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此想到,傲狂便向趴在地上,用着僅剩完好的右手向趙敏的方向爬去的扎牙篤說道:“小王爺,你最好看清楚現在的情況。”
傲狂的話音一落,正在挪動的扎牙篤頓時轉過沾滿血污的面龐,十分囂張的向傲狂說道:“哈哈,情況?還能是什麼情況,敏敏在武當山就一定有大批的官兵就在附近。到時一定可以將你們這羣亂黨剷平。你敢羞辱我,到時我一定要片百倍的奉還,我要斬去你的四肢,讓你像狗一樣的趴在我的腳下搖尾乞憐。哈哈哈哈。”
聽見這話傲狂冷漠的一笑輕聲道:“看來你還不是太笨,眼前的局勢分析的基本正確。”話語說道這裡傲狂擡頭看向前方的趙敏,問道:“想好了放人的條件了嗎?”
話音落下,前方的趙敏只是沉思卻不迴應,看到這種情況傲狂的嘴角勾起一絲嗜血的笑容,緩慢的走向向趙敏爬去的扎牙篤。人到身前傲狂不屑的伸出右腳慢慢的踩在他的頭顱之上,同時說道:“扎牙篤,看來趙敏不怎麼在意你的生死啊。你說你沒了利用價值會有什麼後果呢?”
此時被傲狂用腳踩住頭顱的扎牙篤,奮力的反抗想要將擺脫傲狂踩在自己頭顱上的腳掌,可是扎牙篤雙腿與左臂的骨頭已經斷裂,單憑一隻右手又如何能擺脫傲狂,他的掙扎在此時只能顯示出弱小與屈服。
扎牙篤一邊掙扎着一邊大聲的威脅道:“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我要將跟你有關係的人全部凌遲處死,一片片的將他們的肉刮下來,讓你看着他們去死,明教的人,武當派的人,全部都要死。我要讓你看着你那個侍女是怎麼在我,”
一開始聽見扎牙篤嚎叫的傲狂只是將這些話語當個笑話而已,可是隨着他的話語傲狂踩在他頭顱上的腳掌漸漸的用力,將扎牙篤整張臉踩在地面上,任憑他怎麼掙扎也不能晃動傲狂的身形絲毫。當聽見扎牙篤最後未說完的話語,傲狂此時是真的對扎牙篤動了殺心,微微彎腰看着被自己踩在腳下扎牙篤那扭曲變形的面孔,傲狂冷漠至極的說道:“凌遲?很好的想法,一片片的將肉從身上刮下來一定很痛苦。”
話語說完腳下的扎牙篤驚慌帶着一些恐懼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我爹可是當今朝廷的七王爺,我爹他位極人臣手握大權,你敢殺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傲狂扎牙篤的話語,傲狂回以一個不屑的冷笑。隨後手臂一震頓時從袖口中滑落一柄三寸長的醫用小刀落在傲狂的手掌中,看着手中小巧精美卻又散發着點點寒光的小刀,傲狂輕聲對踩在腳下的扎牙篤說道:“你爹是朝廷的七王爺這個我知道,你認爲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你爹會放過我嗎?呵呵,既然如此我現在將你凌遲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傲狂的話語說到這裡被踩在腳下的扎牙篤掙扎的更加劇烈,可不是不管他再怎麼的用力都被傲狂一隻腳將他扭曲變形的面龐死死的踩在地面上。整張臉都貼在地上的石板上扎牙篤只能發出一陣的‘嗚嗚’聲卻說不一個清晰的字音。
就這這個時候傲狂手中持着精巧的小刀劃破扎牙篤身上的衣物,露出下面髒兮兮的皮膚。緊接着手中的刀緩緩的貼在他的皮膚,輕柔緩慢的切割下一片薄如蠶翼的肉片。隨着傲狂的動作,腳下的扎牙篤感受到刀刃上的冰涼與切割的痛苦,加上心中的恐懼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着。
看到這種情況傲狂張口對扎牙篤說道:“你放心這才第一刀,我當初在‘蝴蝶谷’學醫的時候可是將人體的構造研究的很清楚,照這種凌遲切割的進程沒有六千五百刀是不會將你殺死的,待會我會封住你的血管免得讓你失血過多而死。你可以想一下我將你的四肢刮的只剩下骨頭,一刀刀的切割你的胸膛,當你的前身只剩下肋骨的時候你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你的五臟六腑。那個時候你可以明確的看到內臟在輕微的跳動,哈哈那個時候你還活着,我會在你的你髒上塗滿一層蜂蜜而後在放一些螞蟻上去。想象一下你那個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德行。”
傲狂在說着這些話語的時候手中動作不停,僅僅片刻之間就將扎牙篤右手拇指一刀刀刮的只剩下白森森的指骨,整個過程中傲狂手中的動作純熟無比,真的如傲狂所說的一樣,除了血肉中的血跡外並沒有多流出一丁點的血液。這個時候的傲狂開始將鋒利的小刀放在扎牙篤的右手食指之上,輕輕一削一轉一劃,整個食指的皮膚頓時滑落露出下面條理清晰的肌肉卻沒有滴落一絲鮮血。
