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裝模作樣,態度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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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此刻心下稍安,遇上英帝探視的目光,卻是要依舊作出害怕慌亂的模樣的。**公主此時卻是上來順了順千秋背,揪着眉頭心疼道:“可憐的孩,陛下,就讓千秋先歇息一會兒換過氣來吧。”
琅玕世心中雖有微詞,可卻也不好強留一個小姑娘,且看千秋現在的表現,應該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英帝只能擺了擺手,道:“也罷,送回去帳裡休息吧。”
千秋深怕**公主再噁心巴巴地說由她來照顧她,那她還能安心休息嗎,趕緊抱住定慧公主的胳膊,表示她要跟着定慧公主一道。
定慧公主心中一動,便領會了千秋的意思,便對着英帝道:“那臣妹便先帶着千秋回去休息了。”
就如此過來如此出去,並沒有爲難千秋什麼,她心中微微舒了口氣,心中反倒是擔心起葉惜京的傷勢來了,要知道雖然他之後換了衣服看起來只是虛弱了一點,可她是親眼看見過葉惜京血淋淋的樣的,那傷多重她知道,一個七歲的小男孩,是怎麼忍的?
然千秋剛和蝶衣碰頭,**公主就追着出來了,定慧公主眉頭微動,道:“三皇妹這是……?”
**公主招呼紫玉和紫蘭,兩侍女獻上一罐東西,**公主道:“這是安神的凝露,雖然二皇姐應該也是有的,不過現在應該不會就帶在身邊的。”
千秋心中不解**公主是圖着她什麼了?之前污衊她是精怪,像是要將她剝皮拆骨的樣,怎麼背個身就對她百般呵護,倒是真的像她親身母親一般。
但是千秋可不會因爲給了這麼點好臉色,一點點小恩小惠就回過頭去秀親熱,**公主曾對盧雨蟬和她做過什麼,一筆一筆賬她算得清清楚楚。
定慧公主代替千秋將東西接下了,**公主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便道讓千秋好好休息之類,頓步沒有遠送。
千秋回到自己的營帳,蝶衣給千秋打水擦臉,此時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而原本熱鬧的夜晚,也早已經變得有些詭異。
御林軍更是嚴加防範,加了幾隊巡邏,千秋躺在榻上就能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音。
到底是小孩的身體,身極度疲乏之下,睡意很快襲來,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
千秋記得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問曹謹和司馬重華的安危,蝶衣道曹謹被送去別的營帳了,因爲他是經歷過事情的人,醒來是要被問話的,由軍醫看管着,雖然不知道具體如何,但是應該還沒死。
千秋起身洗漱穿衣之後,便說要去看望曹謹。這時阮胥飛過來,他昨夜裡去了太那邊了,沒有顧得上千秋,今早的時候來聽說千秋還在睡,也便沒有打擾,這不中午了又過來一趟。
“身如何了?”一開口不是關心昨晚她失蹤的事情,而是關心她的身體,千秋心中一暖,道:“還好。”
阮胥飛一瞥就看見她的右手又給包紮了,揪着眉頭苦笑道:“我看你就是折騰你的右手,看看,纔多少時間,又給傷了,要是將來寫不了字了可怎麼辦。”
話出了口,他又覺得這樣說不對,這可不是又刺激到千秋右手被廢的事情,便又趕緊安慰道:“你好好養傷,應該不會有大事的。”
“你從外頭過來,可知道重華公如何了?”
“聽說是醒來了,但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千秋想,不會吧,這難道是失語症?有些小孩因爲遭遇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就不想開口說話了。雖然司馬重華表現得衣服很成熟的樣,可到底不過十歲年紀,還是小孩一枚,生命受到威脅,那樣的場景,肯定是收到巨大的打擊了。
千秋心中悶悶,一會兒想到司馬重華,一會兒又想到葉惜京,昨天的事情,她還咩有來得及理清楚思緒呢。
“你昨晚,到底怎麼了?”阮胥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千秋知道她要麼一直裝瘋賣傻下去,一旦恢復正常,肯定是要面對這個問題的。
“我……我也不知道。”
阮胥飛一怔,說道:“莫非你也暈過去了?聽說御林軍找到司馬重華的時候,他就是暈倒在了樹林裡。”
千秋緩緩點了點頭,裝作神色不安,阮胥飛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千秋,暫時接受了這個說法。他嘆了口氣,說道:“要說這事情怎麼會讓你們遇上呢,好在你沒有出什麼大事。呼延單于那邊可是……”
對了,千秋正想要問呼延單于怎麼樣呢,然阮胥飛面上卻是飛起來一片紅霞,支支吾吾地沒有說下去。千秋看着奇怪,阮胥飛很少有這種表情,這是問呼延單于的傷勢呢,怎麼就讓他這麼難開口回答呢,莫非呼延單于這事情是連阮胥飛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阮胥飛的表情明顯像是知道什麼卻又不說,這讓她很納悶了,難道是她不能知道?千秋猜測道。
“呼延單于受了重傷,總之,他以後……以後,不需要娶大王妃了。”
千秋聽得一愣,瞬間反應過來,這……這阮胥飛的意思是,呼延單于的傷的位置很特殊,關係到了那個問題啊。怪不得阮胥飛支支吾吾呢,他一個少年人自然是不好對着她說這個的,而且解釋起來也很麻煩。
千秋就裝作聽不懂,點了點頭也不再追問,阮胥飛輕輕鬆了口氣。
“我差點忘了,因爲除了那事情,我們就要回去奉昌了。”
“這麼快?”千秋驚疑,這事情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呢,難道過了一個晚上,那邊的交代都清楚了?
