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聲長吟之後,舒展完心中的情緒,傲狂開始圍繞着這一地的焦黑廢土仔細的尋找起來,不爲別的只爲了尋找到隱藏在地下的密室,可一連三日,傲狂沒有發現絲毫的蛛絲馬跡,便開始由上而下的在山峰上尋找,如此又是數日。
這日上午,傲狂正倚在樹上補個回籠覺,剛剛入睡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聽見遠處傳來幾聲凌亂的腳步聲以及一道中氣十足的訓斥聲傳來:“你這野丫頭,竟敢夜入我的府邸殺人,要不是你說知道張無忌的下落我早就一掌劈死你,那容得你在這囉嗦。快走。”
聽見這道聲音,傲狂心下一喜,正要從樹上現身時。卻疑惑的想到這女子是誰,原着中出現在這的應該是殷離那小丫頭纔對,可是殷離不是安頓在‘蝴蝶谷’嗎?她是誰?心頭的疑惑,好奇一起便耽擱了一些時間,也就在這一段時間遠處的幾人漸漸走進。
一共兩女兩男,兩位男子一位二十四五歲另一位則有四十五六的年紀,而兩位女子都在雙十年華,其中一位一邊走來一邊迴應迴應着剛纔的話語,只聽她道:“武烈你這老頭,兇什麼兇,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那樣你永遠也不知道無忌哥哥的下落,也找不到可以號令武林的屠龍寶刀了。看什麼看,本姑娘現在走累了,休息一會不行嗎。”話音一落配合着她的話語,毅然走到傲狂藏身的樹下,靠着樹幹坐在地上,還用手輕輕的捶打自己的小腿。
這時傲狂纔看清了這幾人的樣貌,那緊密挨在一起的青年男女,男的說得上俊秀一副奶油小生的摸樣只是眼睛中時而透出的意思陰沉的神色顯得極爲不協調,而女的則算得上一位美人此時有些擔憂的依附在那男子的身旁。
那中年漢子則是五大三粗,魁梧碩壯,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雙手十指相比較而言極爲,顯得很怪異。至於那坐在樹下的女子,長的頗爲美麗,雙鳳眼,瓜子臉,櫻桃小口,在腳上眼睛中那一股調皮的靈氣與刁蠻可愛的氣質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看着這女子的容貌,傲狂越看越覺得與殷離那小丫頭有些相像。
此時坐在樹下給自己捶腿的少女嘟囔着嘴,怒氣衝衝的向那中年人說道:“武烈,你說以你的功夫有必要點住我的穴道嗎,我又打不過你你難道害怕我跑了嗎。都走了兩個時辰的山路了,雙腿累的都快斷了。你看有你在我又跑不了,不如你解開封住我內力的穴道,這樣好方便些你認爲怎麼樣?”
話音剛落,那青年男子便道:“武伯父,別聽她的,這丫頭古靈精怪的解開她的穴道,她還不知道要弄出多少麻煩呢。”說完便轉頭看着樹下的女子。
從傲狂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人看向坐在樹下女子的眼神中帶着裸的邪。一看到這傲狂便心頭怒氣,雖然此時不能確定這女子是不是殷離那小丫頭,但是就憑她有可能知道無忌的下落,傲狂也不准許這個可能對無忌有救命之恩的女子在自己眼前受人欺負。當下心中對這男子宣佈了死亡。
這男子話音一落,那坐在樹下的女子便道:“衛壁,哼,姦夫。”
此話一處,那名爲衛壁男子臉色一沉,而身後的女子更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摸樣粗重的喘氣。這時坐在樹下的女子可沒就此罷休,看着這女子繼續道:“婦。”
一說完,那女子再也忍不住了,越過身前的衛壁來到這女子的身前,指着坐在樹下的女子厲聲道:“你,你說什麼。再說一句污衊我的話,我就殺了你。”
話音一落,那坐在樹下的女子有些無所謂有些調皮的道:“武青嬰誰做的事情誰自己清楚,婦就是婦。想不讓人說你就別不知廉恥的往姦夫懷裡送啊。”
‘啪’一聲,那位叫做武青嬰的女子一耳光打在那女子臉上。隨着這聲音的傳開伴隨着那女子任性的聲音:“你敢打我,我一定讓無忌哥哥殺了你。一定。”說着那女子起身,揚起手掌欲要打回去。
可是她此時被點住穴道用不得內力,那裡是武青嬰的對手,所得到這不過又是一個耳光與一句不屑的諷刺:“好啊,只要找到張無忌,到時還說不定是誰殺了誰呢。”隨之而來的是衛壁與武烈毫無顧忌放肆的大笑聲。
聽見這話,那女子呆立半響,而後蹲在地上委屈的梗咽道:“嗚,嗚。要是傲狂哥哥在這就好了,傲狂哥哥是不會讓人欺負殷離的。還有婆婆與千葉爺爺。嗚嗚。”
