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結果終於出來,懺懺體內沒有儀器,由此可以推論出一點,犯罪分子級別不是很高,最低限度可以肯定一點,懺懺在罪犯眼中的份量,不是很重要。
換句話說就是懺懺只是小角色,還不值得罪犯花那麼多心思,也可以這樣理解,懺懺可能只是,罪犯放出來的煙霧彈,用以吸引衆人注意力。
所以最終研究的結果就是,決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慎重對待,力爭早日與罪犯面對面。
懺懺按原計劃,入住在銳天苑單獨小院裡,可以說是與世隔絕,沒有來訪的人打擾。
可以說懺懺從沒這麼平靜過,無爭無詭異事情,一天到晚可以說是無所事事,閒極無聊提筆寫寫字,甚至可以寄情於字裡行間,出生至今還真的是很少,這麼平靜安寧。
不由想起一句話,難得休閒好時光,天爲棚地爲爐,如果總能生活的如此自在,無憂無慮該有多好?如果心裡無掛牽、無煩憂又該是多麼愜意?
人生若此夫復何求?
古狐經過再三思量,決定站到姐姐一邊,還是姐姐的話可信一些,畢竟這個世上,唯一不會害自己的只有姐姐。
那個人能如此對付姐姐,就可以推論出也是在利用自己,枉自己還自認爲聰明,殊不知還是被利用,不、不是利用而是愚弄,竟然還沾沾自喜?大言不慚能助姐姐脫困?
真的是人蠢沒法治,愚不可及受人擺佈,一切的一切全是自以爲是造成,那個人一直在拿我威脅姐姐做事,我竟然懵然不知,還與他謀皮?迫使姐姐更先進被動中,最該死的就是自己。
怎麼做才能幫到姐姐呢?姐姐究竟有所少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葉芊涵這個小女生可信嗎?她又能幫到姐姐什麼程度?真的會保姐姐無恙嗎?
如果最終姐姐還是難逃牢獄之苦,那麼今日所做的一切,還有何意義?努力的又是什麼呢?不行必須與葉芊涵坦誠一談,知道她的底線,否則真的很難決定。
那個人能在姐姐身上安裝竊聽器,難保不對自己用此手段,他送過什麼東西?看來有必要檢查一番,然後再與葉芊涵聯繫不遲。
第二天的夜裡,葉千涵接到古狐來電,一點也沒感覺意外,這是人之常情,如果換成己身也一樣,誰會不選擇與世上唯一相伴幾十年,唯一的親人共進退呢?
只要古狐還有一點良知,就不會一意孤行,罔顧姐姐所做的一切,只要他還有一點憐惜之情,就會優先考慮姐姐感受,而不是他自身如何如何。
看來心理學沒白學,那麼多書也不是白讀的,總算有所用途,派生用場嘍!
古狐開門見山道明來意,一句廢話都沒有:“我想知道,你有幾分可信?你能幫到我們什麼程度?”
葉芊涵倍覺好笑的直言相損:“颳風下雨不知道,你自己手裡有多少籌碼也不自知嗎?就目前
情況看,你還有的選擇嗎?坦白講你和你姐姐,只是小角色無關緊要,對我們雙方來說,都不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你們只是我們第一戰的,試刀石明白嗎?”
古狐動氣的冷諷:“既然我們這麼無足輕重,你又何必煞費苦心做這一切呢?你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葉芊涵說的雲淡風輕:“清除不必要的絆腳石而已,這你都不明白?或許你空閒時間很多,但我們沒有那麼空閒,所以早早打掃乾淨你們這些小嘍嘍,儘快與正主較量,聽明白沒有?”
古狐被她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萬萬料不到她會狂成這樣,根本就是沒把自己看在眼裡,下面的條件還怎麼談?她根本就是不給談的機會,平生首次被人無視的這麼徹底,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別想着走無間道,就你那倆下子,根本就不夠看,那個人早就把你德行爛熟於心,你的言行舉止他可能比你自己都清楚,因爲他整整監聽你姐姐行爲五六年之久,這五六年時間裡,你和你姐姐怎麼聯繫,說做些什麼,你認爲還是秘密嗎?”葉芊涵針針見血地指出,最後一語直擊他心:“那個人就是利用你來牽制你姐姐,你懂麼?再不退出去,你姐姐徹底沒得救,而你也休想全身而退可懂?”
古狐感到好笑的問:“讓我什麼都不做?全方位相信你?你認爲可能嗎?”
