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老鴇,笑意濃烈的接過傲狂手中的銀票,獻媚的說道:“公子,請進。我們這的酒菜姑娘都是出了名的好。”話語說完便喜笑顏開的在前面帶路。
如此傲狂拉着小昭,跟着老鴇走進‘天香閣’的大廳。一進入大廳,傲狂便覺得有趣,這大廳高度足有十餘米,到處擺放着一些桌椅與身着暴漏的姑娘在招呼各型各類的男子,看着這些人又摟又抱說着調笑的話語。
小昭的臉色頓時變得羞紅,而不悔,殷離二人卻顯得好奇明顯多於羞澀,此時殷離嬌聲的說道:“穿的真暴漏,大庭廣衆之下就摟摟抱抱的與男子調笑好不知羞。哼。”
聽見這話,走在前面的老鴇回頭陪笑道:“這位姑娘,我們這是青樓,當然是如此的模樣了。男人來到這裡都是爲了尋歡作樂,我們吃這碗飯總不能一個個的板着臉吧。”
話語說完,老鴇繼續對傲狂說道:“公子,我們這的姑娘可都是水靈靈的,”
不等老鴇說完,傲狂便打斷她的話道:“好了,你不會讓我坐在樓下跟他們這幫人一起吧。狂少我可不喜歡喧譁。”
傲狂一說完,老鴇看了看被傲狂拉着的小昭與身旁的殷離,不悔二人頓時尷尬的笑道:“哈哈,也對,公子身邊的女子各個都有沉魚落雁之貌,又豈會看得上一般的庸脂俗粉,我這就帶您去樓上的雅間。呵呵。”
說完,老鴇就賠笑的轉身繼續向樓上走去,可就在傲狂等人向樓上走去的時候,剛路過一個正在抱着一位姑娘喝酒的男子身旁時,這人膽大的伸手拉住左側不悔的衣袖,同時嘴裡不乾不淨的說道:“好漂亮的小妞,來陪公子我喝一杯,哈哈。”
看到這人的作態,不悔立即給他一巴掌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了,竟然敢拉着我的衣袖。”
此時的傲狂停下向前的腳步,看着這原本是背對着自己等人喝酒調笑身着華麗的公子哥道:“好大的膽子,“話還沒說完,這位被不悔打了一巴掌的公子哥,先前還是一臉的怒容可是當傲狂與小昭轉過身的時候。他一手捂着自己被打的半邊臉,眼神邪的看着小昭一副驚爲天人傻愣愣的模樣。
此時的傲狂一看到這人的眼神,心頭的怒火頓時就升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這位公子哥很是得意的從懷中掏出兩錠金子,放在傲狂的面前道:“這裡有三十兩金子,你拿着這錢趕緊走,不過要將這個小妞,恩,三個小妞留下。”說到這,這人的語氣一變,惡狠狠的說道:“本公子看上你的女人是你的服氣,以後你只要這縣城中報上我的名號,我擔保沒人敢欺負你。本公子我可是在縣城中響噹噹的人物,我爹就是絲綢行的趙員外,就是縣令見了我爹也是要行禮的。小子,你趕緊拿了錢走人,還磨蹭什麼。”
這個時候的傲狂,看着面前這個得意的跳樑小醜,冷聲道:“把剛纔碰過不悔的右手砍下來再將自己的舌頭割下來,我就饒你不死。”
傲狂的話語說完,這人頓時指着傲狂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在這個縣城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活膩了。我告訴你,本公子看上你的女人是擡舉你,給你錢財你不要,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當這人說完這些後,揚手就向傲狂打來。看到這人的舉動傲狂冷笑一聲,右手迅速的在他臉上抽了一巴掌。直將這個酒色過度,身體空虛的公子哥打的一頭趴在旁邊的飯桌上,一身華麗的衣袍也沾滿了飯菜的油水。
此刻的傲狂看着這人先前掏出來的兩錠金子,冷笑一聲後,將兩錠金子握在手中。直到那位公子哥捱打後,老鴇這才慌慌張張的跑到傲狂身前道:“公子啊,你怎麼把趙少爺給打了啊。哎呦,這該怎麼半啊。”
看着面前的老鴇,傲狂手掌用力使得手中的兩錠金子漸漸的在手中擠壓的變形,同時冷漠的說道:“一個員外而以,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隨着話音的落下,傲狂手中的兩錠金子就在老鴇面前被捏成一團。
