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剛剛與蕭靈兒打情罵俏,林天還真會懷疑是她被人綁架了,可不是她又會是誰?以林天的聰明,還真想不到是唐雅,畢竟,龍怒的成員要是隨隨便便的被人劫持,要是傳出去還真被人笑掉了大牙。
暫時收起心神,再去之前,林天覺得有必要到蕭老爺子那裡去一趟,昨晚與放術之人大斗法,終於,弄得個兩敗俱傷,但受益人卻是蕭老爺子,他的身上降頭術暫時被壓了下來。
降頭術雖說林天知道不是太多,但也明白,一但,降頭術使法者中途受阻,定會元氣大傷,要施術的話,必定不會太快,至於降頭術的盅引有沒有被清除,林天還不敢下結論。
來蕭老爺子房間,見正坐在牀上喝着清香可口的小米粥,氣色也比昨天要好了許多,見到林天爽朗的笑道:“賢孫,你來了!”
“賢孫?!”林天奇怪於蕭老爺子怎麼會給自己這麼一個稱謂,但也沒往心裡去,笑眯眯走他的面前,坐在桌用搭在蕭老爺子的脈上,仔細的聽了起來。
蕭老爺子也配合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用眼神示示意讓伊美達將其收去,笑眸露着笑意瞧着林天問道:“賢孫,如何?”
“脈膊高亢而有力,平和完全沒有先前的暴躁,不過,我奇怪的是降頭術怎麼會這麼快就清除,難道……”林天擡起頭來,瞧着蕭老爺子一臉詭異的笑容,不免心神一動。
蕭老爺子見他欲言又止以爲出什麼大事,急問道:“難道什麼?”
奇怪歸奇怪可話還是要說,林天定了定神,繼續說道:“據書上,欲解降頭術的辦法只有兩種,一種就是讓種降之人親手來解,另外一種就是將施術之人殺掉,他一死,所下的降頭也成爲死降,而被下降的人性命也得以保全。”
“你是在奇怪,昨天你們鬥法之時,那個躲在暗處的已經吐血而亡?”蕭老爺子促狹的問道。
正在思索的林天可沒聽出蕭老爺子的促狹,認真的點了點頭,可當蕭老爺子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立刻有種頭暈目眩,崩潰的感覺。
“你昨晚和靈兒是不是在一起的?”蕭老爺子笑得很奸詐,好似一個唯利是圖商人正將手上僞劣商品推銷給萌懂無知的少年一般。
林天看出蕭老爺子笑得很奸詐,可並沒有理解他話裡深層的含義,毫無察覺的點了點頭,這時,蕭老爺子又繼續說道:“那麼說,過一段我就可以抱重孫子嘍!”
“……”林天無語,睜大眼睛看着蕭老爺子笑得極其奸詐的臉,只覺得後脊背陣陣發涼,沉默片刻,便說道:“蕭爺爺,你還是安心養病,好生歇息,等晚上我再來看你。”
說完就沒命的往房間外面逃去,林天這一舉動無疑更讓蕭老爺子堅信了,他與蕭靈兒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別看蕭老爺子年紀大了,可思想一點兒也不古板,長期生活國外早被西化,別說婚前同居,就算是試婚,他也不會意外。
蕭靈兒一輩子的幸福纔是老爺子最關心的事情,要是她能夠嫁給要人品有人品,要能力有能力的林天,蕭老爺子一定會大力的促成。
“過兩天,等身體好點了,我就讓人把他們倆的婚事給辦了。”蕭老爺子望着林天的背影,喃喃自語後哈哈大笑起來。
逃出蕭老爺子房間的林天,真有一種說出感覺,覺得自己都快成爲孫女婿專業戶,但凡是個家主都想把自己的孫女嫁給他。
不過,林天私下也承認,蕭靈兒除了時而任性刁蠻了一些,無論家世與相貌都算得上一流,一想到這兒,林天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暗道:“只可惜,我心有所屬,秦雪晴那樣的熟女纔是我的大愛。”
惆悵了一會兒後,他這纔想起了剛纔那陌生人發來的短信,瞧着用英文寫得地址,林天這一刻覺得自己真的很悲劇,悲劇的原因,是他一個字也看不懂。
幸虧別墅裡有看得懂的,安德烈便是其中一位,雖說,他說的中文如同他的長相讓人不舒服以外,其他的也能說得過去,最起碼還得聽懂,再說,林天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
林天來到先前安德烈居住的屋子,現在變成關押他的囚室,有小黑負責看着,安德烈就算是孫猴子也難以逃出他的五指山。
來到安德烈的房間,剛推開門,只見兩人默默無語的相互對視,林天不明白,兩人大男人有啥好瞧的,兩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只不過,少了你情我濃曖昧,多了幾分濃濃的殺氣。
“我求你開口說句話行不行!”安德烈面色憔悴,湛藍的眼睛裡帶着血絲,頭髮被他發狂扯得亂七八糟,本來就讓人不舒服的長相,這會兒更是讓人想吐。
小黑也不答話,仍然兩眼盯着,生怕他跑了似的。
安德烈討了個沒趣,又轉換話題道:“那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我現在困得實在眼睛都睜不開了。”
小黑仍然不答話,林天嘴角有些抽搐,他沒料到小黑還有這般惡趣味,一聲不吭就把安德烈給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然,他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接下來,林天只要開口相問,安德烈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天故意清咳了兩聲,這才把兩人的注意力從彼此的臉上挪了開來,安德烈見到林天一臉欣喜道:“姑爺,你就問我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想到外國人也會成語,而且還是用中文說的,說實話,林天還真有些佩服,不過,現在可不是說讚美的時候,林天將手機遞了過去說道:“你看一下,然後,再告訴我是什麼意思!”
安德烈惶恐的接過手機,仔細將短信的內容看了一遍之後,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如同白紙一般煞的,擡起頭來,語無倫次的問道:“他……他怎麼會聯繫你的?”
“他是誰?”林天緊接拋出第二個問題。
安德烈張了張嘴,還沒說話,生怕說出這個人的名字,會有大的麻煩似的,林天見他爲難的表情,指着一旁的小黑催促道:“快說,不然,我就讓他逼你說。”
“我……”安德烈害怕看了看一旁面無表情的小黑,急忙道:“是爵士,他怎麼會找上你?”
“這也是我要問你的問題。”林天繼續趁勝追擊道:“他爲什麼會要對付我。”
“因爲,你鋒芒太露,而且,聽說,他着急着找你,也與你查得一件事情有關。”安德烈說道。
林天頓時想到柯志宗,臉色劇變的失聲道:“柯志宗?!”
安德烈擡起頭,茫然的看着林天,看樣子並不認識誰是柯志宗,當然,他也不敢問。
“還有,他們有什麼計劃嗎?”林天試圖讓自己平靜來,岔開話題道。
安德烈搖了搖頭,他並非核心成員,很多秘密都是他私下打聽來的,甚至他們對蕭氏或者有林天更深層次的計劃,不是他可以打聽的到的。
瞧他的樣子並非說謊,林天便也沒再追問,忽然心念一動,隨口問道:“小黑,你見唐雅嗎?”
也難怪林天會問出這個問題,他早自打醒來,在莊園轉了一圈也沒見到唐雅的蹤影,再說了,曾經揚言林天就算洗澡也會寸步不離的她,在林天最需要她時候會平白的失蹤,這不免讓人心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