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該如何做?
蕭蕭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逃得過帝紋的眼。收緊了雙臂,“就這麼討厭我?這麼不想做我的女人?”
“不是的。。。”本想說不討厭,但不討厭難道還喜歡不成?索性閉上嘴不再多言。
“怎麼辦,我好想喜歡上你了。”
帝紋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喃喃的述說着。
蕭蕭不知該怎麼接話,於是兩人陷入冗長的沉默之中。
氣氛詭異之際,門外傳來一個渾厚的嗓音。
“王,晚宴時間已到。南特的攝政王帶着他的女兒菩妮提提進宮了。”
聽到門外人說的話帝紋的臉頓時黑了一半。該死,他怎麼把怎麼重要的事情都差點忘了?何時蕭蕭對他的影響力已經到了這麼足以影響他的地步了?
“華衢將軍,你先代我去接待我們的貴客,你說我在大殿上擺宴接待他們。”
“是,王!”恭敬的應答聲後傳來的是他離去的腳步聲。
“本來想。。算了,今晚有事,走吧!和我一起過去。”
“我去做什麼?你不是要接待的是南特的攝政王嗎?”
“這個宴會,你也要參加的。走吧,這是鳳國的規矩。”說着就拉着蕭蕭的手往外走去。
蕭蕭這次倒沒掙開,順從的讓他???路拉着往正殿走去。
一路上人們的探尋嫉妒的目光,讓蕭蕭如芒在背。該死,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拖入這團泥淖之中。他的大老婆小老婆一大把。她可不想成爲靶子。
她有預感。未來一定又是波濤洶涌。這個看似華美的宮殿。隱藏的那些黑暗,她又怎會不知道。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也不想和一堆心機深沉的女人爭一個男人。
她要的愛情是專一的愛情,如果那男人給不起她專一的愛情那她寧願。。。。不要他的愛情。
在進主殿之前,帝紋把她交給一個40來歲的女人。低聲吩咐女人帶她去換件衣服。
那女人恭敬的應了聲。
然後,不卑不亢的看了蕭蕭一眼。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就領着蕭蕭往西方走去。
“等等。。你呆會,不管看到什麼。。。。算了,你走吧!”他本想說不要誤會,但思緒一下清醒過來,打住未盡的話,轉身往主殿走去。
蕭蕭也奇怪他到底想對她說什麼?搖搖頭繼續跟着女人走。
沒走多遠,蕭蕭發現她被帶到一個看上去像一間臥室的地方。
幾個宮女模樣的人畢恭畢敬的捧着托盤。那帶她來的40歲女人走到一個宮女的面前。拿起她托盤中的衣服。
蕭蕭看了一眼,白色。直覺的不喜歡。然後發現哪幾個宮女手中捧着的全是白色。“可以不換嗎?我就這樣穿很好啊!”
“這是規矩。侍妾的品級參加宮宴必須着白色裡衣白色長衫。”刻板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蕭蕭只好無奈的搖頭嘆息,“那我自己換。下去吧!”她可不喜歡被人服飾穿衣。
這次女人倒沒堅持。帶着那幾個宮女下去。
蕭蕭慢慢的把自己身上的紅色衣服換下。看着那白的有些刺人的衣服。侍妾穿的衣服?惡寒了一下。
真當她是他侍妾了?再加上今晚他說的話。她想逃脫看來似乎有點困難。難道還真給他當侍妾不成?她有機會走,可是她還沒有完成她的任務。她的初衷。
如果要廢除奴隸制,她必須要有一定的地位。而
成爲他的侍妾的話,無疑是得到權力地位的最快的途徑了。
當把白色衣衫換上的時候,蕭蕭看着鏡中的自己霎時愣住了。。。。。
推門走出去,之前那個女人站在門口。看見走出門的她也愣了下,隨即恢復到那副冷冰冰的制式臉孔。
“跟我來吧!”
然後帶着她按原路返回,然後帶着蕭蕭從正殿的側門走進去。蕭蕭後來才知道她的品級太低,是不能走正門的。只能走旁邊的偏門。
那女人帶她走到一個座位前。“按照王的吩咐,這是你的座位。”刻板的聲音仍是沒有一點起伏。然後說完轉身就走了。
蕭蕭看着她的背影,在這個地方能夠如此訓練有數,又不顯謙卑的僕人。她的地位應該不是一般的僕人纔是。
後來的事情再一次證明了她敏銳的洞察力。
蕭蕭四顧周圍,發現她所處的位置真的有夠偏的。擡眼望去,離王位越近的依次是黃藍紫。而身着白色衣服的則排在最後,剛好她的位置又排在最末。
所以她的到來並沒引起多大的反應。只是後面的幾個穿白色衣服的人,發現她的到來轉頭來看她。有的則是清楚她的底細的。(傳說中王的新寵)有的純粹是嫉妒她的美貌的。
都向她投來仇恨的目光。只有蕭蕭右手邊的一個眼睛大大的女孩友善的對她笑笑。她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樣子,
眼神清澈。笑容乾淨而明媚。一看就知道沒經歷過宮廷黑暗的。很難得,能在這個地方看到這樣乾淨的人。所以蕭蕭對她的好感便直線上升了。
蕭蕭也回以一笑。那女孩霎時被她的笑容了驚住了,看着她癡癡道,“你好漂亮。”說完又靦腆的笑着。
";:謝謝,我知道。呵呵,我叫蕭蕭,很高興認識你。你叫什麼名字?”不是她不夠謙遜,而是就連自己也被白色衣服的自己嚇了一跳。
似乎有記憶以來,她從沒穿過紅色以外的衣服。她還是第一次穿白色的衣服,效果。。。不是似乎一般的好。但她仍是愛紅色的衣服。
“我叫蓮娜,姐姐,我可以叫你姐姐嗎?”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分外的天真。
“好,那我就認你這個妹妹了。”豪爽的笑道。直覺很喜歡這個沒有心機的女孩子。
越是和這個叫蓮娜的小女孩聊,越是喜歡這個小女孩。她識人一向很準。
兩人聊了會,蕭蕭不經意的轉頭。纔看見帝紋左手邊坐着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看來這就是南特的攝政王沒錯了。
但是南特的攝政王爲什麼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裡?南特和鳳國不是有很大的矛盾嗎?
