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世界上不幸的人很多,壞人往往長壽着呢!
文貝貝確實比葉芊涵還健康,哪來的肺癌啊?更不是什麼不久於世之人,真相大白於天下,被全程跟蹤報道的記者們大肆報道,目的不純是肯定的,存心不良是人就能想到,只不過記者並不知道,她可能是犯罪分子。
這種不盡不實的報道,牽涉面廣涉及的人分量重,記者們不敢妄言,只是存心不良一點,已經很難讓文貝貝立足,一時間想博回同情票,那是不可能的事嘍。
一時間文貝貝成爲記者們追逐的對象,記者們有一籮筐的話,要對她發問,最最想問的就是,此次回來是不是想跟凌銳天再續前緣?當年又是因爲什麼分手?究竟是誰甩的甩誰啊?
消息靈通的記者們,很快得知文貝貝剛回來時,凌銳天就大方的送套豪宅給她居住,由此可見情分匪淺,一時間輿論紛飛,猜測什麼的都有,就連葉芊涵都難逃劫難,即將成爲舊黃花之說也不少。
文貝貝面對洶涌澎湃輿論,索性來個閉門不出,不做任何爭辯,居然也來一招任人說、憑人講,這種事情越說越錯,其實很想來個越描越黑,但是不太敢,深恐惹惱凌銳天,看得出來凌銳天十分在乎葉芊涵,此時真的很難介入他們。
輿論不停不休纔好,就不信葉芊涵總不在意,聽得多看她還能淡定自如?一旦吃醋就會產生嫌隙,一旦有了不愉快,那麼接下來就是吵架,只要吵架還愁什麼呢?
以凌銳天霸道性子,斷然難以容忍任何女人的吵鬧行爲,尤其是醋火滔天的女人,基本上沒理可講,失去理智的女人多難纏,多麼不可理喻討人厭,人盡皆知的事情,結果不言而喻葉芊涵將成爲過去式,人所共知的事情,凌銳天絕對不會容忍女人,尤其是無理可講的女人。
寇文拎着一張報紙,指着上面巨大標題,語氣是典型的挑撥離間,大聲對她說:“葉子你前途堪輿啊?看看這篇報道,醒目標題‘道是無情卻有情’,凌大老闆出手就是豪爽,初戀剛剛回來時就送了一套豪宅,你敢說這還不是念舊情,或者應該說是舊情難忘?這個記者好,敢說敢想更敢幹,據實報道事實真相,我個人給他一個贊。”
古狐坐在空座邊,納悶的說他:“你最近很閒嗎?沒案子可辦?”
寇文挨着他坐下來,放目打量空無一人的店堂,壓低聲對他說:“我感覺舒暢似乎改變路數,最近特低調,自從那些藏毒點被我方摧毀後,罪犯似乎一夜間銷聲匿跡。”
謹慎的看眼四周,確定四處無人偷聽才說:“我是負責舒暢案子的人,他不動我也只能暗盯,一時間我還不知道,他要怎麼走下一步,所以就比較閒。”
古狐不認同的問他:“那就這麼消極等待他有下一步動作?”
寇文怨他笨的低聲嗤:“現狀是我們手裡沒有他的犯罪證據,人家現在又沒犯罪活動,我們除了張網以待,還能怎樣?難不成逼人家去犯罪?”
擺擺手習以爲常的說:“跟毒販打交
道,一向都是持久戰,不比刑事犯罪那麼快捷,比的是頭腦耐力還有詭計多端,以我的經驗判斷,舒暢和文貝貝都是先遣人員,蹚水的明白嗎?真正的大魚還沒浮出水面,抓他們沒什麼意思,我要抓就抓大鱷。”
古狐一愣失聲問:“照你這麼說,三五月之內不可能結案,沒準拖他個三年兩載?”
寇文不以爲然地說:“三年兩載能打掉一個販毒集團,我們都會偷笑,你知不知道有時爲了截獲一批毒品,我們往往潛伏几年之久?多少打進犯罪集團的人員,至今生死不知?你們能生活在這麼平和環境裡,我們公安幹警付出多少努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古狐半開玩笑的向他敬禮:“向你致謝,更加感謝和平時代。”
舒暢暗中與文貝貝電話聯繫,雖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最終還是勸服文貝貝,電話接受記者採訪,宣稱是對凌銳天舊情難忘,畢竟當年陰差陽錯分開,如果可能當然想再續前緣,畢竟初戀最難忘,初戀刻骨銘心。
文貝貝對記者坦言不諱:這些年從不曾忘記初戀人兒,凌銳天始終是心中最重,雖曾有過短暫婚姻,但那是生活所迫,孤身一人背井離鄉,生活何其艱難,爲了活下去只能爲己所不願爲。
就是因爲心裡一直無法忘懷,忘情於凌銳天才沒生育,只是期盼有朝一日,能再續前緣,爲那段短暫的戀情,畫上圓滿句號。
雖然凌銳天現已有所愛,但是文貝貝不認爲自己有錯,追求幸福是每個人的權利,愛己所愛何來犯罪感?更加不認爲處犯葉芊涵利益,難道這個世道,只許葉芊涵泡在蜜罐裡,就不許他人也擁有幸福嗎?
