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傲狂的話,劉要離與那四位一流高手,以及清醒過來的血刃衆人全都愣住了。他們的眼睛中盡是悔恨與痛苦。
這時傲狂指着一地的屍體繼續道:“他們是死在你們的手上,你們可曾記得自己親手用刀砍掉他們的頭顱,想一想那沖天的血柱,以及飛舞在空中的血花,還有那飄散的血腥味,在看看你們的身上,哪一個不是被他們的鮮血淋透。還有。”
未等傲狂說完,劉要離便瘋狂的吼叫道:“別說了,你這魔鬼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你。”說完拿起手中的沾滿血跡的刀向傲狂頭頂砍來。
看着迎面而來的刀,傲狂不閃不動的莫名的笑了,當那把刀在自己自己頭頂一寸的地方停下時,傲狂冷笑道:“你還以爲,你是劉要離嗎,你現在是血刃,完全屬於我的血刃,有沒有記得你的存在是爲了什麼?”
劉要離,此時的表情非常的怪異,一身被鮮血染的猩紅的衣服,渾身飄散着濃厚的血腥味,一臉殺意的握住停留在傲狂頭頂一寸距離的兵刃。不管是誰不管是從什麼角度,都呈現出一副要將傲狂斬殺的畫面,可事實上,劉要離雖有心將傲狂置之於死地,但偏偏下不了手。此時劉要離的眼神時而清明時而毫無感情。
在聽見傲狂的話後,劉要離毫無感情的道:“我是血刃。只屬於我唯一的主人傲狂。我的存在爲了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保護主人的安全,剷除一切對主人有危害的人,爲主人殺光所有······。”說道這劉要離的表情瞬間變得清明,同時恐懼的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這樣,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話音剛落有變得毫無感情一遍遍重複着剛纔所說的道:“我是血刃,只屬於我唯一的主人······。”
看着劉要離時而清醒,時而毫無感情的表現。傲狂心想,‘離魂散’果真是個好東西。
時間就這樣流逝,傲狂以及其餘衆人就這樣看着劉要離在那不停地抖動,不停的在自我與傲狂灌輸的思想兩者間來回轉換,不由自主的掙扎。
此時傲狂對劉要離到:“好了,我知道了。”隨着傲狂的話音,劉要離瞬間恢復清明。
這時劉要離對傲狂乞求道:“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我不想做一個沒有自我沒有感情的殺虐傀儡。”說完便趴伏在地上放聲痛哭,哭聲中充滿了懊悔,痛哭,無奈等等情緒。
聽完這些,傲狂道:“這是你自找的。要怨就怨你不該遇到我。”
話音剛落,劉要離便道:“如果,如果我沒有在茶水中放‘附骨毒’那麼你會如何對我?依然是控制我,還是給我一個痛快?”
聽着這話,傲狂道:“在你端茶水來的時候我便已經在就中下了‘離魂散’,畢竟一流高手不好找,有送上門的我豈有不要之理。”說到這傲狂停下來看着劉要離以及剩下的四十名血刃人員,傲狂道:“這只是首次發作,等七日後‘離魂散’的藥性全部爆發,你們便會與剛纔殺人的時候一樣。好好享受你們最後七天的時間吧。”說完傲狂冷漠的轉身步入酒樓中。
留在外面的血刃衆人,在傲狂步入酒樓中的時候,好像全部下定了什麼決心,一個個的拿起手中的兵刃向自己喉嚨劃去。
就在這時,傲狂冷淡的聲音傳來:“我沒讓你們死你們誰敢死。”此話一出一共四十一人的血刃皆是僵持在原地,手中的兵刃都是已經架在頸部,更有些已經割破了皮膚,但始終無法再前進一絲一毫。一個個的正如剛纔的劉要離,痛苦的在自我與傲狂所灌輸的思想之間掙扎。
傲狂坐在窗口處的座位處看着外面掙扎的血刃衆人,冷漠的倒了杯酒細細品味着。夜晚,明月懸空時,傲狂將幾張桌子放到一起,自顧自的躺下。
次日,清晨,當傲狂醒來時,發現那四十一名血刃依然站在原地,只是顯得更加憔悴,痛苦。
傲狂走上前對劉要離道:“一夜了,爲什麼‘巨鯨幫’與官府的人馬,沒有一個前來的。”
聽到傲狂的話,劉要離聲音嘶啞的說道:“你用這種手段控制我們,爲你廝殺。昨日你又展示了高深的武功,誰會前來找死。我們到希望有人前來,至少可以用他們的手,瞭解我們現在的痛苦。”
聽完,劉要離的話,傲狂走上前,望着這一夜被雨水淋得發白的屍體。催動火勁運轉《流雲步》挨個在這些殘肢斷臂的屍體上踩過,片刻間傲狂停下來,看着這些燃燒的屍體。轉身回到酒樓中。自己做了些飯菜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就這樣傲狂這這間酒樓中度過了七日。期間傲狂無時無刻的不再等待‘巨鯨幫’與官府的人來。終於在四天後‘巨鯨幫’的幫主親自前來與傲狂相談。談話內容無非是就此妥協。而傲狂也沒興趣對‘巨鯨幫’怎麼樣,最後傲狂直言相告自己,要在這裡再停留三天,讓他在三天後準備幾十匹馬,而後便把他打發了。當天下午官府的人也來了。開門見山的說,傲狂此次弄出來的事情,只是江湖尋仇,與官府無關,死的人都是官府通緝的匪類,傲狂算是爲民除害。送來一些黃白之物作爲答謝。而後三天風平浪靜。
此時傲狂回想着這幾天的事,心道,這次的事情應該在江湖上傳開了。既然傳開了就總有一些自認爲俠義或者自詡武藝高強的人前來一探究竟,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在再找一些武功不錯的人加入血刃了。等他們自己送上門可比一個個的去找要方便多了。
想到這,傲狂對血刃衆人道:“趕緊吃飯,而後帶些乾糧,我們便立即出發。”
話音剛落,這些已經被傲狂完全控制的血刃衆人道:“是,主人。”
聽見,主人二字,傲狂怎麼聽怎麼不舒服,於是揚聲道:“從今以後,你們稱我爲狂少,名沒有。”
“明白了,狂少。”血刃齊聲道。
一切準備好,已是正午時分。傲狂騎着馬匹領頭,浩浩蕩蕩的帶着四十一名血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