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點了點頭:“這一點我信,我也天天看報紙,可是看到林家子孫有過度奢侈的事情發生。五年前林天威元帥的女兒出嫁,其嫁妝總加起來竟然只有兩千龍幣。對於一個擁有數億資產的大富翁,其女兒出嫁竟然如此節儉,當時媒體也頗有微詞,覺得天威元帥太摳門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戴天笑了起來:“哈,這事兒我知道,那兩千龍幣還是她自己寫書賺的錢。說真的,我們林家子孫已經得蒙上天恩賜,獲益無窮了。我們得到的最大遺產,並不是什麼幾億十幾億龍幣,而是五叔教給我們的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很多想法當時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可是細一想,還真有其道理。可以這麼說,五叔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真正意義上的啓蒙老師,我們林家這一代人能夠在社會上立足的根本,就是五叔教給我們的大量知識。”
江惠猶豫了好久,突然間輕聲問道:“師長,能不能問一個問題,你夫人知道你是林家子弟嗎?”
“她是三年前才知道的。三年前,我的大兒子剛好十八歲成人,我帶着他去見了爺爺、父親和六個叔叔,他們這才知道,我竟然是林家的子弟。我老婆是我還是上尉的時候,在駐地認識的,典型的一箇中國式農村婦女。我東奔西跑的,就把她及兒女安置在杭州,離我爺爺住的林家故宅只有幾裡地,這也是爲了便於林家人暗中相助。我老婆漂亮賢惠。當初她嫁給我地時候,《婚姻法》還沒有頒佈實施,她還一直以爲我應該還有一個大老婆,她是做小老婆去的,得知自己是我的唯一一個老婆,說真的,當時她很是吃驚。特別是當她知道我竟然是林家的長房長孫時,差點兒整個人都驚呆了。”
江惠臉上突然間涌上了一層紅潮:“師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夫人對林天楚元帥的風流韻事怎麼看?”
戴天都一大把年紀了,當然知道江惠的意思,他擡起頭。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江惠,輕輕地說道:“幾年前,我老婆也曾經張羅着,要再給我找一個。她說了。我身爲一個少將,按級別,按工資收入,跟一個市的市長也差不多了。可是卻一直只有一個老婆,說出去有些丟人。可是,我怕她受委屈。沒有答應。”
江惠滿臉希冀:“那。你現在怕不怕她受委屈?”
戴天搖了搖頭:“現在。不怕了。”
江惠一陣狂喜,可是僅一會兒。她地臉色又變了,患得患失地問道:“師長,我到你身邊三年多了,師部裡的人大都知道我對你的想法,更別說一向尖嘴利牙的夏利參謀長了,可就你一個人裝糊塗。那麼,今天爲什麼你會變了個樣子?”
想了想,戴天說道:“因爲,夏利參謀長地一句話。他說,現在斯里蘭卡岌岌可危,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你,我,還有他,都已經不在人世了,那何苦帶着遺憾離開呢?”
江惠大喜,大着膽子站了起來,走到戴天的身邊,蹲了下來,握着戴天的手,溫柔地說道:“師長,戴天,我想我還是叫你這個名字的好,我並不在乎你是不是林家地子弟,我也並不在乎你將來可能成爲世界首富,我不管你是不是叫林清江,我只知道,我心中的那個人,他叫戴天,那個濃眉大眼,鬍子拉渣,有點兒不修邊幅,穿着土裡土氣的戴天,而不是林家的什麼長房長孫。夏利參謀長說得對,我今天之所以大着膽子地跑到你這邊來,向你敞開心胸,就是因爲,我也不想帶着遺憾離開這個人世。”
戴天輕輕地把江惠摟入懷中:“說真地,江惠,這兩三年來,我一直在注意着你,要說我不知道你的心意,那是假的。可是,我一直心存顧忌。一來你是共和國地少校,共和國中少數女性中級軍官之一,而我卻是一個有婦之夫,根本不可能給你名份,我怕委屈了你。二來我身爲林家子弟,就算別人不知道我地身份,我心裡也有點兒擔心,一旦身份被人知曉,你說不定會被人看做攀龍附鳳地人,這對你有點兒不公平。三來你我兩人年紀相差較大,你雖是通訊連的負責人,卻因工作出色而被提升爲少校,你有着大好地前途,理應找一個跟你歲數差不多的人爲夫,我怕耽誤了你的將來。”
江惠笑了起來:“有你這些話,我
足了。你不用擔心我的什麼名份,那些東西,我從上。而且,現在斯里蘭卡眼看着就要經受一場洗禮,我更不會關注這些東西了。說真的,戴天,我很高興,我高興我兩年多的堅持,終於得到了結果。至於以後的事情會變得怎麼樣,我纔不管。來吧,戴天,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我也會一直呆在你身邊,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我也會永遠跟在你身邊。”
戴天一聽,臉微一沉,溫柔地說道:“江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要是我不在了,你仍然會象現在這樣,快樂地生活着?”