一聽這話,傲狂終於確定了這女子的身份,除了殷離小丫頭還能是誰。就在此時武烈的聲音傳來,只聽他道:“傲狂,你說的傲狂可是謝遜的兒子傲狂?也對你既然知道張無忌的下落,那麼認識傲狂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啊。哈哈,你稱他們二人爲哥哥,想來關係不簡單啊。只要抓住了你,得到屠龍刀的把握又多了幾分。”說完武烈急速上前,出手成爪,直欲向殷離的琵琶骨扣來。
見得武烈此舉,傲狂豈容他放肆。立即從樹上跳下,人在空中使出‘羣星耀’這一招攻向武烈。‘砰’一聲悶響,武烈頓時被打的雙膝跪地,跪在殷離的面前。
做完這些,傲狂則過身看向呆在樹下的殷離,只見這小丫頭竟然緊閉着眼睛一臉的害怕,當傲狂不禁覺得好笑。走到殷離身前,伸出手輕輕的在她肩頭一拍。而殷離的反應卻更加的好笑,只見她害怕的‘啊’了一聲,而後如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下意識的向後蹦去。
看到這,傲狂在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聽見傲狂的笑聲殷離立即張開眼,看着此時的情況,大聲的出了口氣用手拍拍胸口好奇的向傲狂問道:“你是誰?”
傲狂笑着迴音道:“小丫頭,幾年不見都不記得我了嗎。真是白就你了。”說完傲狂做出一副搖頭後悔的表情。
而殷離一聽這話,頓時嘟着嘴道:“誰讓你叫本姑娘爲小丫頭的,還有什麼幾年不。”說的這殷離猛然停住,而後仔細的打量着傲狂,最後試探的問道:“你是,哥哥。傲狂哥哥。”
聽完這話,傲狂順手在殷離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笑道:“小丫頭,終於想起來了。”說完這話傲狂反手一揮,打出一道拳影攻向正要獨自逃跑的衛壁。
雖然只是一道拳影,上面沒有多少火勁傲狂也沒指望憑一道拳影制伏衛壁,但要是給他一些苦頭吃還是可以的。只見這道帶着一些紫色火焰的拳影眨眼間打在正在逃跑的衛壁背上。上面的半透明紫色火焰瞬間沾着衣物燃燒起來。而衛壁立即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已背部觸地而後不斷的摩擦着,片刻間衛壁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只見原先的地上留下了不少的紅色血跡,而從他身上也傳來了一絲焦味。
看着發生的這些事,傲狂毫不在意的對殷離說道:“剛纔你受委屈了,現在這三人任你處置。”說完傲狂看着此時依然跪在地上的武烈與臉色蒼白的衛壁以及一副害怕摸樣的武青嬰。
聽見傲狂的話,殷離還沒說什麼,雙膝跪地的武烈便不甘的說道:“你好卑鄙,就然偷襲。先是從樹上躍下出其不意的用內力打斷我的雙腿,而後又是偷襲我衛壁侄兒。”
話音剛落,殷離便直接走到武烈的身前擡手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臉上,一邊打還一邊道:“偷襲?就你這功夫連傲狂哥哥一招都接不了還好意思說是偷襲。看什麼看。打的就是你,本姑娘現在光明正大的打你,你能怎麼樣。”說完又是幾巴掌打在武烈的臉上,‘啪’‘啪’‘啪’之聲連綿不絕,最後殷離揉揉手向傲狂道:“好痛,他的臉皮真厚。”
‘哈哈’聽見殷離的話,傲狂道:“臉皮厚就別打了,不解氣的話就繼續找個臉皮薄的打不就行了嗎。”說完傲狂走到殷離身前,解開她被封住內力的幾處穴道,而後道:“你啊,太沖動了。要不是我打斷了武烈雙腿的同時,順手震碎他全身的經脈,就以你剛纔的情況,他豈能任由你抽他耳光。”
聽見傲狂的話,殷離調皮的看着傲狂說道:“不怕。不是有哥哥你在嗎。”說完這句話便直接走向一副害怕摸樣呆立原地的武青嬰。
人到半路,殷離回頭小心的向傲狂道:“哥哥,你點住她的穴道好不好。”
聽完,傲狂‘哈哈’一笑,用腳踢飛幾顆在地上的碎石子,點住武青嬰與衛壁二人的穴道,使其動彈不得。
看到傲狂的作爲,殷離頓時趾高氣昂的繼續走到武青嬰的身前,二話不說擡起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武青嬰的臉上,這回殷離可小心很多了,剛纔一巴掌顯然是用上了內力,一耳光過後,武青嬰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個巴掌痕跡的淤青半邊臉腫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