葉芊涵不悅冷嗤:“該疑慮時你不疑慮,不該參與時偏偏添亂,信不信在你,你想捉死沒人攔得住,路在腳下怎麼走走哪條路,完全取決於你,別怪我沒提醒你,最好趁你有氣時,把你知道的能說全說出來,別等到想說時沒機會說,那纔是真正的遺憾。”
深深吸口煙警告他:“能聽懂人話的話,從今天此時起,別再理那個人,保護好你自己安全爲上,若無自保能力,就來銳天苑,你姐姐在銳天苑很安全,不用聽他叫喚,你可以隨時來看望你姐姐。”
古狐難免起疑:“但我聯繫不上我姐姐?怎麼回事?”
“你能用腦子想事情嗎?你聯繫不上就代表別人也聯繫不上,這纔是我要的結果明白?你姐姐不是當面告訴過你,從今後她住在銳天苑裡嗎?”葉芊涵沒好氣的嗤答他,耐着性子又補充:“你以爲那個人不會在監視你們舉動嗎?你以爲那個人只有你姐弟倆顆棋子嗎?我想他不止監聽你姐姐言行,這些年派過來的探子,應該不少,你們姐弟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古狐終於忍不住好奇發問:“這個人究竟針對誰?你們有大概方向沒有?”
葉芊涵倒是知無不言:“據我們推論,此人針對整個淩氏人,他報復的目標非一人,而是整個淩氏所有人。”
語鋒一轉對他好言相勸:“所以我們纔會讓你們姐弟退出去,因爲根本就沒你們什麼事,你們只是被利用而已,無論誰勝誰敗,最終被犧牲的是你們,無辜倒黴的也是你們,說句好聽點的
話,就算最終我方敗,我也不希望掛鏈無辜,我希望與敵方明道明強對壘分勝負,而不是這麼見不光的小人行徑,你明白嗎?”
“感覺那人是很陰沉,總是給人深不可測神秘感。”古狐猶如自語似得說,不待她問就說:“具體我也沒見過他本人,一共只見過三次,每次都隔着紗簾,看不清男女,就連聲音都難辯男女,忽男忽女的明顯用了變聲器,現在的高科技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只知道三次見他,都是在新加坡,似乎新加坡是他的根據地。”
葉芊涵一笑直問:“以你的精明,應該追蹤過他的ip地址吧?”
古狐回以坦誠:“也是新加坡。”
“你們怎麼聯繫?有固定時間?還是怎樣?”
“大部分是他聯繫我,基本上半個月通次電話,除非極特殊情況,否則我不會去見他。”
“那幾次見他是因爲什麼事情?你們是誰主動聯繫的誰?”
古狐這次回答得極爲詳細:“是他主動找上的我,那是一年前,她以姐姐爲籌碼,只要我爲他做事,提供他要的情報,慢慢掌控天成集團大權,他就還姐姐自由,此後不再要挾姐姐爲他賣命。”微微停頓一下才繼續說:“第一次我去新加坡見他,就是談關於姐姐的一切,我不得不投鼠忌器,第二次他叫我去是教我,怎麼扳倒顧俊仁上位,第三次叫我去,竟然是打聽有關於你的一切,我個人猜測,他是對你感興趣了。”
“我對他也比較感興趣。”葉芊涵說的嘲諷,詳細追問:“他教你怎麼扳倒顧俊仁?用毒品控制顧俊仁?讓顧俊仁成爲廢人?毒品是誰提供的?你知道來源嗎?”
古狐回答的言簡意駭:“他讓我去‘雨露’咖啡廳,找一個叫小飛的侍應生,然後就說‘給我源自新加坡產的咖啡豆’,然後那個小飛就給我一支針管,我找機會給顧俊仁注射,等到他受不了時,我就告訴顧俊仁去‘雨露’咖啡廳,找那個小飛拿貨。”
不無自嘲一笑繼續述說:“隨後我就開始威脅耿聘,想做天成集團總經理,我沒想到你會參與進來,一再相幫耿聘,給他底不說,還幫他出謀劃策,讓我的計劃一再擱淺,所以那個人才第三次叫我去,詳細打聽有關於你的一切,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對付你,或許你在他眼中,有如絆腳石或者是,擾人清夢的蒼蠅,應該是除之後快。”
又與古狐聊許久,結束通話葉芊涵立刻把關於‘雨露’咖啡廳一切,告訴寇文請他酌情處理,藏毒據點焉能放過?
寇文立刻採取雷霆行動,火速查操雨露咖啡廳,不禁抓捕毒販小飛,就連咖啡廳老闆等人,都難逃其究,統統被帶回警局,連夜突審挨個排查。
就連常去咖啡廳的人,都不放過,也被一一傳喚審問,雨露咖啡廳是被查個底朝天,不禁起出毒品,順藤拽出好幾個瓜。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