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那怕堂堂的一個局長還不是乖乖的替自己辦事?吳文輝的憤怒這才稍稍的緩了些,起身告辭道:“劉局長,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不送!”劉健仁放下話筒,連身也沒起朝着吳文輝揮手向他告別,對於劉健仁的沒素質,吳文輝倒也是見怪不怪,相反心平氣和離開了辦公室。
吳文輝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警局,林天他並不知道,他還在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警察來抓自己,結果,越想越心煩,正當他心煩意亂之際,拘留室的鐵門被打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幾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往林天面前一站,讓本來只有他一人也不覺得寬敞的牢籠,這下顯得擁擠不堪。
不過,這些並不是最關鍵的,林天在意的是這幾個人的臉上浮現出的陰森的帶着冷意的神情,再加上流裡流氣的舉止,讓林天明白這些傢伙明顯是不懷好意。
林天並不想惹事,不過,他也瞧得出來,這幾位進來是專門惹事的,本來就心情不好的他,見來幾個壯漢進來,倒也沒了先前煩躁,除了戒備之外還將銀針攥在手心裡,等待着時機就準備出手。
幾名壯漢進來一瞧,見林天斯斯文文,外表清秀模樣,紛紛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人還指着林天,肆無忌憚的說道:“宰了這小子,還不夠老子燒一盤菜的呢!”
說着話,幾人也紛紛圍了上來,形成半包圍狀,讓林天沒有半分逃跑的可能。
林天下意識的瞅了一眼監獄外面,就見外面空無一人,就連巡邏的警察也不見了蹤影,心一陣的冷笑。
臉上帶着刀疤的漢子,上前一步,直將林天逼得背緊貼着牆才停住了腳步,猙獰的笑道:“小子,我們對你本沒有意見,可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就別怪我們心黑手冷。”
林天向來不怕威脅,望着壯漢的臉上的刀疤,隨着他的臉上浮現來笑臉變得更加的醜陋,面無表情的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誰?說了你也不認識!”刀疤男望着林天波瀾不驚的樣子,倒也暗自起了佩服,可惜佩服歸佩服卻沒打算放過小子的意思。
這年頭,裝逼誰都會,可要裝得好,裝得像那可就要本事了。
刀疤男轉過身對着身後的幾個同伴,狂妄的說道:“你們誰也不跟我搶,他是我的。”
“放心,我們不跟你搶!”
“這小豆芽,爺爺我可沒興趣。”
“……”
得到其他人肯定的答覆之後,刀疤男心滿意足再次扭過身來,獰笑着對林天招了招手說道:“過來,陪我玩玩。”
“玩?”林天極其厭惡的看着刀疤男,手上的銀針也從手縫中露了出來。
刀疤男還在嬉皮笑臉打算,把林天當成老鼠一般戲耍,可惜他忘了一點兒,自己並不是貓,而林天也絕非泛泛的鼠輩。
還沒待他反應,林天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擊向他的百會穴和玉枕穴,刀疤男還沒待明白怎麼回事,眼前一黑的栽倒在地,動也不動。
從林天動手到刀疤男栽倒,總共也不過就幾秒鐘而已,在場的其他人根本就沒看清楚,剛纔到底發生了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還有誰要出手的?”林天見衆人一臉驚愕,反倒不着急出手,露出頗有幾分玩味的笑容的問道。
聽他挑釁之語,在場的幾人面色俱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面前這一個看似瘦弱的小子,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剃着小平頭的壯漢指着倒地不地刀疤男,不可思議的向林天問道。
林天淡淡一笑也不答話,朝着面前這幾個壯漢招了招手,問道:“你們是一塊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刀疤男的莫名其妙的栽倒,早把這幾位嚇得大驚失色,再聽林天這般的問,更加的肯定,這小子肯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剛纔囂張無比的氣焰,頓時萎了下來。
小平頭頓時露獻媚的笑容道:“我們也是混口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我們計較。”
林天剛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銀針點擊刀疤男的暈厥的穴位,就是想先發治人而取得主動,他很清楚,憑自己的本事要想在這麼狹窄的地方,打贏這幾個壯漢幾乎是不可能,必須是一招擊敵,用來敲山震虎。
對於小平頭的態度,他很滿意,也明白自己的這一招劍走偏鋒,算是起到了效果。
雖說是這樣,林天仍然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古井無波的對面前幾人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幾人你望我,我望你,誰也不敢說出實情。
“說!”林天把眼一瞪,加重語氣說道。
幾人渾身一震,都如同啞巴了一般,誰也不敢多言半句,林天意識躲在他們背後的人一定是極有勢力的,他開始明白自己今天被抓,完全是有預謀的。
還要再問幾句,就聽到地牢傳來一聲巨響,隨後就聽見一名獄警質問的聲音。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嗎?”
緊接着傳來一個響亮的耳光聲,獄警便再也沒聲響,估計是被人打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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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你在哪裡?”林天以爲自己聽錯了,這清脆悅耳的女聲分明是蕭靈兒在呼喚着自己。
“……”
心中的疑惑讓林天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牢籠外面出現了身形巨大的身影,藉着拘留室微弱的燈光,林天不禁一喜,低聲說道:“雷大哥,原來是你!”
“林天,在這兒!”雷子隔着牢籠,看到林天沒事,露出憨厚的笑容朝着正在四處尋找的許戰天等人揮着示意着。
許氏兄妹和蕭靈兒一併跑了過來,隔着牢籠瞅見林天安然無恙的站在他們的面前,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把門打開!”許戰天對着一旁哆哆嗦嗦拿着鑰匙的獄警命令道。
還沒待獄警上前,就見雷子說了一句用不着,兩手抓着牢籠的門,猛得用力一扯,用來關押犯人的柵欄,在他的手裡就像小孩子玩得玩具,脆弱不堪的齊齊的折斷了開來。
雷子的天生大力把裡面幾個要致於林天死地的壯漢,嚇得是面如土色,抖如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