世間好男人誰不想擁有?誰又不想愛己所愛?試問世間人哪個,不想與愛人長相廝守,哪個不想與愛人比翼齊飛?
追求幸福愛己所愛,沒什麼可恥的,更加不認爲德行有虧,只不過敢愛敢做,不像很多人行爲怯懦,光明磊落而已。
這通電話採訪曝光後,文貝貝人氣指數直線上升,當代新女性代表人物,就該敢愛敢恨敢做敢爲,大方爭取幸福權利,何錯之有?
愛就應該是坦坦蕩蕩的,真愛無對錯,真情更加不分早晚,只要有愛在情就是純潔的。
銳天苑懺懺居所
古狐氣憤得摔落最新出爐的報刊,十分不齒的惡罵:“簡直就是斯文敗類,高舉愛的幌子,實質上明目張膽的搶掠,這人還能怎麼不要臉?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支持她,現在人都是怎麼了?道德底線淪喪,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什麼真情有真愛的,如果凌銳天今時今日一窮二白,你看她還愛個鬼?見人家富可敵國,就真情難忘?無恥至極。”
懺懺平靜的說:“之所以凌先生萬般好,文貝貝纔會這麼費盡心機,正如你所說如果凌先生一無是處,文貝貝必然避之唯恐不及,拋開文貝貝是否是販毒成員,單論凌先生本身各項,足以吸引衆多女人趨之若鶩,何況文貝貝抱着目的帶着任務呢?當然會不餘遺力造勢,先把輿論造出去,管他真假久而久
之,越穿越多假的也會混餚視聽。”
不無擔心的長嘆補充:“他們是有備而來,目的明確,肯定做足功課,對湖江市頭臉人物都會有所瞭解,尤其是凌先生的摯愛,葉小姐首當其衝是他們的眼中釘,必然撥出後快,葉小姐性格分明,很好了解也好掌握,那麼容易衝動感情用事,我真的很擔心,最先上當的就是葉小姐。”
古狐深有同感的說:“這也是我擔心的,這些日子我跟她幾乎形影不離,真的能感覺到,她對凌銳天若即若離,感覺不是很滿意,個哦我的感覺就好像,隨時隨刻在挑凌銳天毛病,一旦抓着就會翻臉。”
直視着姐姐苦笑連連:“您說我能不擔心嗎?敵人是百般討好,葉芊涵是萬般挑剔,這麼巨大反差,敵人勝算多出幾倍啊?”
懺懺失笑直損弟弟:“你擔心他們鬧翻,難以再顧及你我安危?”
古狐倒不擔心這一點,坦率直言:“我相信的一直是葉千涵本人,不是凌銳天也不是寰宇集團龐大能力,他們鬧不鬧翻葉芊涵都不會不顧及我們,我只是不希望敵人得意,有時候葉芊涵有點傻。”
懺懺溫聲說弟弟:“你總在她身邊,既然你你是旁觀者清,就要善盡朋友之義,多多提醒她切莫上當,反倒讓敵人奸計得逞。”
感觸深深嘆語:“好人應該有好報,我這樣惡人都能暫且一隅偷安,沒理由她那麼善良的人,不快樂不幸福。”
古狐還是深深擔憂:“就怕好人沒好報,得意的往往是小人。”
懺懺安慰着弟弟:“你也別忘記,小人得志難長久,人心終歸是向善的多。”
看着弟弟直問:“你是不是有心事?雖然我們姐弟聚少離多,你的性子姐姐還是瞭解的,若沒事你不會如此多愁善感。”
古狐心一暖,也不再爲難做作,索性一鼓作氣說出口:“當年我探知你被控制,決定救你脫困時,就做好思想準備,可能無法全身而退,弄不好我們姐弟都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給古家留個後,總不能讓古家從我這斷後,那我就算死去到九泉,也沒臉面對古家故人,所以我暗中結婚生子,現在你的侄兒兩歲整三虛歲,我想也該讓你見見。”
懺懺簡直難以置信,驚愕的張着嘴瞪視着弟弟,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有生以來從來沒這麼高興過,居然有那麼大的侄兒?古家終於有後,上天垂憐祖宗保佑啊!
古狐仍嫌給姐姐的驚喜少繼續說:“我想把他們母子接過來,你有知識有見識,由你好好教導你的侄兒做人道理,你弟妹是個村姑,什麼都不懂,更沒什麼見識,甚至不知道我具體是做什麼的,當初我只是想留個後人,讓他們衣食無憂,能快樂生活就好,但是現在我跟葉芊涵接觸得多開始,她讓我懂得一個道理,世上沒有辦不成的事,只有想不想去做的事,事在人爲人在做事,人活着不就是歷經坎坷,解決一個又一個難題,度過一個又一個關卡嗎?一帆風順無波無瀾的人生,活百年與一天有何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