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聶冰、她可是完全相信周圍還會有其他的人手的。
說着,李詔兒便伸手碰觸了牀頭的一個小鈴鐺,這是聶冰交給她讓她時刻聯繫外面的人的。此時李詔兒來澎湖這個鈴鐺,自然是爲了讓外面的人知道她的危險。然而過了半晌,外面竟然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看着那始終盯着自己不做聲的殺手,李詔兒知道、怕是外面已經沒有一個清醒的人了。
而那些人是死是活,怕是李詔兒現在都是不知道的。有些事情,果然是從一開始就無法控制,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早就已經不是一個人的能力能夠控制的了。
“放棄抵抗了?”
冷眼看李詔兒準備的這一切,那殺手也不着急、想要看着李詔兒絕望的眼神,然而最終卻都沒有等到李詔兒的臉上出現這個表情,彷彿對於李詔兒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合情合理、沒有什麼應該做的什麼不應該做的。彷彿她李詔兒所想所爲,都應該如此。
心中莫名的不是滋味,他可是佈置了這麼久,怎麼到了最後、反而一切在李詔兒的眼裡都是如此的輕描淡寫不用在意了?
“到底是誰讓你來殺我的1”
李詔兒知道這一次怕是沒有機會逃跑了,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向着那殺手看了過去,不想後者卻是根本不理她李詔兒,揮着\長刀就像着李詔兒砍了過來。
李詔兒拼盡全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勉強躲過了這一刀,看着刀深陷牀板,當下毫不猶豫的揮手拍了下去。而那殺手見李詔兒這個舉動,也不着急、揮手將自己的刀拔了出來、轉身便向着李詔兒徹底的砍了過來。
“到底是誰要我的命!”
李詔兒知道自己已經大勢已去,此時勉強用撐住了那長刀,眼睛直直的看向了對方,即便是在這個時候,李詔兒還是想要那個結果,她還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她李詔兒的性命。
“好、且讓你做個明白鬼!”
看這裡李詔兒如此執着,那雙手緊緊的擋着他的長刀,手上的鮮血已經順着她的胳膊流淌到了被子上。
說着,伸手從懷裡拿出了一隻簪子,在李詔兒的面前晃了晃。隨即趁李詔兒失神的那麼一瞬間,手起刀落、已經將李詔兒徹底的斬殺在牀上。
看着i自己已經了了事,這殺手自然是一刻也不敢停留。轉身推門出去,躲開了李詔兒的陣法,瞬間變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這黑衣人卻是沒有注意到,在這黑暗當中,還有另外一個人同樣存在,始終都跟隨在他的身後,雖然是一言不發、但卻是如影隨形。
不知道被人跟蹤,那殺手一路行走,迅速的去尋找了自己的主人。
而在此時,生死門裡李詔兒的房間內,原本在牀上已經氣息斷絕了的李詔兒卻是忽然的消失了。
“想不到,竟然還有別人來殺我……”
角落裡,一個陣法當中,忽然走出來了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李詔兒和洪。
聶冰同樣從房頂上翻下來,雖然剛剛說是李詔兒已經讓聶冰離開,但是事實上,這裡始終都沒有別人離開過。從一開始,就都是在這裡存在的,既然已經選擇了,那麼自然是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只要是有了這樣一個選擇,那麼勢必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選擇放棄,而聶冰、自然更是不可能輕易的方下李詔兒自己遠去。
而對於那殺手,這一切只不過是洪所施展的一個障眼法,對於洪來說,這不過就是舉手能夠輕易完成的事情。絲毫不需要浪費力氣。
幾個人蹲守了這麼多天,又是努力了這麼久,還要時不時的給對方透漏她李詔兒的行動和具體情況,可以說是非常不容易的。
而努力了這麼久,不得不說還是有着不一樣的收穫的,正如現在,不就已經知道了一個訊息了嗎。
“詔兒,那簪子是何人的?”
聶冰心中焦急,如果不是紅告訴自己那幻境是要影響所有人的,怕是聶冰早就忍不住要衝下來了。
那麼逼真的事情,眼睜睜的看着一切發生在自己的眼前,李詔兒可是非常明白這一切的緣由。既然已經有了這樣的問題,那麼李詔兒也是非常明白,沒有什麼是要比自己更加讓人難以捉摸的。
同樣的,李詔兒對於那個簪子,也是忍不住的微微嘆了口氣。
“不是別人、是我義兄的……”
李詔兒其實很想說是曼莎的,然而曼莎勢必是不可能有那麼好的簪子,李詔兒嘆了口氣。她卻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義兄怎麼會讓人來殺她。
“你義兄?他爲何……”
聶冰雖然沒有跟隨李詔兒一同去拜會過李詔兒的義兄的,但卻是知道李詔兒的這個義兄的。曾經和李詔兒也算的上是忘年之交,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殺她?
