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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替夏奈包紮完傷口,小心翼翼的叮囑:“傷口不算太深,但傷的也不淺,這兩天注意休養,別沾到水,生怕感染,每天換一次藥,如果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再打電話給我。”
夏奈點了點頭:“好的。”
薄野靳風坐在牀邊,卻是沒有去聽醫生說了什麼,低着頭,拿着棉籤在第一晚燙紅的手上耐心且認真的塗抹着。
怕弄疼她,他一邊塗,一邊吹着氣。
第一晚則看着他,媚眼之間噙着淡淡的甜蜜。
指尖上傳來疼痛,夏奈看了看被包紮成一團的手指,斂去了笑意:“風,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話落許久,薄野靳風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看向夏奈,點了點頭。
他看向邁威爾:“送夏奈小姐回房休息。”
邁威爾上前扶着她:“夏奈小姐請……”
回頭看了一眼第一晚,她走了房間。
夏奈離開以後,第一晚便推開了薄野靳風。
“怎麼了?”
他不明所以,擡頭看着她。
“敷過冰,已經不疼了,我沒有那麼嬌情,以前端湯的時候也經常被燙到,過兩天就沒事了。”
這無謂的語氣,讓薄野靳風變了臉色:“我不在你身邊,你可以不照顧好自己,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屬於我的,再小的傷,我也不允許它出現在你的身體上,懂?”
“夏奈也受傷了,她傷的比我嚴重,你可以把這份關心用在她身上。”
“誰都可以傷,只有你,不可以!”
第一晚小臉別向了窗外,心裡隱隱泛着酸意。
剛纔薄野靳風替她上藥時,她似乎看到了夏奈不開心的眼神。
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夏奈是真的不小心劃傷了,只是她自己多想了而已。
其實,她不是難受薄野靳風剛纔替她處理了傷口,她是想到夏奈說的,他們以前的事。
她告訴過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可夏奈一直在她眼前來回晃,她總會不自覺就想到薄野靳風照顧夏奈的一幕。
雖然,她和秦少執也曾經在一起過,但是,每每她和秦少執站在一起,薄野靳風就會大發脾氣,而現在,夏奈和她就住在同一屋檐下,她卻一句話也不能說。
因爲,他也默認了夏奈是他未婚妻的事。
替她塗抹着,薄野靳風突然停了下來,將她的小臉扳正,柔着聲且耐性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第一晚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臂,搖了搖頭。
他將她摁進懷裡,緊緊抱住:“在難過什麼,告訴我,嗯?”
她小臉貼在他胸口,聽着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眼眶忍不住泛起紅潤:“我們是不是會一直在一起?”
“笨女人,你就爲了這個事?”
“我突然很害怕會離開你。”
薄野靳風將她抱緊了幾分,霸道的口吻:“想都別想!”
“從六街發生槍擊那一刻開始,我就變的很依賴你,以前我總是想着,努力賺錢,到時候就可以帶着媽媽離開這個城市,離開你的視線,可漸漸的我才發現,更多的是害怕了。”
“如果連你也沒有了,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