這個時候的扎牙篤掙扎的更勝,扭曲的面龐上露出一隻散發着極度恐懼害怕的眼孔,看到他眼眸中的恐懼傲狂冷淡的輕聲道:“不要着急,好戲在後面,這才第一根手指而以,慢慢來不要先忙着害怕。”
傲狂的聲音一落,腳下的扎牙篤掙扎的更加激烈,趁此機會傲狂踩住他頭顱的腳掌一鬆,使得扎牙篤緊貼在地面上的面龐側過來。剛一掙脫開來的扎牙篤立即對這一旁的趙敏恐懼中帶着乞求的說道:“敏敏,敏敏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他是個惡魔,你救救我。”
此時傲狂聽見扎牙篤顫音中帶着哭腔的乞求聲總算稍微的鬆了口氣。而這個時候聽見扎牙篤乞求的趙敏卻是臉色難看噁心的看着乞求中的扎牙篤。
傲狂看到趙敏此時帶着一絲不甘與猶豫的神情,直接一腳踢斷扎牙篤的右臂,而後將小刀放在的他的右肩上說道:“先別忙着乞求,我還有許多有意思的解剖刀法沒展示出來,你說我是按照剛纔所說的直接一刀刀的將你刮成骸骨呢,還是先剝去你的皮膚再將你全身的筋抽來,最後刨除你的骨頭等你成爲一堆肉的時候再進行凌遲?這兩種方法你要是都不喜歡,我還另外幾種辦法。第一個就是將你沿着你的肌肉紋理,先將你的肌肉一塊塊的切割,”
話語說到這裡扎牙篤再也忍不住的哭聲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招惹你了。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扎牙篤的話語剛說到這裡,一旁一直不說話的趙敏終於開口怒道:“閉嘴,你還是不是皇室成員?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象一條狗,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聽見趙敏的話語,雙眼有些渙散的扎牙篤頓時對面前冷笑的傲狂說道:“狂少,狂公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吧,我是條狗,您別殺我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到面前幾乎快要被折磨瘋了的扎牙篤,傲狂沒有絲毫的憐惜,手動依照着剛纔的話語,將扎牙篤整個手臂的皮膚剝了下來。而承受着剝皮痛楚的扎牙篤立即慘叫出聲,在寂靜的大殿中扎牙篤那慘痛的嚎叫聲直讓人脊背發汗。這個時候大殿中的衆人一看到被打斷四肢在地上翻滾嚎叫的扎牙篤,皆是齊齊的抽了口涼氣。大殿之中的人或許他們都殺過人,或許他們斬斷過別人的手臂腿腳,但他們從沒有見到過有人用一柄三寸精美的醫用小刀將人凌遲,將人手臂上的皮膚完整剝下來過,再一想想傲狂剛纔所說的話語,衆人中心智不堅的人皆是下意識的後退,本能的想距離傲狂遠一些。通過剛纔的話語他們知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僅僅是剛開始而已。
這個時候的傲狂看着臉色更加蒼白的趙敏,與神色不忍的張三丰,張翠山等人,還有武當弟子畏懼,害怕的面容,以及挾持小昭忍不住有些動容的冷玄冥。傲狂緊接着一言不發的蹲下身形將手中的小刀貼在扎牙篤的肚皮上。
冰冷的刀鋒剛一觸及扎牙篤的皮膚,扎牙篤便更加恐懼的縮了縮身子,在地面上挪動着身體想要遠離散發着寒意的刀鋒與傲狂冷漠的雙眸。儘管他是如此的費力挪動掙扎,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傲狂持着小刀的右掌簡捷自然的在他皮膚上滑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傲狂手掌移動的範圍逐漸的擴大。在這期間扎牙篤原本就渙散的眼神更是顯示着恐懼與呆傻的神色,不停的向傲狂哀求着向趙敏乞求着。
就在傲狂手掌的移動範圍擴展到扎牙篤的脖子上時,一旁的趙敏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夠了,我放人。”話語說到這裡趙敏深深的吸了口氣向傲狂繼續說道:“你心中清楚,冷師傅雖然挾持了你那個侍女,但是隻要我在你們的手中,只要你們不輕舉妄動冷師傅是不會對小昭造成什麼真實性的殺害的。你明知道是這種情況,你爲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扎牙篤?”
