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的臉變得很精彩,讓劍拔弩張的氣氛多了幾分莫名的喜感,深吸一口氣,龍傲天很光棍的承認失敗道:“沒想到有幸能跟各位見位,真的榮幸之至。
“少廢話,放人,不然,我就拿它跟你交流。”軍隊一線浸淫日久的許戰天,說話做事都一股殺伐決絕的狠勁,對於龍傲天的客套根本就沒有耐心的催促道。
還想輸得體面點兒的龍傲天被撕去最後的遮羞布,忍不住冷哼道:“你們是打算一起上,還是準備玩車輪戰?”
見過耍流氓的,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耍流氓的,龍傲天這樣一說,在場的臉色微微一變。
大家原以爲這貨見坡下驢,乖乖的承認失敗,沒料到,被許戰天的一席話激起起了殺意,躺倒準備跟他們玩命,這貨到底在想什麼?
“龍傲天,你想幹什麼?”龍君不顧阻攔往前走了一步,冷冷道:“如果你有什麼本事,老夫陪你過兩招!”
“還有我!”練封塵也隨着龍君的腳步,上前一步。
兩位曾經的絕世高手站在龍傲天的面前,龍傲天也不得不掂量着來,這兩位雖說身染重疾,但猶如一頭年老的猛虎,餘威猶在,龍傲天自問就算戰勝了他們,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大丈夫能屈能伸,龍傲天審時度勢之後,終於認了輸道:“好了,林天你可以走了!”
魔鬼監獄被稱爲死亡監獄,醜惡與黑暗的存在,死亡與恐怖的蔓延,沒有人可以打破如同魔咒般的定律,一但活人進來,不被折磨個半死是絕無可能活着從這裡出去。
林天來到這裡還不到一盞熱茶的功夫,全須全影的沒受一點兒傷害,白淨的臉上沒有任何不安與惶恐,這貨那是被押到這裡來,分明是受邀到此來參觀一番又轉身離開。
“龍傲天,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林天揮了揮手向他告別。
差點沒把龍傲天氣得吐血,臉色變得格外的鐵青,幾乎沒有半點的血色,副官見很強勢的二撥人紛紛退去,大着膽子走上前來問道:“龍主,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龍傲天轉身一瞥,差點沒把副官嚇得尿了褲子,一抹怨毒實在太讓人害怕,副官面容變了又變,挺直着腰板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他們只是饒幸得勝,後面我們會有機會的,龍怒的始終在我的手中。”龍傲天化掌爲拳,手臂上的青筋也浮現出來,顯然用了很大的力氣。
副官在一旁小心翼翼點頭,連大氣也不敢多喘。
龍怒與許老爺子兩撥人得勝而退,林天淡淡地的坐許戰天的開來勇士吉普上,從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完全沒有剛纔大勝龍傲天的氣勢。
“怎麼了?”許戰天開着見他悶悶不樂似有心事,忍不住問道。
林天聞言,扭過頭回應道:“沒事許哥,你從東北迴來了?”
“老頭子用了點關係,把我從東北調回了燕京,以後,這裡又我的地盤,有啥事儘管吩咐。”許戰天憨厚的笑了笑,指着另一輛吉普道:“雷子也跟着我過來,一世兩兄弟,我到哪他到哪,分不開的。”
林天知道他們兄弟情誼深厚,微笑着致謝道:“許哥,謝了。”
“大家都是兄弟,說謝就見外了。”許戰天不以爲然的掃了林天一眼,認真的回道:“再說,我能看着你被別欺負?那也太小看我許戰天了。”
林天自知失言,自嘲的摸了摸腦袋,嘿嘿笑了兩聲。
“臭小子。”許戰天笑罵了一句,突然很曖昧衝着林天笑道:“我的妹子很難伺候吧?”
“我……”林天見他一臉壞笑,知道他誤會了他們之間純潔的友誼,苦着臉道:“我跟可可是純潔的,還有,她實在是太小了。”
許戰天瞥了林天一眼,很不屑的說道:“你老兄,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多少青年才俊想跟老爺子攀這門情,老爺子連理都不理,也就是你,老爺子纔拿正眼看看,要換別人那會用這麼大陣勢?”
