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殷離的話語,傲狂理所當然的迴應道:“毒藥秘方都是我寫的,我怎麼能會不知道。我記得這些整人的毒藥是我當年在‘蝴蝶谷’學習毒術無聊的時候創作出來的。我當時將這些毒藥全都記錄在一個本子上,上面共有一百七十五種毒藥秘方。”
傲狂說完這些後,殷離頓時小嘴一撅臉一轉,直接將手中的三個錦囊扔向空中,而後大聲的向傲狂道:“哥哥,快點打爆這些錦囊。這比一把把的撒毒藥傷人,要快多了。哥哥你快點,這都打了半天了好無聊啊。快點將這些士兵都解決了。”
此時的傲狂看着在空中的三個錦囊手指連連彈動三下,三顆石子逐一將錦囊擊爆。三團不同顏色的煙霧頓時在廝殺中衆人的頭頂悠悠下落。而後凡是身處煙霧範圍內的人,皆是或痛或癢或昏迷的失去戰鬥力。
看到這,傲狂揚聲向血一等血刃人員道:“血一,你們將失去戰鬥力的教衆送到這來。”
聽見傲狂的話後,血一等人穿梭在打鬥的人羣中,將被毒藥所傷倒在地上失去戰鬥力的教衆,一個個的送到傲狂身前三四米處。見到血刃等人的作態,殷離,不悔兩個小丫頭也跟着跑到傲狂身前,一左一右的纏着傲狂將調合毒藥的法門告訴她們。
這時的傲狂,聽見兩個丫頭的話後,直接道:“很簡單的,你們將毒藥扔出去的時候,在上面鍍入兩道勁力就行了,沒有什麼特殊法門的。你們也可以先將毒藥扔出去,而後以射暗器的手法將錦囊打爆。我所說的調合手法,只是更好的將毒藥分散使得藥性發揮而以。”
傲狂的話語一說完,兩個丫頭頓時從傲狂的手中拿過一些石子,有樣學樣的將錦囊朝人羣最密集的地方扔出去,而後石子一彈,將錦囊擊破。所作的行爲雖然跟傲狂一樣,但其所做出來的效果就差了許多,傲狂所作的是使得毒藥藥粉如煙霧一般的擴散,而這兩個丫頭所做的效果卻是使得藥粉擴散的均勻不一,極爲的不協調。
看到這些,傲狂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看到練武場中漸漸形成了一面倒的屠殺形式。傲狂實在沒什麼興趣留下來看這場屠殺。直接起身走向面前被血一等人送來的教衆,向殷離要過解藥一一給他們服下後,隨手將手中的解藥交給一旁的無忌,而後道:“無忌,這裡你就留下看着吧,等會血一他們再送來中毒的教衆,你就幫忙給他們服下解藥就行了。”
話音剛一落下,無忌便問道:“狂哥,你不在這,要去哪裡?”
無忌一說完,傲狂迴應道:“我還沒吃飯呢,當然是去吃飯了。”說到這傲狂轉頭看了看練武場的屠殺道:“照這個速度,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將這些朝廷的士卒斬盡殺絕。我先去吃飯,你們處理好這些事情後,就準備馬匹車輛等我一回來,我們就繼續趕路前往武當。”
話語說完,傲狂走到小昭身前道:“走,我們出去吃飯。一覺睡到現在肚子還真餓。”說完,傲狂便拉着小昭向練武場上拼殺的衆人走去。
傲狂拉着小昭剛一轉身,一旁的不悔,殷離二人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向傲狂說道:“哥哥,我們也去。”這話雖然是對傲狂說的,但這兩個丫頭卻在第一時間,將拉着小昭的傲狂擠出去,一左一右的走到小昭的兩側。
看到這,傲狂只好走在前面,讓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當傲狂帶着小昭三人來到混亂的練武場上時,明教的教衆紛紛讓開一條道路讓傲狂等人通過。而那些朝廷士卒卻一個個紅着眼睛的手持兵刃向傲狂等人攻來。
對於這些找死的士卒,傲狂直接將手中的一些石子彈出,擊穿膽敢走進傲狂身體周圍三米內的所有朝廷士卒。在傲狂強勢的轟殺下,足足殺了數十名自尋死路,來不及退讓的士卒後,終於帶着小昭三人穿越過五六十米寬的練武場。踩着一地的屍體走到崩塌的圍牆前。
當傲狂四人走到外面的街道上後,殷離抱怨的跺跺腳上沾染的血污道:“好髒啊,都是血。哥哥你要賠給我。”
聽見這話,傲狂立即轉身在殷離的腦袋上敲一下而後道:“剛纔你在練武場上亂跑的撒毒藥也沒聽你說過一個髒字。現在倒好,開始抱怨起來了。”
話音落下,旁邊的小昭,不悔二女頓時呵呵的笑了起來,而後傲狂就這樣的帶着三女在大街上游蕩。街道上凡是看見從練武場中走出來的傲狂四人後皆是遠遠的退開,一個個恐懼的看着傲狂。
看到這些街道上的行人如此的作態,傲狂立即運轉輕功,身形一閃,來到一個正在向遠處跑去的行人。看到傲狂的突然出現,這人立刻轉身向後跑,如此傲狂無奈只能繼續運轉輕功堵在他的前面。如此的反覆兩次,當傲狂再次的堵在他道路的前方時,這人突然雙膝跪地恐懼乞求的說道:“公子,大爺,別殺我,別殺我。“聽見這人的話語,傲狂隨手扔出一塊銀子在這人眼前的地面上說道:“我不殺你,也沒想過殺你。我只是想問你,城鎮中哪一家酒樓的飯菜比較好吃。只要你告訴我,你面前的銀子就是你的了,你要是不說,那我就不介意將你殺了。”
話語說完,這人頓時驚愕的擡起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您不,不殺我?”