趙敏的話音落下,傲狂持在手中的小刀一挑,扎牙篤腰部以上咽喉以下的一整塊前身皮膚頓時被傲狂挑起,露出下面猙獰的血管與肌肉。這個時候傲狂隨手將人皮甩在恐懼過度的扎牙篤臉上,向趙敏冷淡的說道:“還不放人?”
話語說完趙敏先是氣惱的瞪了傲狂一眼,而後向冷玄冥點了點頭。看到趙敏的示意冷玄冥立即向他面前的張三丰說道:“你先放了我徒弟,我再放了這個丫頭。”隨着話語冷玄冥緊了緊扣住小昭咽喉的手掌。
此時傲狂看着小昭蒼白中帶着痛苦的臉色後,心中對冷玄冥起了必殺之心,傲狂發誓有機會一定將冷玄冥挫骨揚灰,讓他死無全屍。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趙敏出聲向冷玄冥道:“冷師傅,先放了那個丫頭吧。這個登入子雖然對別人殘忍,卻不會傷害我。”
聽見這話,冷玄冥猶豫片刻之後,便謹慎的注視着面前的張三丰緩緩的鬆開扣住小昭咽喉的手掌,而後輕輕一推使得小昭腳步虛浮向前蹣跚行走幾步,好在這個時候站在前面的張三丰立刻上前伸手扶住小昭將要倒下的身形。而此時的小昭卻是雙手捂着咽喉急促的喘息與咳嗽着。看到這種情況傲狂心中冷玄冥的殺心更重。
此時傲狂認真的收斂自己對冷玄冥的殺意,不緩不慢的走到趙敏的身前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穴道剛一被解開的趙敏頓時有些抱怨的向傲狂說道:“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呢,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快說啊。”
聽見趙敏的話語,傲狂看着面前帶着抱怨與好奇神色的趙敏,真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剛纔發生的事她好像眨眼之間就忘得一乾二淨一般,此時趙敏竟然還能用着這種好似要好朋友之間詢問問題的語氣,向傲狂說話。看到趙敏的情緒變換傲狂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想不明白的傲狂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向趙敏迴應道:“因爲我還打算向你要續骨聖藥‘黑玉斷續膏’。”
聽見這話,趙敏冷淡的看着前方仰面躺在地上表現着有些呆傻的扎牙篤向傲狂說道:“嘿嘿,還想要‘黑玉斷續膏’?你的想法真好。我不給你,你又能將我怎麼樣?”話語調皮的說到這裡趙敏看到臉色蒼白的小昭頓時,有些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向傲狂羨慕的說道:“你對那個侍女真好。”
話音一落,站在身旁的殷離頓時帶着打擊,戲弄的語氣笑道:“那當然了,小昭姐姐可是哥哥的未婚妻。哥哥不對小昭姐姐好難不成要對你好嗎。”
殷離的話語使得趙敏迷人的眼眸中顯現出遮掩不住的驚愕神色,趙敏立即回頭看着身邊得意笑嘻嘻的殷離而後轉頭認真的看着傲狂一笑,輕聲說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