想不明白,別說聶冰想不明白,就是李詔兒都是不明白的。
“怕是、那簪子是你義兄的,而買兇.殺人的人,卻不是你義兄。”
薑還是老的辣,洪不過是微微動了動心思就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若說跟李詔兒已經有了比較深的輕易,那麼明顯是不會輕易的來迫害自己的義妹。
而且那麼一個打造珠寶的人,來迫害自己的義妹、明顯是沒有必要的。如今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最合理的解釋,無疑就是別人拿着她義兄的簪子來騙人的。
“既然他們能夠拿到我義兄的東西,那我義兄……”
李詔兒也是想到了這種肯能,頓時大吃一驚、別的或許還好。若是讓她的英雄受到了什麼傷害,那她李詔兒可如何是好?
有太多的東西都不是一時一刻能夠完成的,或許李詔兒一開始還能夠控制,還能夠有所壓制,但是如果時間長了,明顯這並不是李詔兒一個人所能夠掌握的了。
太多的東西都是需要不同的想法和設定,如果想要更好的設定和計劃,那麼必定是要其他的算計。
雖然說這一切都是彼此心中的算計,到那時李詔兒也知道,如果對方不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義兄的什麼狀況,那麼自然是不敢來擅自找問題的。
心中焦急,這個時候的李詔兒可是沒有半分懷疑自己的義兄的。雙目中真正六樓的、完全是擔心。
並非是李詔兒怎麼說癡傻,而是李詔兒完全相信自己的交人能力和識人能力。
有些人,或許看上去很難解除,但是如果一旦真正的接觸並且結成了忘年之交,那麼明顯李詔兒是會有着不同的收穫的。
而這些收穫,便是李詔兒現在對自己義兄的自信。
既然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這些準備,那麼李詔兒就從來都不會去懷疑自己的義兄。
“詔兒,你且先別衝動。我看你那義兄,一般人是動不了他的。”
洪何嘗看不出來李詔兒的這些小心思,不過現在明顯是不可能讓李詔兒任性的陣的去救她的義兄去。
而對於那爲李詔兒都要義兄,洪也是真的明白,既然能夠給李詔兒做忘年之交,那麼必定是有些別人所沒有的手段,更何況在這個世界裡,怕是更有一些別人所掌握不了的能力。
太多事情發生的都太過突然,誰也不能說這樣就是對的或者是錯的,當一切真正發展起來的時候,只能說,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如果想要真的做的足夠好,那麼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要讓彼此能夠真正的做到冷靜下來。
“那你們說,是何人動了我義兄?”
李詔兒也是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亂陣腳,怕是就是真的給對手機會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那麼她李詔兒最應該做的,自然就是冷靜、分析掌握一切。
如果不能夠真的做到掌握一切,那麼李詔兒必定是會成爲那個失敗者的。
“老夫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能夠矇騙了你的義兄,那人必定不是個小的人物,之前聽說隨意門的暮門主跟詔兒姑娘鬧了矛盾、不知……”
洪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李詔兒卻也已經知道洪對於ISI了,當下這種情況,幾乎不用想,那一切必定就是暮澤宇做的。
李詔兒可謂是萬萬沒有想到,當初自己努力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沒想到到了最後,她要面對的最大的敵人,竟然是暮澤宇。
心中略微感嘆,曾經倆人還是那麼的親密,然而現在、非但是刀兵相見,而且步步致命。
“我知道是何人了。”
嘆了口氣,李詔兒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是誰也沒有用,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家的聶冰是不相信曼莎是這一切的作俑者。
反正聶冰都是不相信的,那麼在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自然還是將一切都推到暮澤宇的身上去纔是最好的。不管怎麼說,聶冰是一定會相信這一切跟暮澤宇有關的。
李詔兒心中的悲哀不減反增,剛剛還不過是一個讓她有些無奈和迷茫,然而現在,倆個人竟然都是如此,明明應該是親密的人,然而現在看來,卻是要比陌生人還要來的陌生。
難道是所有跟她李詔兒在一起的人,在最後都免不了這個下場嗎?
裡找偶爾不知道,也想不出來一個結果。只是既然已經如此了,她卻不能一味胡鬧,真正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努力去做的。
“是何人?”
聶冰卻是不知道要說的是誰,心中音樂覺得是暮澤宇,但卻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畢竟是李詔兒自己的決定和I想法,他聶冰還是要來幫李詔兒來參考參考的。
李詔兒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聶冰,對於他的關心視若無睹,眼睛量了量,半晌纔看向前方直直開口:
“暮澤宇!”
洪彷彿沒有想到李詔兒竟然會這麼說,眼中略微帶着驚訝,聶冰不明白洪爲何驚訝,然而李詔兒卻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