再看看帝紋右手邊坐着一個渾身掛滿珠寶的女人,看上去應該就是那個將軍所說的菩妮提提了。不過她到底是誰?南特攝政王的女兒?
帝紋剛剛登上王位,地位很不穩。這個時候南特來訪,還帶了一個女人,這說明什麼?
鞏固地位,聯姻無疑是最快最有效的捷徑。
只是蕭蕭有一點不明白的是爲什麼不是南特的公主來聯姻?而是南特的攝政王的女兒來聯姻?
不過這個女人的打扮真叫蕭蕭不敢恭維。她身上幾乎把所有珠寶的類型全掛上去了。恨不得能成爲一個移動的珠寶箱般。
蕭蕭看她的滿頭的珠寶飾品。再摸摸自己的脖子,不重嗎?
再環顧四周,發現除了她以外,這裡所有的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兩件珠寶裝飾品。
而她,大概真的只能算是這裡的另類了吧。她身上除了一件白色素衫,就什麼都沒了。
和這羣花枝招展的女人比起來她可真的就只能叫做寒酸了。
蕭蕭離他們離得很遠,聽不清楚他們說的話。便問旁邊的蓮娜,“王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咦?你不知道嗎?”蓮娜睜着她那雙大大的眼睛,一臉好奇的問。
“王和南特的攝政王聯姻。王旁邊的那個女人是他的女兒菩妮提提。”說完又湊近蕭蕭,小聲說“聽說這攝政王是南特真正背後的君主。那個昏庸的南特王只是個傀儡而已。”
蕭蕭聽了倒是有些訝異了,如果這個南特的攝政王真的是南特背後的君主的話,那這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釋了。
這就是爲什麼來聯姻的不是南特的公主,而是南特攝政王的愛女。
帝紋一邊和南特的攝政王說話一邊分心的觀察蕭蕭這邊。就是假裝不經意的往蕭蕭所在的位置看。
連菩妮提提都有所察覺。雙手直接纏上了帝紋的身上,風情萬種的說
“我英俊的王,看誰呢?難道有我一個不夠看嗎?您說我漂亮嗎?”
帝紋露出魅惑的笑容,狹長的眸子眯起。勾起她的下巴,“你說呢?”
“呵呵,討厭了啦!人家不依。”帝紋不可察覺的把手從她的手中掙出來。
“不依?”說着就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蕭蕭看到帝紋吻那個據說是南特攝政王的愛女時。手不自覺的撫上脣。那上面似乎還帶着某人的餘溫。
原來他的吻可以這麼廉價。心口有些難受的刺痛。不明白爲什麼,明明不喜歡那個男人。爲什麼心裡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蕭蕭看着熱鬧的宴會,忽然覺得她是和這裡如此的格格不入。有些嘲諷的笑,又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他的侍妾。
心口悶悶的。
“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蕭蕭轉過頭來。看到的是蓮娜一臉擔心的樣子。
蕭蕭苦笑了一下。“謝謝,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的。沒什麼事!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那你小心一點哦,別被抓住了。”調皮的向她眨了下眼。
其實晚宴如果是低位者早退的話是要被罰的。剛好她也在那些個低位者的行列裡。所以她只有採取開溜的辦法。
蕭蕭本想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的。誰知道,離位時一個不小心把椅子弄翻了。而這時正好是帝紋他們的談話告一段落。歌舞也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靜下來,這時大廳一片安靜。只聽見蕭蕭把板凳絆倒的聲音。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蕭蕭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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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本來今天是兩更的把昨天的一起補上的。。。。。都怪起點。。。抽筋了。。。我的六千字全部泡湯了。。。。我六千的存稿T-T......就這麼沒了。。。唔。。。六千字啊。。。心一抽一抽的疼。。。可真是痛到心坎裡去了呀。。T-T我碼了八個小時的字啊。。。。就那麼沒了。。。爲了不讓你們說我是個懶作者,我只好咬緊牙。。。。再用四個小時。。。重寫了一章。。。。我碼字是沒翻黃曆。。。上面寫着今天不宜碼字,下次碼字前我一定要去翻翻黃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