做完這些,傲狂催動火勁於掌上。此時大廳內的衆人先是被傲狂的話語所吸引,將目光集中到傲狂的身上後,便看到傲狂握着金子的手掌,忽然的冒出一縷紫色的火焰,而後眨眼間便將整個手掌包裹住。就在衆人感覺到驚奇的時候,不過五六息的時間後,衆人便看到傲狂燃燒火焰的右手中,不斷的滴落一些金色的液體。‘滋’一滴金色的液體滴落在木板上後頓時發出一陣焦燙的響聲,隨着這聲聲響的出現,傲狂手中滴落的金色液體也越來越多,在最後竟然形成一道金色的細流跌落在地面上。
兩錠金子在片刻間便被傲狂用火勁煉化成金汁從手掌的指縫中流落在地。當傲狂將手中的金子化解的一乾二淨後,伸手微微的向旁邊的石柱上一抹,一個深一寸的巴掌印頓時出現在石柱上。此時的傲狂冷漠的看着面前已經嚇傻了的老鴇與那個公子哥道:“老鴇給我找人將這個趙公子綁起來,等我吃完發後在收拾他。”
話音落下,老鴇絲毫的沒有迴應傲狂,而是一臉猶豫畏懼的看着傲狂。此時看到傲狂目光的老鴇,小心翼翼的迴應道:“這位公子,你與趙公子之間的事情只是小事而已,沒必要撕破臉,您說是不是呢。趙公子的父親趙員外可是這縣城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您爲了個女人得罪趙員外,實在是不值得。公子您雖然武功高強,但趙員外跟這裡的縣令可是有着數十年的交情,萬一今天的事情讓縣令知道了必定會派軍前來的。到時候就算你的武功再高,面對衆多軍隊一樣的也沒用啊。我看啊,反正趙公子只是拉了下您帶來的女人衣袖,這件事就算了吧。”
見到老鴇這番帶着威脅語氣的話語,傲狂冷笑的說道:“在城南的一處莊園內,正有一千多朝廷的士卒被屠殺。而下達屠殺命令的人,就是今天全城搜索的那個侵犯。哈哈,哈哈哈。”
傲狂不着邊際的說完這些話後,在座的衆人都不禁想起今天全城搜索侵犯的事情,此時聽見傲狂的話語,不禁回想起今天見到的畫像。就在此時一箇中年書生猛然站了起來指着傲狂說道:“是你,你就是那個朝廷侵犯。我看過告示上的畫像。”
這人的話語說完,整個大廳內不管是前來喝花酒的男人,還是身姿招展的女子皆是一臉驚愕的看着傲狂。而這個時候的傲狂看着一位認出自己就是那個侵犯,正在向門外跑去的男子,立即拿過放在旁邊桌上的一根筷子,揚手一揮射向那人的腿彎,而後看着那名倒在門後,膝蓋處被一根筷子穿透的男子道:“我現在不想在吃飯之前殺人,你們乖乖的在這坐着,我是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你們也別我給添亂。我只是來用些飯菜的。”
說完這些,傲狂看着一旁微微顫抖的老鴇道:“你不認爲你應該先給我安排一個廂房嗎。”剛一說完這句話,老鴇便立即轉身要向遠處而去,這時傲狂接着說道:“我剛纔讓你找人將這個趙公子綁住,你是不是也沒聽見。”
話音落下,已經轉過身的老鴇頓時畏懼的迴應道:“聽見了,聽見了,我這就讓人去辦。我,我帶您去廂房。這就帶您去。”
老鴇對傲狂恭敬的說完這些後,而後立即轉頭向一旁站着的幾名統一身着黑色長衫的男子道:“你們都死了嗎,還不趕緊將趙公子綁住。”說到這,老鴇低着頭小聲對一旁趴着的趙公子輕聲道:“趙公子對不起了。我不按照那位爺的吩咐將你綁住,我擔心我這顆腦袋今天就要搬家了。趙公子,我只能對不住你了,你別怪我啊。”
當傲狂看着這個所謂的趙公子被捆在石柱上後,傲狂便與小昭三人跟着老鴇,在大廳中衆人的畏懼眼神內走上二樓進入包廂內。打開包廂的門,老鴇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等着傲狂等人的吩咐。
此時的傲狂坐在包廂內,向站在門外的老鴇說道:“叫人將飯菜送來。記住,要快。”
傲狂的話語說完,老鴇如解重負的長長舒了口氣,立即爲傲狂關上包廂的門而後向樓下走去。
此時的包廂內,小昭皺了皺可愛的眉頭向傲狂不解的說道:“公子,你想什麼呢?”
聽見小昭略帶一些虛弱的話語,傲狂柔聲的說道:“沒什麼,我是在想前往武當的路上,趙敏到底留下多少阻擋。我們最多隻有一個月的時間,要是一個月沒有找到解藥,小昭你可就危險了。”說到這,傲狂又不禁自責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身中七蟲七花膏這種天下奇毒。都是我的錯,我只要多加留意,小心一點。你就不會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