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知道她想證實什麼,不由提出疑問:“你想找出懺懺的身份,可是我們沒有原樣給你三哥對比啊?怎麼找?”
葉芊涵說的己不勞心:“那是寇文的事,查案的事情,我們終歸是門外漢,往往在我們眼中,不是線索的線索,在他眼裡卻能給他很大啓發,我們能幫他抽死剝繭,就已經幫他很大的忙。”
凌銳天發現新大陸似得打趣她:“我寶寶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進退得宜的?不再一門心思往前衝,事事親力親爲啦?”
葉芊涵狠瞪他一眼,聲音異常輕的對他說:“最近你很閒是不是?我不惹你你想惹我唄?”
“我又沒被驢踢,惹你發瘋。”凌銳天立刻識相的告饒,並且立刻轉移話題:“你幾位哥哥經常參加,醫學什麼研討會,還是研究會交流會什麼的,你在醫院時也參加嗎?”
回答的倒是葉千鋒,語氣中掩飾不住的自豪:“小妹很少參加那些會議,因爲小妹身體不好,每做一臺大手術後,都要休息幾天,才能繼續下一臺手術,否則小妹根本沒體力順利完成手術,而小妹的手術日程總是排的滿滿,哪一臺都是世界級別,最尖端大手術,很多先例是小妹創造的,所以那些會議對小妹來說,基本上不具意義,所以哪家醫院都不會,浪費小妹寶貴時間,去參加對小妹來說,根本不具意義的各種會議。”
“紙上談兵都談不到正點貨。”葉芊涵對那些與會人士,評價極差:“都不知道他們能研討出什麼偉論?一羣羣沽名釣譽之輩,扎着堆的互相吹捧,純屬沒事做集中體現。”
葉千鋒倒是比較實在說:“以你的成就和高度,自然認爲我們是閒的沒事做,其實不盡然,有時也能得到不少啓發,畢竟一個人的思路有限度,去糟粕取精華還是必要的,當然你說的沽名釣譽敗類,不但有還很多,簡直不配搞科研。”
喬安總算有點明白,葉芊涵的執拗源自何處,家族遺傳纔對,葉家人都有自己的信念,自己的堅持,甚至是一種精神潔癖,不可否認葉家人,都富有博愛情懷,值得人敬又佩,不得不承認,葉家人很少計較個人得失,不愧是醫學世家,醫者仁心當之無愧!
葉芊涵真假參半的對哥哥說:“湖江市美女如雲,其中不乏才貌德俱佳的,拐個美女回家交差,免得惹煜哥哥不開心。”
葉千鋒弱弱的抱怨妹妹偏心:“你就會只擔心大哥開不開心,也不想一想,我哪有時間追女生?現在的女生都那麼難哄,我又根本不會,還認我找個德才貌俱佳的?誰會看上我?”
“身爲葉家一份子,你就有振興葉家責任,不能什麼都指望煜哥哥一個人,我們就只會擎現成的。”葉芊涵猶如在訓斥弟弟,好頓訓斥三哥:“什麼叫難?知易行難,你根本不去做,那就永遠是攻不下來的難題,你比葉千祁差什麼?他那死樣子都能找個,世界冠軍老婆,你差他什麼?最低限你比他性格好,心又細甚至都比他帥,哪像他就像個痞子炸藥包,難爲二嫂怎麼忍他這麼多年。”
葉千鋒沒想到,小妹對自己評價這麼高,傻傻的笑問:“你說真的?葉家最沒用
的就是我,我怎會比二哥強呢?”
葉芊涵沒好氣的說哥哥:“你別聽葉千祁的屁話,全世界除他自己外,全是笨蛋蠢蛋,其實最蠢最笨的就是他自己,不打擊我們他都沒法活着。”
喬安出於對葉氏一族人的敬重,主動說:“我給葉三先生舉辦個選美會,您別緊張,我們會幫你把關的,尤其還有葉小姐在,只要葉小姐看着可以女孩,就差不多可以處處。”
葉芊涵推脫的才叫快:“又不是我選另一半,可被指望我看着順眼,相伴一生的人是他,主要是他自己有眼緣。”
葉千鋒一想有如相親,還是那麼盛大的相親宴會,就頭痛欲裂,此時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十分不情願的問:“可不可以不要啊?”
葉芊涵一瞬不瞬的看着哥哥,咬牙切齒問:“你說呢?葉千鋒?”
葉千鋒不死心的說:“我答應你,儘快找女朋友還不行嗎?可不可以不要搞那樣相親宴會啊?”
“你認爲我會信你嗎?”葉芊涵冷瞥三哥一眼,讓三哥死心的說明:“我最近很閒,空閒時間比較多,聽清楚明白了嗎?”