林天自知這種事越描越黑,笑了笑也沒再解釋,任由許戰天一個勁說着許可可的好處,簡直比王婆還要王婆。
兩人又說了一陣,車隊回到了部隊大院,離龍怒的指揮所也不遠,許戰天覺得跟林天很是投緣,說起話也很隨便,還沒說兩句就要分別多少有點不捨。
把勇士停了下來,許戰天不捨道:“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跟我說一聲,許哥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有許哥這句話,我就已經知足了。”林天很感激朝他致謝,轉身推開車門跳下車去。
揮別許戰天,往離他們不遠的龍怒的車隊走了過去,龍君身上的舊患,始終是林天所牽掛的事情,無論有多困難,林天也要將它給治好。
“龍君。”林天走到龍君的專車前,低聲喚道。
龍君沒有應聲,示意他上車,林天順從的上了車後,龍怒的車隊再次啓動,大約過十分鐘的樣子,在龍怒大本營的門前停了下來。
“謝謝各位了。”林天發自肺腑的向龍怒的諸位感謝道
雷達似笑非似笑的望着他,回道:“兄弟,你忘了,在新疆那一次,我們所有人都欠你一條命呢!”
林天忽然想起,在新疆的驚心動魄,如果自己不是全力救治火藥,恐怕火藥這條命早去了閻王殿,這會兒說不定已經投了胎。
後來,又是他發現了變異狼人的破解方法,才讓龍怒的成員得以順利完成任務,龍怒的成員都是知恩圖報的人。
林天也不再多說,隨着龍君走到他所住的房間,神情稍顯凝重的對龍君道:“龍君,因爲我的事情,讓你的身體的戾氣又加重了。”
龍君大度的揮了揮手道:“林天,你說這話就見外,如果沒有你,我這個老頭不知道是不是還能活到現在。”
唐雅以她特有方式站在一旁,熟練無比玩着手裡的匕首,沉默不語。
“我最近一直在看父母留下的醫書,所幸讓我有所收穫。”林天眼眸裡閃動着希冀,他多麼希望能夠治好龍君,而他的希望也正是龍怒上下很多人的想法。
“說來聽聽。”龍君一生經歷太多波瀾,對於生死早已看淡,林天的話也不能讓他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安然坐在屬於自己的寶座上一動不動的認真傾聽。
林天微笑着說道:“我祖傳針藝游龍九針的後二針一直是失傳的,而據我調查,而這失傳的二針一直在巫醫派,他們有全套的游龍九針……”
“我能把話說得更明白一點兒嗎?”司馬曉很不解的插話道,要知道巫醫派如果真的游龍九針全套針譜,那麼,他們的醫術比林天要更強,那又爲什麼他們仍然是寂寂無名的小門派呢?
司馬曉的想法代表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林天,希望林天能夠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林天不緊不慢的解釋道:“醫術也是講天賦的,游龍九針一直有這樣一個說法,前五針與五行相關,各有各的妙用,能單獨來學,又不能單獨來學,單獨的話無法學成游龍九針,但也能成爲一方名醫,他們門人或許因爲天賦的關係,根本就沒無法學會後面的二針,我也是吃盡的苦頭才堪堪學會。”
在場的人聽起來都覺得咋舌,林天這小子裝逼裝得實在太招人狠了,別人擁有全套針譜都沒能學會,他憑着一套殘譜就已經是名動一方,這人跟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龍怒的人暗自咋舌,林天絲這沒有反應的繼續道:“其實,我想說的是,只要能拿到後面二針的針譜,我就有信心能治好龍君的病。”
在場的龍怒成員誰也沒說話,彼此熟悉的緣故,他們並沒有懷疑林天在誇大其辭。
林天說着話把目光一轉,望着一旁沉默不語的練封塵道:“這位前輩身體的舊疾,也一定能治好,目前的話,除了跟龍傲在這樣的高手過招,其他的人,還不至於能傷你分毫。”
練封塵沒想到,林天單憑觀顏觀色就能清楚的知道他的內傷的程度,對於這個以前很少打交道的小子不免又多信了一分。
“林天。”司馬曉主動站出輕聲喚道。
林天不解望着他,詫異道:“有什麼事嗎?”
“只要你能夠把龍君給治好,我的命就是你的。”司馬曉很認真的說道。
雷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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