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傲狂的話胡青牛思考半響後,帶着恨鐵不成鋼枉費教導的神色向傲狂沒好氣的說道:“除了奇經八脈,就只有三十六條經脈了。真不知道你的醫術學哪去了。現在聽好了這三十六條經脈分別是,三陽經脈下的附屬經脈,紫極經脈,華陽經脈,折點經脈,回??????。”
不等胡青牛說完,傲狂便立即打斷胡青牛說教的道:“停,停,停。你說的三十六條經脈可是手三陰經十二條附屬經脈。手三陽經四條附屬經脈。足三陰經十四條附屬經脈。足三陽經六條附屬經脈?”
傲狂一說完,胡青牛的表情立即就變了,先是一絲驚訝變成讚許而後就是一臉的惱怒,頓時指着傲狂大聲怒道:“狂小子,你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存心奚落我不成。”
此時傲狂看着胡青牛越說越怒,傲狂急忙打斷帶着無奈的語氣揚聲道:“我纔不會閒着沒事做奚落你。可剛纔我已經將韋蝠王的奇經八脈與那三十六條附屬經脈全都查看過了。可就是沒發現有損傷的。所以才問你的,看你知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經脈。”
話音落下,憤怒中的胡青牛也緊跟着平靜下來。一改先前對傲狂的憤怒,變得看都不看傲狂一眼,全心的盯着韋一笑,雙眼中散發着濃重奇怪好奇與欲知答案的神色。同時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就奇怪了,以韋蝠王的情況必定是有經脈損傷。但奇經八脈與三十六條附屬經脈都沒損傷,難道,莫不成韋蝠王的經脈以常人的不同。”看着眼前一臉求證的胡青牛說着這些不着邊際的話,傲狂剛想開口讓他想想還有沒有別的經脈時,胡青牛便繼續說道:“沒理由,沒有經脈損傷。沒理由,奇怪。”說到這胡青牛話風一轉的向旁邊的王難姑說道:“難姑,你身上有沒有銀針,我來的時候匆忙忘記帶了。你要是有的話就趕緊給我。沒有就趕緊回去拿。我胡青牛行醫幾十年從沒聽說過這種奇怪的事情。”說完這些胡青牛便直接邁着步子極快的來到韋一笑的身前。
人道身前胡青牛立即掏出一把三寸長的醫用小刀,而後拉開韋一笑的以後,同時手掌按在韋一笑的手上三陽經脈上。同時握緊了手中的醫用小刀自言自語的說道:“哈哈,奇怪。我先在三陽經脈上的幾處穴道上劃開幾道口子,看看有什麼與常人不同的。而後在循循漸進不怕找不出不同的地方。”說完胡青牛的刀,就要向韋一笑的手臂劃去。
看到這,身後的謝遜,王難姑等人頓時上前來住。而被拉住的胡青牛極爲惱怒的說道:“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
看到此時的胡青牛傲狂當真是無語至極。你要什麼時候研究不行竟然要趁此時研究。想到這傲狂的嘴角掛起了一道無奈的笑容向胡青牛揚聲道:“老倔牛,你一生癡迷於醫術,這些可以理解。可你這個時候能不能先把這些放下,想想還有什麼可能的導致韋蝠王暗疾的原因。”
傲狂的話音剛剛落下,胡青牛便立即不耐煩的迴應道:“屁,從正常的醫學上來說,除了那些經脈就不會有別的原因。除非是打通了周身小經脈的絕世高手纔會出現別的原因。可就以這個老蝙蝠的功力離絕世高手還差個十萬八千里呢,所以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就讓我劃上幾刀試探下。”說完這些胡青牛立即向抓住自己的謝遜道:“放開我。趕緊剛開我。”說着說着胡青牛竟然還舉起那弱不禁風的拳頭向謝遜的身上招呼。
而謝遜接下來的行爲,卻是極爲乾脆的一掌擊打在胡青牛的後頸。承受了謝遜的一擊,叫囂中的胡青牛頓時兩眼一翻的暈了過去。等謝遜將昏了過去的胡青牛交給一旁的王難姑後便向傲狂說道:“狂兒,找不到就收功算了。反正現在韋蝠王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先收功日後再慢慢的尋找原因。”說完這些,謝遜轉頭看着暈了過去的胡青牛道:“這頭倔牛還是這樣,一碰到任何與醫學有關而自己又不知道解決不了,就完全變了個人跟瘋牛一樣,現在好了先讓他冷靜冷靜,明天再讓他爲韋蝠王看看。”
謝遜的話音落下落下半響也沒見傲狂的迴應後。便轉頭看着仍然保持着爲韋一笑輸送真氣的傲狂道:“狂兒,你怎麼了?”