葉千鋒幾度張嘴語言,在妹妹厲目逼視下,最終作罷認命的低垂頭,不敢惹妹妹生氣,如果氣着妹妹會招來全家人圍攻,那就不是一頓罵那麼簡單,肯定會被大哥訓的暈頭轉向,還會給二哥再痛揍一頓機會,最糟糕的就是,會氣壞爺爺,萬一爺爺病倒,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那時不用大傢伙埋怨,自己也會自責的要死。
回到湖江市,在醫院以複診爲名,巧妙安排葉千鋒爲懺懺檢查。
得出的結論令衆人更驚訝,懺懺不是僅僅做過一次整容手術,以葉千鋒初步確診,最少做過倆次整容手術,而且都不是小型整容手術。
寇文震驚的直咧嘴,有如他被拉千刀般疼痛,吃牙咧嘴的感嘆:“艾瑪,這不是千刀萬剮嗎?究竟是什麼原因,致使她發這麼大狠心,陰謀、這背後一定隱藏着,巨大的陰謀。”
葉千鋒又說出一句專業意見:“她臉雖受了點傷,但是仍然可以看出來,給她做整形手術的醫生,醫術還是可以的,雖有一點不足,總體來說技術還是過硬的。”
葉千祁沒個正行,一直臂膀拐在弟弟肩上,變相告訴衆人知:“整容界我弟弟是翹楚,能得他說一句技術過硬的醫生不多,由此可以推斷,懺懺做手術費用絕對不菲,花費巨大,一個舞女有這財力嗎?”
葉千鋒篤定斷言:“絕無可能,就此女所花費用不下於五百萬之巨,就算再當紅的舞女,應該也存不下這麼多錢。”
寇文較真的推測:“萬一被大富豪抱起來養呢?五百萬只是小意思。”
葉千祁跟寇文擡開了槓:“若是你都被供起來養着,你還去遭那罪挨那千刀萬剮?”
空文突然嚴肅下來,似乎想到什麼,一邊想一邊說出推測:“有沒有這種可能,某個很有錢的不法分子,認爲懺懺可以重用,看出懺懺急需錢脫離苦海,所以騙懺懺改頭換面,才能從新做人,所以有了懺懺的第一次整容,接下來嘛?就是這個所謂大好人大
豪客,漏出真面目,讓懺懺爲他做事,反之力逼上下還錢,而懺懺拿不出錢還,只能爲其做事,應該是些違法事,懺懺越陷越深,可能是中途另覓金主,二次改頭換面從新生活,也可能是在某地犯事,不得不二次改頭換面獲得新生?”
環掃所有人一眼,徵詢意見:“有沒有這種可能?我認爲我推測的差不多。”
葉芊涵提出自己看法:“單純爲了上岸不做舞女,以我們對懺懺聰明的認知,不可能讓她不設防,冒那麼大風險,除非有什麼羈絆,迫使她不得不鋌而走險去做,總之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和古狐有着密切關係,因爲自從懺懺被我修理後,古狐小動作頻頻,明顯在預謀什麼,現在還沒與我正面對敵,可能是他自認爲還沒把握,所以他在積極備戰。”
看向三哥問:“能否通過懺懺骨骼,恢復她大致容貌?以便於我們辨認?”
“理論上可以,但準確度我不好說。”葉千鋒被一羣人盯視的心沒底,又不常接觸這類事,而在座的哪一個又都不簡單,真怕多說多錯,別再沒幫上忙幫倒忙。
寇文一聽立刻催促:“有大概就比沒有好,那就趕緊去做,我們要搶時間,分秒必爭。”
葉千鋒倒是好說話,連忙起身說明:“但是我需要一些東西。”
寇文不待他說完就攔話說:“缺什麼跟喬安說,讓他給你準備,少什麼跟凌銳天要,你是他三舅哥,他正愁沒機會溜鬚你呢!”
葉千鋒毫無心機笑着誇:“凌先生對我很好的,真的你別不信,一見面就給我們研究組,一億元研究費,我已經……”
“你說多少?”葉千祁幾乎是咬牙切齒截口問,有如弟弟搶了他的錢一樣,就差揪弟弟脖領叫問。
葉千鋒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出的是什麼,唯恐二哥生氣進步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凌先生自己私人投資的,不關你們寰宇集團的事。”
越說越錯,越描越黑!
葉千祁徹底抓狂,衝凌銳天火叫連天:“你在挑戰我的底線嗎?啊?居然給他一個億?一千萬都不肯給我?我不是葉芊涵的親哥哥嗎?你個混蛋敗家子,有錢不給我先花,我記恨你一輩子,絕對不讓我妹妹嫁給你。”
這句話說壞了,無論誰敢拿寶寶說事,就是在找死,尤其還是搞破壞。
凌銳天本就沒什麼溫度的臉,此時處在零下幾十度,冷冽瞥瞪葉千祁,直接威脅他:“有膽你就再說一句,寰宇的科研項目我都叫停,投資那五個億,我全當打牌輸掉,從今後不玩就是。”
葉千鋒沒見過他們平時的樣子,以爲因爲自己他們鬧僵,不由擔心的直拽妹妹袖子,低聲求救:“小妹怎麼辦啊?你倒是勸勸啊?不行我把錢分給二哥點吧?”
葉千祁猶如順風耳,立刻喜笑顏開答應:“好啊!分我一半我就不生氣。”
葉芊涵一句話打破二哥美夢:“做你清秋大夢,一分你都別想刮三哥的,從小到大你就會欺負我們倆,別以爲我不能打你,就拿你沒辦法,再惹我放雪狼陪你摔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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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