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哨兵顯然要精明一些,他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對,我剛纔並沒有聽到馬蹄的聲音,你們長官總不成叫你們走路來到指揮部吧。還有,你們的臉上怎麼塗成這個樣子?”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已經離哨兵只有兩米遠的黑塔和大頭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左手捂住哨兵的嘴巴,猛一用力,把哨兵壓在牆上,右手則握着匕首,猛地往前一捅。兩個哨兵剛剛要反抗,腹部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他們伸出雙手,拼命地拉黑塔和大頭捂住嘴巴的左手,喉嚨裡咕咕亂響,拼命地想發出一些聲音來。可是,黑塔和大頭的手勁太大了,兩個哨兵無論如何也掙不脫。半分鐘過後,兩個哨兵停止了掙扎,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黑塔和大頭把手一鬆,兩個哨兵就沿着牆壁,滑到了地上。黑塔伸出腳,輕輕地踢了一下,沒有反應,兩個哨兵已經停止了呼吸。
毛頭拎着一把大口徑無聲手槍走了過來,輕輕地罵道:“黑塔,大頭,你們兩個是怎麼了?就兩個小兵兵而已,還費了這麼多的手腳,差點兒讓他們喊出聲來。你們不是常說你們的手勁在十一軍能夠排名頭幾位麼?”
黑塔委屈地說道:“頭,我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的勁這麼大。剛纔有點兒輕敵,還讓他們掙扎了一會兒,下一次不會了。”
“廢話,這些個美國大兵。天天牛肉吃着,牛奶喝着,勁頭不大才怪。幸好沒有發出聲音,這回饒了你們,下一次再這樣輕敵的話,小心我關你們禁閉。幹嗎捅肚子,輕輕一抹脖子就行了,把喉嚨割斷了。他們想喊也喊不出聲。”
輕罵了幾句之後。毛頭朝着黑塔和大頭一努嘴。指了指大門。他看得出來,黑塔和大頭有點兒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殺人,不緊張纔怪。所以,就算在隨時可能引起美國人注意地情況下,毛頭還是輕罵了幾句,就是爲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消除一下緊張情緒。
果然,幾句輕罵後,黑塔和大頭臉上的凝重表情漸漸地舒張開來。黑塔伸出手,輕輕地按了一下大門,門竟然是虛掩着的,被推開了一條縫。黑塔大喜,和大頭一起吱溜一下鑽了進去。毛頭則朝後揮了一下手,也鑽了進去。三十多個戰士悄悄地摸進了指揮部。其餘六十多個戰士則躲在陰暗處。隨時準備着接應。
房子裡一片漆黑,只有一間不大的房間虛掩着,從裡面透出一絲光線來。毛頭帶着黑塔和大頭。悄悄地走到那間房間邊,把眼睛貼在門縫上,朝裡面看了一下。這是一間報務室,發報機前坐着一個身穿便裝的美國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毛頭大喜,輕輕推開了門,走到那個美國兵的後面,朝着他的肩膀拍了幾下。那個美國大兵揉着朦鬆地睡眼,擡起頭來剛剛要罵,一把明晃晃地匕首就貼在了他地脖子處。美國人的臉一下子白了,現在是初夏,阿拉斯加的晚上還是挺冷的,可是那個美國人身上的襯衫,卻很快被汗水浸透了。
“告訴我,這棟房子裡面還有多少人?他們分別住在那裡?你們的長官是誰?住在那裡?”毛頭一邊用英語說道,一邊用匕首輕輕地在那個報務員的脖子邊划着,有些地方被劃破了,滲出了一滴滴地血珠。
“你,你們是誰?”報務員反問道。
“別管我們是誰,你只要回答問題就行了。估計你不想讓匕首劃破你的喉嚨吧。”毛頭加了一些勁,報務員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了道道血痕。
那個報務員倒是爽快,眼看着抵抗無望,爲了保住小命,索性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毛頭。毛頭鬆開了匕首,朝黑塔努了努嘴,黑塔會意,走到報務員的身後,趁他還沒有緩過勁來的時候,扭斷了他的脖子。
在一間還算豪華的屋子裡,毛頭找到了正在睡大覺地駐阿拉斯加美軍司令,一個美國陸軍少校,從他地嘴裡知道了美國軍隊的部署情況以及武器裝備情況。當然,那個少校也沒有好日子過,交待完了之後,大頭的匕首差點兒把他地脖子給切了下來。在這個時候,是不能講究所謂仁義道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被這個少校逃脫的話,他完全可以組織軍隊,對特種大隊進行追殺,就算特種大隊最後幹掉了所有美國人,可是損失在所難免。殺掉這傢伙以後,美軍羣龍無首,對付起來就要容易得多。當然,還有一點,現在步步危機的,毛頭可不想帶着俘虜四處亂竄。當三個人走出少校臥室的時候,司令部裡的二十三個官兵已經全部被幹掉了。
毛頭給卓軍長髮了封電報,詳細彙報了一下自己得到的情報。當所有事情都做完的時候,纔剛剛到十一號早上三點。這事情進展得太順利了,到現在,連子彈都沒有打過一顆,全部是徒手幹掉了美國人。按照計劃,十一軍將在十四號白天強行登陸,離現在還有整整三天的時間。閒着也是閒着,毛頭把目光轉向了諾姆鎮北部約八十公里處的小村落特勒。特勒是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口的小村子,可是在特勒以西約四十公里處,卻有着美軍在阿拉斯加的唯一一個炮兵陣地。那裡有三百號人左右,除了八門一五五毫米榴彈炮外,竟然還有兩門大口徑要塞炮。那是十一軍預定的登陸地點,離亞洲的烏厄連鎮只有幾十公里。在沒有飛機,就連掩護的海軍也只不過是幾艘小型軍艦的情況下,這些火炮將給登陸部隊造成巨大的損失,只有幹掉這些火炮,才能確保登陸的成功。唯一的問題就是,沿途有着大量的美軍,那個少校把所有的部隊都部署在特勒和諾姆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