這回,謝遜剛一說完,傲狂便迴應道:“老倔牛剛纔說絕世高手纔有可能因爲別的小經脈損傷造成與韋蝠王一般無二的暗疾。未嘗沒有道理,我在想韋蝠王到底是不是因爲小經脈的損傷而帶來這樣的暗疾。”
傲狂的話音剛落,謝遜便頓時笑道:“這怎麼可能,韋蝠王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是打通周身小經脈的絕世高手。”
聽完謝遜的話,傲狂便道:“還是試一下,反正也不會耗費多少的內力。再者說,韋蝠王是練功走火入魔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況且我不就是天生周身小經脈自通的人嗎,總是有可能的。”說完這些傲狂便全心控制火勁出察看韋一笑周身的小經脈。
如此在傲狂全心察看的情況下,時間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此時傲狂猛的張開眼睛,眼睛中閃過一絲輕鬆與驚奇的神色後向一旁的王難姑說道:“找了半天還真是小經脈的原因。沒想到竟然是緊連着心脈的一處小經脈。王姨,給韋蝠王吃下一粒‘九轉熊蛇丸’護住他的心脈。我要運功從新接連這一處斷裂的小經脈,有‘九轉熊蛇丸’我也輕鬆些不用擔心心脈被震裂的危險。”
“好的。”王難姑自傲狂一說完便從瓷瓶中到處一粒‘九轉熊蛇丸’給韋一笑服下。
片刻後,傲狂等藥效發揮後,便輸送真氣由心脈運送至這處斷裂的小經脈中。此時傲狂感覺已經走到盡頭。就好像一條渠溝被人用沙土石塊在中間分成兩條渠溝一樣。像水一樣運行的火勁根本無法達到另一處,便被攔住。而傲狂要做的就是將這斷裂又堵塞的經脈重新的打通接連在一起。
此時傲狂小心的控制火勁的運送,而後便將這些火勁壓縮凝聚成一點而後藉助後面源源不斷而來的火勁推動力,謹慎又強硬的將前面堵塞的經脈打通。此番傲狂的作爲極爲艱難,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將韋一笑原本就斷裂的經脈再多加幾道裂痕,可是前面的堵塞經過多年的積壓早已牢固非常由不得傲狂用陰柔的手法一點一點的衝擊。如此種種原因傲狂這隻好將火勁凝聚在一點上,保證不外漏絲毫傷到韋一笑的經脈。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後,傲狂纔將前面的堵塞徹底的打通。而後便只剩下用火勁將斷成兩節的經脈接在一起。
此時傲狂將輸送過去的火勁兩分,各在一節經脈中,而後傲狂分心兩用使得兩節經脈合在一起,而後用火勁在兩者相逢處的痕跡上極爲耗費心神的慢慢溫養,這一溫養便是整整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就是以傲狂此時的功力再如此耗費心神的情況下也不禁是滿頭的汗水。此時傲狂感覺到韋一笑原本斷裂成兩節的經脈,在自己的結合溫養下,有些連在一起後便試探性的將火勁收回。小心翼翼的感覺到兩節經脈再沒有自己火勁的維持下仍然接連在一起後。傲狂便放心大膽的將所有的火勁收回自己的體內。
此時已經收功的傲狂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而後用衣袖猜了擦額頭的汗水後向謝遜衆人道:“沒事了,韋蝠王最多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會醒過來。別擔心了。”說完傲狂又是擦了下額頭的汗水向衆人道:“有沒有茶,渴死了。”
“有,公子你稍等。”傲狂的話音一落,從始至終都站在黛綺絲身後的小昭,立即跑進一旁的偏廳片刻後,就端着一杯茶走到傲狂的身前。此時傲狂從小昭手中接過茶杯,立即一口喝個底朝天。而後看着面前一臉溫柔的小昭,還沒等自己說話,小昭立即乖巧的接過傲狂手中已經空了的茶杯,轉身跑進剛纔的偏廳內。再出來的時候卻是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提着茶壺。看到這傲狂不禁有些好笑。等小昭來到身前,二話不說直接拿過茶壺往自己的喉嚨裡灌。
當傲狂心滿意足的放下茶壺後,便從一旁傳來韋一笑激動的聲音道:“多謝狂少不辭辛苦的爲我去除暗疾。”
循着聲音,傲狂看着已經張開眼睛的韋一笑後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麼快?我以爲你還要一盞茶的時間呢。”而後話風一轉的問道:“暗疾已經去除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話音一落下,韋一笑便欣喜的迴應道:“感覺很好,以前總感覺心頭好像有什麼壓住了一樣,現在那種感覺沒了。很舒服,就是功力一次減少了三成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