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和二哥的事,他也不好插手,薄野頃君聳了聳肩:“這事,等他回來再說唄,二哥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把地下室的鑰匙交給我放到我房間櫃子裡?他那種人,最死心眼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呵呵噠,我先走了。”
話落,也不給第一晚機會說話,他走出了房門。
第一晚愣在原地許久,轉身進了浴室。
出來時,門外已經多了一個人,童童對着她,彎了腰:“第一晚小姐,您決定好了嗎?”
她朝地下室的方向望去。
見她猶豫不決,童童又道:“少爺的傷勢很嚴重,病毒在體內會惡化,一旦感染了血細胞,到時候就算拿到了解藥,未必可以讓他恢復如往。”
“不過第一晚小姐要是覺得爲難的話,沒有關係,我自有辦法救少爺出去。”
“童童……”
第一晚心裡也着急,只不過,事情沒有徹底的了斷,她讓秦少執離開了,薄野靳風就會真的放過他了嗎?
“秦少執,我一定會讓他平安無事的離開太子港,只不過,我需要時間去說服薄野靳風。”
“說白了,你還是怕得罪了薄野先生吧?”
童童面無表情:“到目前爲止,一直受到傷害的是少爺,不是薄野先生,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處處向着他呢?你和少爺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你對他還不瞭解嗎?你覺得刺殺這件事,會跟他有牽連?”
“少爺之所以連命都可以不要涉險都是爲了你,如果少爺不出現,薄野先生的攻擊目標就會是你。”
“你連這個都要猶豫再三,呵……我真替少爺爲你感到不值!”
……
童童的話,猶如幾個巴掌甩在臉上,那麼通徹清晰。
回想起來,卻也真如她所說的那樣。
對她最狠的是薄野靳風,他可以不顧她的感受,給秦少執注射病毒,可她爲什麼,還要在意後果,害怕再次惹怒他,就因爲昨晚那一句晚安嗎。
她的胸口,像被密密麻麻的針包裹住了一樣,字字句句讓她不得不重新整理思緒,整理自己的心。
病毒會蔓延至血細胞,如果晚了,他就必死無疑。
第一晚起身,推開了房門。
白天,薄野頃君離開的時候,說了句話。
她瞬間理解了意思,薄野靳風給他的地下室鑰匙放在了他房間的櫃子裡。
她繃着神經,握住門關想推開,但又猶豫了。
如果現在,她打個電話給薄野靳風,和他談判呢,他會不會饒過他。
那天,薄野靳風朝着秦少執開槍的一幕還歷歷在目。
取出手機的那一秒,她又怯的縮回了手。
深吸了一口氣,握住門關,推開門——
薄野頃君的房間佈局很簡單,她一眼鎖定住了不遠處的那個櫃子,輕輕拉開,果然——
……
第一晚打開地下室門時,秦少執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童童快步上前:“少爺。”
第一晚也蹲下了身,扶住了虛弱無力的他:“秦少執,你怎麼樣了?”
聽到熟悉的叫喚,他緩緩睜開眼睛,望向她:“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