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兩個時辰,期間血刃人員一遍遍的演示着《燃木刀法》劈斬海浪。當他們爬上岸的時候,一個個渾身癱軟,連坐着的力氣都沒有了。
休息一段時間後,恢復了一些體力,看着他們準備就地調息。傲狂揚聲道:“不能在這調息,我有更好的地方。”
帶着他們直接來到火山中的石室,只見傲狂早已擺上了七十二個大木桶,這時傲狂道:“你們晚上就在木桶中調息打坐。我配置了一些藥物有助於你們的修煉,還有就是桶裡的那些藥汁帶有劇毒,放心他們毒不死你們。你們泡在裡面這些毒不會傷害你們的,反之你們可以一邊打坐一邊運功吸收藥汁中的毒性與自己的真氣融合,時間一長你們的真氣就會帶有劇毒,日後與人打鬥的時候只要將真氣打入那人的體內,他便會中毒的。”
聽見傲狂的話,血刃衆人好奇的看向傲狂,一副願聽原有的樣子。看到這傲狂張口道:“我知道一種毒術,以硃砂爲主要材料加上一些秘製的藥性,可以將硃砂中含有的劇毒摻雜一些別的毒混合在一起融入真氣中。也就是說吸收的越多,真其中的毒性越強。等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不需要在吸收外界的毒性,自身真氣會自然而然的產生劇毒。正因爲如此我才讓你們來冰火的時候,準備大部分的硃砂。”
話音剛落,血一問道:“那要到達什麼程度纔不需要再吸收外界的毒性?”
聽完,傲狂迴應道:“這些藥汁是一次性的。每個桶裡的藥汁我都用了一斤的硃砂與別的毒藥,要是每回都按照這個分量,一百多回就可以了,雖然不能準確的判定,但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超過一百五十次。”
話音剛落,便有心機的血刃人員,‘咚’的一聲跳進桶中,泡在那如血一般粘稠殷紅的藥汁中,而後衆人緊跟着一個個的進入其中。
看到他們如此,傲狂無奈的緩緩說道:“何必這樣心急,一下午了你們不餓嗎。食物就在旁邊,記住明天起早一些,做好一天的飯食,不能每回都好像今天這樣我給你們做飯。”說完傲狂轉身向底層走去。
做在岩石上,傲狂脫下衣服,只穿着一件大褲衩,看着那隻賴在自己身上不願離開的火蠶,傲狂將其拿在手中把玩,思索着怎麼突破自己現在的境界,讓武功更上一層樓。一個不小心從指間上傳來一種針扎的痛楚。
感覺到這痛苦,傲狂第一反向手中看去,只見那與衆不同的火蠶,頭頂上的紫色獨角,沾染着自己一滴鮮血。傲狂不可思議的看着這最多隻有一釐米的紫色獨角。自己的《琉璃金身》可是已經觸摸到‘不破’的境界了,就是刀劍兵刃也難傷到自己,更何況這生物頭上的獨角。
就在傲狂疑惑之際,忽然從指間傷口處傳來一陣陣的火炎的痛楚。感受到這疼痛,傲狂心下一驚,這是火毒,純正的火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本不給傲狂思索的時間,這股火毒順着經脈遊走在全身。所過之處連留下,熾熱的痛處。這火毒實在是太龐大,太精純了。一時之間自己也不能將其煉化。
當下拋開一切雜念,全力去催動火勁煉化這火毒。很讓傲狂不可思議的是以自己今日的功力,竟然花了一炷香的時間纔將其煉化,而後更讓傲狂狂喜的是這煉化後的火毒竟然不受控制的自行的散於全身筋骨肌肉中。停歇已久的《琉璃金身》竟然有一絲微小的增長,實在是不可思議。
傲狂張開眼,如獲至寶般的將這火蠶捧在手心,仔細的觀察那紫色的獨角。這時傲狂真的恨不得,這火蠶會說話直接告訴自己這時爲會讓自己的《琉璃金身》有所增長。
在腦海中仔仔細細的回想《琉璃金身》的內容不放過任何一個字。一炷香後,毫無頭緒。一個時辰後,依然無所獲。這時傲狂怒了,伸手接住火蠶,使勁的讓紫色的獨角向自己的皮膚刺去。你不刺破了自己的皮膚才讓火毒進入我的體內,而後被我煉化增長《琉璃金身》嗎。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在來一次。
,試了一盞茶的時間,傲狂忍不住的罵了出來。不管怎麼試,用多大的力道。這紫色的獨角好像是捉弄自己一樣,變的富有彈性就跟橡膠一樣,根本不像剛纔那般的具有穿透性。要是則紫色的獨角一直是這樣,傲狂也不會怒成這樣,在手裡的時候,又是堅硬有穿透性,可一旦觸碰到皮膚便如橡膠一般。不知多少次的遇到這種情況,傲狂終於死心的確定了,自己被耍了,被手中的火蠶耍了。
想到這,傲狂賭氣似的惡意報復,不停的用手指擠壓火蠶的身體。就這樣沒過多久,火蠶就被捏的口吐淡紅色的液體。看到如此模樣傲狂正準備放手時,一種危機的感覺在自己心中浮起。
感受到這絲危機傲狂立即順着感覺色過頭顱。而後左臉上傳來一道清涼的感覺,隨即覺得有液體從臉龐上滾落。伸手一摸,放在眼前一看紅色的,飄散着血腥味,傲狂更加不可思議的看着手中一副人畜無害可愛模樣的火蠶。
自己至此都沒發現自己是怎麼受傷的,而火蠶又是用何種手段攻擊的。好在隨着這一擊自己的心中再也沒有危險的感覺。傲狂警惕的看着手中的火蠶,這時才發現它的口中竟然有一絲頭髮絲粗細,水晶般透明的絲線。
看到這,傲狂伸手在自己左臉上仔細摸索,果然在傷口處摸到一根絲線。傲狂順着絲線尋索。果然另一端聯繫在火蠶的口中,看到這傲狂頓時吸了口涼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憑着一根絲線乾淨利索的傷到自己。更難得是,這絲線是透明的,攻擊時更是了無聲息,要是將它用來偷襲,那天下誰人能防?
剛一想到這,緊接着手上的又傳來一股疼痛,低頭一看手中的絲線已經毫無蹤跡。再看向火蠶的嘴角,同樣的沒有。這時火蠶好像是明白傲狂的驚訝。炫耀的一般,以做夠慢得速度張開嘴,只見其中一絲水晶般得絲線時長時短吞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