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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出翔了,今日就這樣。
……
……
何許身份?
高高在上,典雅端莊,何曾被人冠以“騷”字名頭?
終歸是個女人,一瞬間有些發愣,幾乎本能地答到:“這不是我的!”
李權當然知道那不是聖後的,看那王麻醬紫色的臉就能猜到,估計就是這傢伙偷某家姑娘的紀念吧?沒想到臨死的時候還能用來氣人,這也算不虧!
聖後呆愣片刻,回神之後便是一股無法言喻的尖嘯傳來,像聖後在怒吼,又像空氣在震動。而李權人皆被這詭異的聲波刺得的腦發脹,陣陣眩暈無法抑制。
上官柔兒身一晃,仰頭便從懸崖上落下,李權也隨之而落。
剎那間,李權只感覺風在耳邊呼呼而過,那陣陣的眩暈感叫人意識越來越模糊,心想“完了!徹底完了!從這麼高掉下去,就算自己體質過人怕也要少半條命吧?”
然而,李權沒感覺到身體與地面接觸的瞬間,在空中滑落的時候,李權又昏了過去。
……
……
當李權再次醒來,早已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方。
頂上潮溼的土牆上又浸水的痕跡,堅硬的土牀沒有一層棉絮或布料,依舊有一股潮氣。一隻小甲蟲差點兒鑽進了耳朵,驚得李權坐了起來!
一股猶如被電擊的酸感讓他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蟬,扭了扭脖,又一陣關節脆響聲。
“呼!”李權大喘了一口,算是回過神來。
前方一個土臺擺着一盞燈,好似燈油即將耗盡,燃得很小,只有一絲藍色的火焰。
李權擰着眉頭,看了看自身,發現身上確實乾裂的血塊,隨手一擦,血塊就像烤焦的餅乾一樣紛紛化作粉末落下,身上的臭氣薰得李權的甲蟲一亂竄。接着,李權被火光後面的情形吸引了,幾根細小鐵柱直挺挺地立在那裡,鐵門上的鐵鏈也散發着同樣的冷光。
監牢?
“這是哪兒?”
李權雙手按着陽穴,一邊嘀咕一邊回憶之前的事。
記憶一點點涌現,思緒到了墜崖的那一刻!
李權忽然明白了,之所以從幾十米的高空墜下而沒有事,關鍵肯定是地上堆積了好幾米的,衝擊力肯定被地上的爆米花化解了。只是,爲什麼會在這裡?照目前的情況看,此地應該是白蓮教的監牢……
“老搞出這麼大的亂,那聖後爲什麼還不殺我?”
李權思不得其解,原以爲自己這次死定了,沒想到還能活着!
“既然對方把我關在,估計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對我不利的。”
想到這,李權稍微放心,起身朝牢房門口走去。
地上盡是黑乎乎的稀泥,也不知這監牢是有多久沒用了。李權心中默默抱怨,心說自己好歹也是朝廷大員,就算是階下囚,待遇也不該這麼差啊?
走到鐵欄前,看了看情況,抖了抖鐵門,然後搖搖頭。
鐵門用了兩層鎖,沒鑰匙是出不去的,試了試陽氣,同樣無果,這不禁讓李權一陣喪氣。
“喂!有人嗎?”
“喂喂!快來人,我……我!我肚痛!救命啊!”
“……”
沒有反應,好似一個人都沒有。鐵欄外是黝黑的巖壁,兩側是狹小的走道,研究半天之後,李權發現這裡好像就只有一個牢房。
油燈熄滅了……
空蕩蕩的牢房中沒有一點兒光。
“燈油沒了!有沒有人聽得見啊?”
又喊了一嗓,結果……還是沒有結果。
接下來,李權有種被遺棄的感覺,獨自被扔在牢房中,沒有燈,沒有人,食物也沒有,什麼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也不知過了多少天,李權感覺自己快崩潰了。李權不會感覺餓也沒有感覺渴,在黑暗中什麼都不能做,有時候甚至以爲自己只是一個遊離在黑暗中的意識,其實肉身早已經死了。又時常想着修煉功法根本沒什麼好處,再這樣孤獨的環境中過,寧可早點兒餓死了的好。
連一開始打擾他的小甲蟲也找不到,只有時不時傳來的滴水聲。
李權所在的位置頭頂一隻又浸水,雖然很少,可能半個時辰纔能有一滴水滴下,但李權還是想從這點線中找到突破,嘗試着撞牢房頂部,幻想自己在湖泊底下。嘗試之後又覺得不對,現在自己不能用陽氣,萬一真的大水傾瀉而下,自己不被活活淹死?隨後又想,淹死了也好!