看着這人如此的廢話,傲狂懶得跟他解釋,直接說道:“我問你最好的酒樓在哪裡,你要是再說些廢話,我就真的殺了你。”
話語落下,這人頓時指着右邊的一條街道迴應道:“沿着這條街走到頭,在左轉走完三條街就能看到這個縣城最好的酒樓‘天香樓’了。”
聽完這話,傲狂直接轉身向身後的小昭三人道:“走了。”傲狂一說完,小昭三人頓時跟着傲狂向這人所指向的街道而去。
直到傲狂四人的背影以在百米外,這人才慌張的撿起面前的銀子轉身離去。
此時傲狂按照剛纔那人的指示,終於看到寫着‘天香樓’三字匾額的酒樓、這個時候,不悔將俏臉伸到傲狂面前,好笑的說道:“哥哥,現在我們要不要進去,呵呵,哥哥你找了半天原來是在找青樓啊,呵呵,小昭還在一旁呢。”
聽見這話,傲狂看着這‘天香樓’門前站着數位花枝招展,身着半裸紗衣,舉止風塵的女子,無奈的苦笑一下。而後對不悔道:“當然是進去,幹嘛不進去。來都來了難不成還要回去不成。”話語說完傲狂直接向這‘天香樓’的正門而去。
剛一到門前,頓時有些四位身材豐滿的女子捱上來。故作嬌柔的語氣向傲狂道:“公子,您長得好俊俏,要不要我們姐妹伺候您啊。”
此時的傲狂看着圍繞在自己身旁的女子,說不出來的煩躁。直接對這些故作風情的女子道:“讓開。我沒心情。”說完拉着身後的小昭就要向大廳走去。
傲狂想要走,這些女子可不管傲狂是不是真的煩躁,依然的將身體湊過來,的用身體摩擦着傲狂的手臂道:“大爺,真的不用我們姐妹作陪?大爺來我們‘天香樓’還自己帶姑娘做什麼,您放心我們這可都是縣城最好的姑娘,保準將大爺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聽見這話,傲狂還沒說什麼,不悔與殷離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們聽見沒有,哥哥說要進去,你們還不讓開。”
此時的傲狂面對這種情況,真的是一陣的無奈,如果只是自己前來,傲狂倒不介意逢場作戲與她們調笑一番,可是此時自己的身邊可是還有小昭三人,說什麼也不能當着她們的面展現自己的貪花好色。面對如此的情況,傲狂直接從懷中拿出四張百兩的銀票道:“你們現在退開,我只是來吃飯的。”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抹着濃妝的半老徐娘出現了自己的視線內,這女人直接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子,熱情的向傲狂道:“這位公子是第一回來我們‘天香樓’吧,竟然還帶着三個丫鬟。”說到這她拿着手絹捂着嘴輕笑的看着小昭三人道:“公子好眼光,這姑娘長得真是傾國傾城,難怪公子來我們這尋歡作樂也捨不得與她分開。呵呵,公子您放心我們這的姑娘各個都是姿色上等的美人,雖然比不上您帶來的三位姑娘的美貌,但也是讓人回味啊。”
聽見這老鴇的話,傲狂直接將手中的銀票放在她的面前道:“我要你們這最好的酒菜,現在,立刻,馬上。”話語說道最後傲狂聲音逐漸的冷淡下來,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
見到眼前四張百兩的銀票,老鴇原本就極爲熱情的笑容頓時更加的濃重,此時看着傲狂的眼神活像看着個大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