,轟轟轟倒塌在地上,化作了一層煙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了多年,我終於等到了,終於等到了!”
“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就在那裡,你們可幫了我大忙了,我要如何感謝你們纔好啊,轉世之女!”
這一次是指名點姓了,兩人都沒想到這老頭子還真的有些神通,真的知道他們在這裡。
兩人對視一眼,既然被發現了,那麼自然也就不用在呆在這裡了。
只是他們還是要防着那人手中的珠子才行。
“就在這裡,不要靠近,免得被誤傷了。”
蘇秋雨和盧玄清知道沒有躲的必要了,所以站在遠處,而三貨站在他們的前面保護他們。
那老頭子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的舉動,而是對着他們說道:
“從你們來這裡我便知道了,等着一天,我可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