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的話音落下半響才傳來一道冰冷的女聲道:“衛壁,你想怎麼樣,我跟個木偶似躺下任你發泄獸慾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樣?還要我怎麼樣?”聲音越說越怒,到了最後甚至有一絲殺意在裡面。
此時這女子一說完,被叫做衛壁的男子立即擡手一巴掌打在那女子的臉上吼道:“武青嬰,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聽明白了沒有,每回房事的時候你不要總跟個死人一樣,。你這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傲狂那個混蛋。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殘花敗柳人家根本不稀罕。”
話音落下武青嬰頓時道:“我就是想他,怎麼了。至少他是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不像你,遇到危難關頭就然想着,讓我去伺候別人來換你的性命,你算什麼?懦夫,敗類。對,哈哈哈,你就是個懦夫。懦夫。”
“你,。”衛壁一說完,緊接着又傳來‘啪’的一聲巴掌響聲,而後衛壁怒道:“,我是這樣想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螻蟻尚且偷生,我這樣做還不是爲了保住我跟你,還有你爹的性命嗎。”
此時在房頂上聽着二人對話的傲狂,卻是眉頭緊皺,傲狂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就在傲狂想到這些的時候,一旁的周顛卻怪里怪氣的向傲狂道:“狂少,你把底下那個丫頭怎麼了。好像,”
不等周顛說完,傲狂便道:“閉嘴。”說完傲狂又看着無忌好奇疑問的目光,只好鬱悶的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我當初在崑崙山中找到你之前,遇見了武烈父女與衛壁三人,當時他們正着殷離尋找你的下落我就出手製伏了他們三人,也就在這個時候衛壁擔心我殺了他,就讓武青嬰獻身討好我。可我直接將武烈三人點了穴道掛在樹上,而後就與殷離去山谷找你了。也就在那一次我與武青嬰見過一次,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在說什麼。”
傲狂的話,使得無忌眼中的好奇消失,而周顛卻是越加的不信剛要再詢問,便被傲狂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
此時傲狂繼續聽着房間內的話語聲,只聽武青嬰道:“貪生怕死的懦夫。我爹不知怎麼想的,還將我許配給你,如今任由你打罵羞辱也視而不見。”
剛一說完,衛壁頓時有些高傲不屑的說道:“你那個爹現在眼中只有權勢,哪裡還有你這個女兒。別說我打罵羞辱你,我就是殺了你,武烈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我是懦夫,你們父女現在還不是要看我的臉色過日子嗎,哈哈。”
衛壁的話剛說完,便傳來一陣的敲門聲,此時衛壁大聲道:“誰在外面?”
“是我,我來問一下郡主吩咐下來的事情現在進展如何。”一個沙啞底氣十足的聲音說道。而聽見這男子的話,衛壁慌張的尋找衣物穿上。等武青嬰也是穿好衣物從牀上下來的時候,衛壁多點起幾根蠟燭,使得房間中明亮許多後纔去開門。
隨着房門的打開,傲狂看到來人正是武烈。此時傲狂對武烈口中的郡主感到非常的好奇,暗自猜測武烈說的郡主是不是趙敏。
而這時衛壁看到來人是武烈頓時道:“武伯伯,進來坐。”當武烈走進房間看到站立在一旁臉上有着通紅巴掌印記的武青嬰時,臉上頓時出現一絲怒色,可是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武烈對此時的武青嬰視而不見的向衛壁問道:“郡主吩咐的事情還沒有辦妥嗎,前幾日明教剛在附近搜索過六大派的消息。算算時間明教要派出尋找六大派的人也該到了。”
聽完武烈的話,衛壁頓時道:“的確是該到了,郡主曾說過最多五天明教的人就該出現了,如今時限已過我們沒有消息傳過去,也不知道郡主會不會怪罪。”
此時房頂上的傲狂在聽見兩人的話後,頓時向周顛等人道:“他們所說的郡主很可能就是趙敏,待會我們下去速戰速決的將他們制伏,記住做的利索點別驚動了縣衙內的守衛。”