“嗯,是真的,所以能給你休息的時間不多,娘說你就和她一輛馬車。”
千秋點頭表示知道了,心中疑問更多。待阮胥飛走後,蝶衣也憂愁地過來對千秋說道:“這曹侍衛安危還不知道呢,這又要回去奉昌了,這路上他那個傷患可受得了?”
千秋也很擔心這個問題,而且她消息閉塞,沒有人會來告訴她一個小女孩兒那些個大事情,除非是像阮胥飛一樣透露幾句,但是千秋卻也不好多問。
不瞭解情況,做事情很束手束腳。千秋嘆了一口氣,讓蝶衣過去看看曹謹,她現在也是傷患,爲了避人耳目,就不多出門了,省得一些個多事的傢伙以爲她大好了過來問這問那的。
蝶衣道省得,然這次千秋出來簡裝,身邊也就帶着她一個丫頭。她出去了之後千秋就一個人在營帳裡頭了,第一前腳剛走,像是湊好了似的,葉惜京突然鑽進了她的營帳裡頭。
千秋驚了一下,一看左右,就知葉惜京一人。葉惜京做了個噓聲的表情,看來是偷偷溜進來的。
“我來看看你。”葉惜京說完,面上便露出一陣疲態,垮下來肩膀坐在了榻上趴着。
千秋微微有些無語,他來看她,結果就是去她的榻上趴着?這自己的營帳裡面睡着更好吧,要是有什麼人進來了見光明王世就這麼誰在千秋的榻上,必然多出事端來。
然千秋到底有些可憐葉惜京的一身是傷,也便沒有阻止,說道:“看我做什麼?”
葉惜京偏過頭來和千秋說話,面上卻是慘白,說道:“傷口好像裂開了,我背上疼,你幫我看看。”
她?葉惜京也實在是看得起她,好在千秋還真的懂一點包紮的常識,去了一趟外面吩咐了門外巡邏的侍衛,說是有人來了要在外頭通報。
千秋再度回來,翻找了一下,終於找到了一些可用的乾淨衣服,心道外面的侍衛就這麼守着,這葉惜京是怎麼進來的?
葉惜京動了下身體,從懷中掏出一個瓶來,千秋認得,那是昨晚上那人給的藥粉,是治療葉惜京的刀傷用的。
他自己脫了外衣,似乎牽扯到了傷口,齜牙咧嘴的,但是並沒有呼痛。千秋心道昨晚上倒是看他像是木偶一般沒有表情,這會兒脫個外衣就這樣,看來葉惜京很怕那個人。
“沒有人知道我受傷了,只有你知道,所以我只能找你來上藥了。”葉惜京說道,又繼續將裡衣脫了,背後的傷口原本有白布綁着,他很費力地扯,千秋看不過去幫他解開,他絲絲吸了幾口涼氣,便不動了。
千秋果然見那些白布又重新滲出了血,手微微顫抖地將那些白布解開,就着之前蝶衣打來的水做了簡單的擦拭。葉惜京都安靜地趴在牀上不出聲,但是千秋能感覺到他的後背蹦得很僵直。
千秋忽然間想起阮胥飛生辰宴會上,葉惜京喝醉了說背上疼,道:“你不是第一次受傷?”
葉惜京只輕輕“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解釋什麼,千秋看着白布撤去之後猙獰的傷痕,手顫抖得更厲害了。她雖然是有着成年人的靈魂,可也不是對於砍砍殺殺什麼的都免疫的,她是個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現代人,就算以前的商業圈裡有灰色手段,但是她從來沒有親自參與過,更不用說被人包紮了。
千秋剛纔記下了原本白布包紮的樣,在給傷口周圍做了些簡單的清理後,重新撒上藥粉。好在現在天氣冷,傷口不會發炎,不然那個可真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