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打的時候不知輕重,現在回想起來才真的驚心膽戰,損失幾百萬她們是信的,光是那些酒都砸爛好多。
第一晚心裡憋屈,本想兼職賺點錢,結果薪水沒領到還倒貼了幾百萬,乾脆讓她躺進醫院算了。
兩人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安絞着手明明不甘卻又找不到好的話反駁:“又不是我們倆個要鬧事,是他們……”
“別解釋了,我已經通知你三叔來保釋了。”
“啊!”前一秒寧夏還理直氣壯想和他吵一吵,儘可能將賠償金額縮小一點,一聽到‘三叔’這兩個字臉色頓時煞白:“你怎麼可以叫三叔來!”
就是害怕這事讓三叔知道,所以兩人才甘願蹲進牢房,結果他……!
武凱不是第一天認識寧夏了,俞老以前是局子裡的老幹部,寧夏父親也是,剛好他和俞光年又是兄弟,所以聽到她鬧事纔出動接手這事將傷害性降到最低,這小丫頭居然還大吼小叫,他臉色一黑:“啊什麼啊,給我蹲好!”
寧夏憋屈着嘴:“這事讓三叔知道,他會殺了我的。”
武凱知道寧夏最怕俞光年,從小怕到大,小女生打打架其實是正常的,她的性格他又不是不瞭解,被寵慣了,打不得罵不得,本該同情她,可見她這副模樣卻忍不住笑出聲:“既然這麼怕他,那怎麼不知收斂在外面鬧事?”
寧夏顫着聲:“你別責備我鬧不鬧事,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叫了三叔先!”
“嗯。”
“武小凱你……!”
寧夏氣炸了,虧她平時還喊他一聲武哥哥,他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背後插她一刀,夠了,她要自刎進醫院!
“沒大沒小!”
“如果不叫你三叔,你認爲我能解決這事?你傷的全是富二代,不憑‘俞光年’這三個字,你覺得你們倆還能安然無恙呆在這?恐怕……”
寧夏擠出一滴眼淚:“武哥哥,你就幫幫我。”
武凱摸了摸她的頭:“夏夏,你要明白,站在這個崗位上也有我逼不得已的苦衷,你三叔接到電話,很着急呢,第一件事就是關心你有沒有受傷,他很在乎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嗯?”
“你走!”
第一晚拽了拽寧夏的手:“你別擔心了,一會我跟三叔道歉,幫你澄清?事情是因我而引起的,那些損失也全由我一個人來承擔,你沒有參與打架,是我傷了他們,嗯?”
寧夏低頭看看自己狼狽的模樣,手上臉上都留下了一些抓痕,頭髮也被扯的亂糟糟,聽到三叔要來,她全身的細胞都在毛骨悚然的戰慄,心裡憋着一肚子火,可第一晚的話硬生生把她逗笑了,她哭笑不得:“你說我現在這副模樣,要是告訴三叔我沒參與打架,他會信嗎?”
上下掃了她一眼,第一晚也跟着撲哧一聲:“確實有些牽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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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勸架,沒有打架,三叔不會這麼蠻不講理的。”
雖然從第一晚嘴裡得到了一些心理安慰,可是一想到俞光年嚴厲的樣子,她內心就發寒:“打架還是次要,最主要,我還不想回俞家,三叔要是來了,不就瞬間暴露我爬窗逃出來的事嗎?他讓我向他道歉,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