看到周顛等人的點頭,傲狂正準備行動的時候,衛壁的一句話打消了傲狂此時的念頭,只聽衛壁道:“既然期限已過,按照郡主的吩咐,我們應該立即前去與少敏郡主會合。武伯伯我們明天就啓程怎麼樣。”
“郡主說了,一切事情有你負責,你說明天就明天啓程。”武烈道。
聽見這話,傲狂立即拉着正要下去的周顛道:“走,我們先回客棧。”說完傲狂將掀起的房瓦放置到原位,而後便運轉輕功向來時的路線返回。
看到傲狂遠去身影,血一等人緊跟其後。當出來縣衙的時候,血一吩咐兩名血刃人員繼續躲在暗處監視縣衙的一舉一動。而後跟着傲狂向客棧的方向走去。
此時傲狂等人繼續走在擁擠的街道上,這個時候周顛向傲狂問道:“狂少,我們至於這麼麻煩嗎,直接將他們抓來,嚴刑拷打之下不怕他們不從實招來。”
聽完周顛的話,傲狂立即迴應道:“嚴刑拷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既然他們明天就起程與少敏郡主她會合,我們爲什麼還要冒着打草驚蛇的危險將他們擒來呢。”
說完,傲狂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繼續道:“走,回到客棧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開始就要忙了。”
如此傲狂等人在擁擠的人羣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候,忽然前方的人羣突然的混亂起來,一個個的慌忙的向傲狂等人的方向跑來,一邊跑着還有些人一邊喊着“殺人了,快跑。殺人了,殺人了。縣衙公子被那幾個女人殺了。快去報官。”
一聽這話,傲狂立即抓住一個從自己身邊一邊跑着一邊呼喊的男子。此時被傲狂抓住的男子,剛被傲狂抓住便大罵道:“小子,你拉着爺爺做什麼。趕緊給大爺放手。”
聽完,傲狂二話不說直接將那人一腳踹倒在地,而後踩着那人問道:“說,這是怎麼回事。你說的女子長得什麼摸樣。”
被傲狂踩着的男子一開始掙扎不休,可一看到傲狂冰冷的眼神頓時有些慌張的迴應道:“我,我不知道。我只看到有三個女人。縣衙公子就是被護衛三個女子的幾名男子亂刀分屍的。至於別的我真的不知道。”
話音說完,傲狂立即運轉輕功踩着急忙奔跑衆人的頭頂向遠處而去。片刻間當傲狂看到小昭三女好好的站着的時候,總算放下了心。人到身前,傲狂看着地上被分成幾節的屍體,還沒等傲狂安慰身邊臉色蒼白的小昭。殷離便向傲狂氣鼓鼓的抱怨道:“哥哥,你剛纔上哪去了。”
聽見殷離的話,傲狂迴應道:“出去辦點事情,你們沒事吧?”看到殷離,小昭,不悔三人搖搖頭,傲狂向一旁一名血刃人員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這名血刃人員便指着地上的屍體道:“狂少,這名人先前欲要調戲三位小姐。我等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他亂刀分屍了。”
這名血刃人員一說完,傲狂還沒說話,對面幾名公差的其中一人便道:“好沒道理,只不過調息幾句還沒怎麼樣就被分屍了。小子我勸你趕快束手就擒。”
見到這人說完,傲狂笑道:“沒道理?束手就擒?”
一說完,那人便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可知道被你手下殺的是誰?這可是我們知府大人的獨生子,你趕緊束手就擒,讓我們綁着去見知府大人。只要你合作,我倒是必定向知府大人求情幾句。”
“哈哈。”聽見這人的話,傲狂看着包括這人在內的十幾名公差畏懼的看着血刃等人的目光道:“給你門三息時間趕緊滾。否則留下只有死。”
話音落下,那名打頭的公差猛然將腰間的刀子抽出來大聲道:“各位,如今縣衙公子在我們的保護下被人殺了。我們就這樣回去,一定會被知府大人處死的。與其等死,不如先將這小子擒住,說不等知府大人還能放我我等。”
對這人的話,傲狂毫不在意,十幾個二流的貨色根本不能給自己造成傷害,此時見到這十幾人都是將刀舉起,小心謹慎的向自己而來,傲狂心道,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們。頓時傲狂手掌一揮向一旁的血刃等人道:“殺。”
一說完,八名血刃一致的抽出兵刃,沒有絲毫猶豫的攻向這十幾名公差,血色的刀芒閃爍不定,每一個閃爍都必將帶起一道道綻放的血花。片刻間這十幾名公差全部死在血刃的刀下。
此時傲狂看着倒在地上殘缺的屍體與染紅了街道的血水。走向一位正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攤主道:“這個縣城有多少軍隊?”