就在這種糾結中一點點混時間,就在李權感覺自己快要瘋掉的時候,一陣其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了!
李權精神一振,長時間在幽閉安靜的環境中,任何新的聲音都不過李權的耳朵。霎時,李權就要撲倒鐵欄上去觀望,可理智讓他冷靜下來,趕緊躲在角落細細地聽着。
腳步聲很小很小,在這種環境,李權都要全神貫注才能聽得真切,可見來着是個武功不弱或者擅長隱匿的人。
“難道是王麻?”
“不可能!他的空間儲物袋都被毀了,憑什麼?”
正想着,腳步聲已經很近了,彷彿就在鐵欄外!
忽然間,一雙閃着璀璨般光彩的眸出現在視線中!這裡漆黑一片,連鐵欄都看不清楚,只有一雙眼睛突兀的出現在不遠處!
這種情景本該是詭異且嚇人的,可李權看到的瞬間,精神一震。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涌上心頭,同時,那雙眸是真的很好看,就算出現得突然也不會讓人感覺有絲毫害怕。
璀璨、幽靜、神秘,宛如星辰凝聚般動人,深邃讓人看不厭,讓人沉寂其中,宛如醉人的美酒……
“跟我走!”
清冷的聲音了李權的思緒,不知何時,鐵門已經被打開了。
李權能感覺到黑暗中有雙白皙的手正朝自己伸過來,幾乎不受控制,又像是被磁石吸引,李權的手掌在黑暗中一下就將對方的手掌抓住了。
對方的手不似想象中那麼嫩,但出奇地真實,甚至可以感覺到兩手相握的瞬間,小手輕輕顫抖地瞬間。
李權有些發愣,卻被對方輕輕一拉:“還愣着幹嘛?跟我走,我是來救你的!”
“哦哦。”
李權恍惚地出了牢房,感覺跟對方不過咫尺,一股淡淡的香氣迎面撲來。
“姑娘,你是……”
“別廢話,趕緊走!”
這麼近的距離還是隻能看到一雙眼睛,眼神中帶着急切,沒作任何解釋,拉着李權就往一個方向走。
李權被對方眼眸震懾片刻後,在趕中漸漸恢復,隨之而來的便是難掩的激動。
李權在這樣的環境中已經呆了久了,好不容易見到個人,而且還是來救自己,而且還是個女人!衆多因素組合在一起,叫李權激動地有些哽咽。
“謝……謝,謝謝姑娘。”
“你……”一開始,女的聲音很冷,但剛說了一個字,好像察覺到李權的情緒不對,話語柔美了很多,“你不用謝我。來救你只是……只是爲了一個人。”
“姑娘,你是誰?我感覺認識你。”
“我們不認識。”
說完,女加快了腳步。
李權又零零散散地問了些,但都沒有得到迴應,於是也將思緒放在走上。
地道很長,彎彎繞繞走了半刻鐘,前方終於出現了一道亮光。
那是燈火的亮光,並不亮,但對李權而言那絕對是刺眼的存在,自遠方的小小的出口處傳來,像是有人舉着電筒直射自己的眼睛。
李權眯了片刻才緩過勁兒,再睜眼時就看到女一身夜行衣,頭髮被盤成了道姑樣式,用一根木質髮簪固定,因爲沒見她拿着拂塵,所以不能確定是不是道姑。
女走在前頭,只留下一個背影,看着那個輪廓,李權的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皺起。
“到底是誰呀?”
李權一看着女的背影,不覺間就出了幽閉的通道。
外面是一間光纖昏暗的屋,連接着走廊,入口處用上號的絲綢爲簾,爲數不多的小物件也很精緻,看上去是個風雅的地方。但似乎還在地下,因爲光線只有油燈。
李權想問這是哪兒,卻被對方拉着快步往外走。
這一走得快,而其中道更是錯綜複雜,穿過了無數走廊,避開了無數眼線,也不知是個怎樣的地方。
帶着李權的女沒有半分停頓,好似對此處無比熟悉。
又過了一刻鐘,李權漸漸感覺光線自然了,有了清新空氣地味道,繼而又聽到了滴滴答答的水聲。
忽然,女在一個有自然光滲入的門口停住了!女探頭出去看了看,然後又拉着李權繼續走。
一出門口,李權視線豁然開朗,感覺來到了這個宮殿的大殿,其規模格局樣式幾乎和皇宮早朝大殿一樣,而且更加別緻,因爲中間是一個溪水潺潺的小池,彷彿能聞到水中的淡淡清甜,怡人至。
“別看了!快走!”
這一次李權沒有聽女的,身彷彿定在了原地,目光落在水池中央,莫名地燃起了狂熱的火焰!
“一支生九朵,一朵開九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