江惠想都沒想地就拒絕了:“不行,戴天,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要是你不在了,我呆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意思了。”
說完,江惠站了起來,脫下了身上的少校軍裝,把它搭在椅子上,這才走到戴天的面前,輕輕地拉着他的手,輕輕地說道:“來吧,戴天,看看你的小情人,她漂亮嗎?從現在起,她整個兒都是你的了。來吧,不要讓你的小情人帶着遺憾離開這個人世。”
看着江惠那鮮豔欲滴的嘴脣,戴天再也忍不住了,一張大嘴狠狠地吻了上去,直把江惠吻得透不過氣來。好一會兒,江惠這才推開戴天,喘着粗氣到:“戴天,你的鬍子扎着我了。”
戴天哈哈一笑:“我已經有幾天沒有刮鬍子了,有沒有扎痛你?”
江惠一把抱住了戴天,眯離着眼說道:“怎麼會呢,戴天,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兩三年了,從我到師部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在等。我知道,你有妻子,有兒女,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你是個英雄,英雄可以同時愛着幾個女人,我也不要求太多,我只想成爲你的女人之一。可是,就是這個小小的要求,卻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你啊,你真是個不開竅的傻瓜,要是你早點兒開竅的話,你我的兒子說不定都出來了。不過,現在也不算晚,能夠有這個結局,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說完,江惠扳着戴天的頭,輕輕地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閉着眼睛,輕輕地說道:“聽聽,戴天,聽聽你小情人的心跳吧,它之所以還在跳動,全是因爲,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存在。”
江惠的熱情,終於點燃了戴天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激情,他伸出顫抖着的雙手,輕輕地解下江惠的領帶,解開了江惠襯衫的鈕釦兒。江惠睜大眼睛,仔細地看着戴天的舉動,她要把這一切永遠記在心中,就算在那邊,就算在天上,她也永遠不會忘記。
衣服一件件地扔在了地上,美麗的胴體出現在眼前,戴天把頭深深地埋在江惠的胸脯裡,感受着她的一番深情。什麼師長,什麼林家子弟的身份,現在,全部被他拋到腦後,戴天心裡現在想的,只是好好地愛一下懷中的玉人,好好地彌補一下自己因爲過多思慮而欠下的感情債。直到現在,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其實,懷中的玉人,早就已經在他心中,佔據了相當的位置。
江惠伸出手,微微發抖着,解開了戴天的軍裝,直到把他的軍裝全部解下之後,她這才把戴天按在椅子上,站了起來,把自己身上的障礙物全部脫掉後,這纔在戴天面前轉了幾個***,讓他好好地欣賞一下自己的胴體,一邊轉,一邊說道:“戴天,好好地看一下你的小情人吧,看一下她美麗的身體,這個身體,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看過,一直在等着她的愛人。來吧,戴天,好好看一看,永遠記在心上,就算到了天上,這個身體也永遠都是你的。”
戴天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江惠,一邊親吻着她的嘴脣,她的高聳的胸脯,她的雪白的肌膚,一邊朝着自己的簡易行軍牀走去。他把江惠放在行軍牀上,一邊撫摸着她的胴體,一邊問道:“江惠,你真的不後悔嗎?”
江惠並不答話,她只是猛了坐了起來,把滾燙的嘴脣印在戴天的胸脯上,一邊吻着,一邊溫柔地說道:“來吧,戴天,讓你的小情人,把她的一切,毫無保留地獻給你吧,讓她在離開人世之前,能夠好好了享受一回被心愛的人愛着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