聽見傲狂的話,這攤主哆哆嗦嗦的迴應道:“別殺我,我說,我,我說。有,有五百,百士兵。”
聽完那這話,傲狂隨手扔了一塊銀子給他。而後向血一等人道:“血一,你帶着血刃衆人去把這裡的知府殺了,獨生子都死了,就送他去地府跟他兒子團聚。周顛,蕭天,你們跟着將武烈等人擒來。”
話音剛落,血一等人便迴應道:“是。”說完立即轉身向遠處而去。
此時傲狂看着小昭,殷離,不悔三人柔聲道:“走了,我們回客棧等血一他們。”
傲狂說完,小昭頓時小聲的向傲狂說道:“公子,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聽完傲狂笑道:“沒有,這事不怨你,別多想。”說完傲狂拉着小昭就要向客棧走去,可一看到前方街道一地的殘屍與鮮血,傲狂便停下腳步,苦笑着運轉火勁向腳下的街道而去。
頓時只見水晶般紫色的火焰,從傲狂的腳下開始一路前行,在街道上燃燒,幾乎是片刻間便清理出一條寬兩米長十多米的乾淨道路。街道上凡是沾染到火焰的血液立即蒸發,而屍體僅僅是多支撐了幾息時間便化成灰燼。傲狂的舉動頓時讓街道上沒來得及跑開人更加的恐懼,一個個畏懼的看着傲狂。
對於他們的目光傲狂毫不在意,拉着小昭直接向前走去,而殷離,不悔兩人看到傲狂走動的身影,立即將剛纔買的物品緊緊的抱着,跟着傲狂向客棧走去。此時傲狂每向前一步,恐懼的衆人便自動的讓出一條路讓傲狂四人通過。直到傲狂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街頭,衆人才慌忙的各自奔跑逃離,短短的時間整個街道除了路邊兩側躺着一些殘缺不全的屍體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回到客棧,傲狂等人並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在樓下找了張桌子坐下。此時傲狂看着三女中除了小昭臉色發白以外,殷離與不悔沒有任何的不適,傲狂奇怪的問道:“不悔,殷離剛纔一地的屍體,你們不怕嗎?”
聽見傲狂的話,殷離的腦袋一昂有些自豪的說道:“有什麼害怕的,他們活着我都不怕,難不成還會怕躺在地上的死屍。再說了小時候我跟着婆婆什麼場面沒見過。哥哥就是小瞧人,殷離纔沒這麼膽小呢。”
殷離一說完,不悔故意不屑的看着殷離道:“什麼場面沒見過,好大的口氣。我小時候父親帶着我跟朝廷作戰,那一打起來死的可不就是這點人了,他們這種死法還算是體面的,在戰場上被騎兵踏過去的屍體才叫慘不忍睹呢。”
看到不悔越說越得意,殷離輕‘哼’聲腦袋一轉向臉色仍然蒼白的小昭道:“小昭姐姐,這沒什麼好怕的,看多了自然就沒事了。”
殷離說完半響,小昭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堅定,而後忽然起身欲要向外面跑。看到小昭的舉動,傲狂趕忙問道:“小昭,你要做什麼去?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別硬撐着。”
聽見傲狂的話,小昭停下身影,轉身眼圈有些微紅的向傲狂小聲的說道:“公子,小昭是不是很沒用。殷離,不悔都不害怕,就只有我,我是不是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