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苦惱地拍了拍腦袋:“問題又轉回來了,那就是,是怎麼回事?竟然賴在那裡不走?真的想不通,那個鮑文上將腦袋裡想的是什麼。”
夏利搖了搖頭,拿起指揮棍,走到地圖邊指點道:“我們還是把意大利人的怪異行爲先放在一邊,看一看其它國家的部署。師長你看,俄羅斯艦隊回撤去保護後勤艦隊,英國艦隊一直在普塔勒姆一帶,法國艦隊倒是有着離開普塔勒姆的跡象,也不知道他們是準備往南還是往北。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從意大利人的動向中知道法國艦隊的最終目的。只要意大利登陸部隊往南挺進,法國艦隊有六成可能是往南;可是如果意大利人按兵不動,他們想往南也不行,只能選擇亭可馬裡或者是賈夫納半島。”
點了點頭,戴天說道:“看樣子,我們也只能這樣靜觀其變了。不過,我們這幾天盡照顧意大利人的生意,對英法這兩個國際上最大的強盜不管不顧的,有點兒說不過去。看樣子,我們得給英國人和法國人一次教訓,要讓他們知道一下,做強盜,也得付出代價。”
夏利表示贊同:“師長,我也是這樣想的,這一段時間,英國人和法國人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舒服了,再這樣下去,保不定他們會把這次的斯里蘭卡之戰當成是武裝旅遊呢。前一段時間,我們一直把打擊意大利人士氣當成最重要地事情。從結果上看。我們的戰術是成功的,意大利人遭受重擊,士氣低落,傷亡慘重。可是,普塔勒姆附近的英國人和法國人屁事沒有。從偵察機偵察到的情報上看,英法兩國雖然在灘頭上佈設了大量的防空火力,可是對我們的空軍實力仍然沒有太多的警惕心理。由於時間緊迫,他們的作戰物質有很多都堆在灘頭處,還沒有及時分散。我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方面做點兒文章?”
戴天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是參謀長知道我的心。要不然,我儲備了那麼多燃燒彈幹嗎?那玩意兒不能吃也不能穿地,只能用來送給協約國的人了。參謀長,你判斷一下,我們的印度洋艦隊現在在那裡?”
搖了搖頭,夏利說道:“我也想了很久,可是卻一直想不出來。許輝上將在海軍中素有老狐狸之稱,行軍佈陣根本就沒有規律可言,狡猾得很啊,他心裡在想什麼。別說我了,大部分的海軍官兵都猜不出來。要不然,金宮方面也不會放着作戰經驗豐富的薩冰大將不用。把這付重擔壓在他的身上。以弱勝強,一向是許輝上將的強項,如果論穩紮穩打,許輝上將就比不上薩冰大將了。”
點了點頭,戴天說道:“也是,金宮方面很懂得人盡其用。不過,我倒是多少猜出了一點點。我敢肯定。第一個遭受攻擊的,即不是英法艦隊,也不是正在休假的意大利艦隊,而是俄羅斯艦隊。由於受到中德兩面夾攻,俄羅斯人這一次根本就沒有辦法抽出陸軍來印度洋,他們現在擔負的,就是保證後勤艦隊安全地重任。我估計,喬治上將是看到俄羅斯人曾經與中國艦隊幾番激戰,多少知道一些對付中國航母的辦法。這才把此重任交給科涅夫斯基上將。可是,喬治上將可能沒有想到。俄羅斯人被中國海軍打得幾乎沒有了脾氣。見到中國的海軍航空兵就兩條腿發抖,真正地成了驚弓之鳥。用他們來保衛後勤艦隊,好象有點兒不大妥當。我想,許輝上將說不定已經看到了這一點,要不然,他不會任由意大利艦隊攻擊科倫坡而不顧,幾天來一直保持無線電緘默,甚至把我們、把金宮都瞞得死死的。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估計,印度洋艦隊現在應該在馬爾代夫東部或者南部一帶。那個地方,進可威脅科倫坡,退可威脅英國的查各斯羣島,而且一不對勁,還可以跑到茫無邊際的印度洋中部,並進而威脅澳大利亞。”
朝地圖那兒看了一會兒,夏利上校點了點頭:“有這種可能性。”
戴天朝織田信長少將揮了揮手:“織田將軍,請過來一下。”
織田信長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腰不自覺了彎了下來:“戴將軍,不知有何吩咐?”
戴天微微一笑:“織田將軍,大夥兒現在都是同僚,沒必要那麼客氣吧。”
織田信長的中國話還是相當流利的:“那裡,那裡,您是中國地少將,而我是日本僱傭軍少將,概念不同,概念不同,尊敬戴將軍,是我們應該做的。”
戴天無奈地一笑,手揮了一下,彷彿揮走一隻討厭的蒼蠅一樣:“如此就隨織田將軍的便了。織田將軍,你的摩托車部隊在那裡?”
“戴將軍,除了一部分在師部外,還有一部分分散在各條防線之間,做爲防守的機動力量。”
點了點頭,戴天把臉轉向了夏利:“參謀長,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派裝甲部隊朝前拱一下,試探一下意大利人的反應,你說會怎麼樣?”
想了一下,夏利搖了搖頭:“風險太大了,我不贊成。我們手中,僅有兩個團的裝甲部隊和兩個團的摩托車部隊,無法形成一個強大地突擊力量,如果貿然下山的話,說不定會被意大利人包了餃子。要知道,意大利人也不是紙捏地東西,人家手裡地傢伙可是實實在在的。現在科倫坡那兒有着十幾萬地意大利部隊,單靠四個團的兵力,實在是弱了一點點。”
搖了搖頭,戴天說道:“不是四個團,而是兩個團。一個裝甲團帶着一個摩托車團,趁現在山口還沒有被封住的有利時機,從山上衝了下去,在意大利人身上捅上一刀後就立刻返回。反正意大利人沒有有效的偵察手段,想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跑遠了。”
щшш ▪tt kan ▪C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