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寧?”蘇言立刻揚起虛僞的笑,聲音也熱絡了許多,“怎麼樣?在美國還好嗎?什麼時候回來啊!真是的,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找我了!”
蘇靜寧依舊看着窗外,雖然視線內已經沒了相逸臣和伊恩的蹤影,聽到蘇言的話,嘴角泛起嘲諷的冷笑。
“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就不想打擾你,畢竟兩邊有時差,打過去的話時間總是不太對。”蘇靜寧說道,“不過你跟相逸臣徹底分了嗎?”
聞言,蘇言立刻警覺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了?”蘇言問道。
“沒什麼,我在夏威夷度假,結果看到相逸臣跟伊恩了,兩人感情好着呢,如膠似漆的。看那樣,相逸臣根本就一刻都不想放開她,恨不得把她變小了然後揣兜兒裡。”蘇靜寧說道,又想到剛纔的畫面,眼中陰鷙更甚。
蘇言驚訝的瞪大眼,露出大片的眼白,瞳孔看起來小了很多。
伊恩不是被人綁架了嗎?這事兒應該不是假的,薛凌白可還在b市找的火急火燎的。
怎麼轉眼,相逸臣就跟伊恩跑到夏威夷去度假了?
難道這只是兩個人聯合起來給薛凌白的障眼法?
她不知道相逸臣受了槍傷的事情,也不知道伊恩被找回來的事情,相逸臣爲了順利的跟伊恩結婚,將這件事給瞞了下來,最重要的就是爲了瞞過薛凌白。
蘇靜寧並不知道伊恩被綁架的事情,就算國內的事情不會瞞着她,可也不會事無鉅細的都跟她說。
更何況這在國內那幫人看來,伊恩跟她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有直接關係的是蘇言。
可是按照相逸臣的情況,就連蘇言恐怕也跟伊恩沒什麼關係。
蘇言在電話那頭轉了好幾個念頭,最先想到的就是,如果這件事被薛凌白知道了,那個男人該多生氣?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聯合別的男人一起給耍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蘇言在心裡將這整件事情過了一遍,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冒冒然通知薛凌白,她得先過去看看情況,依着情況在考慮要不要找薛凌白合作,又怎麼合作。
於是蘇言說道:“靜寧,你現在知道他們倆的行蹤嗎?在哪個酒店?”
“真巧了,正好和我在一家酒店住着。”蘇靜寧說道。
“那好,我馬上就過去,你幫我訂一間房。”蘇言說道。
她曾經在美國呆了很長時間,回來之後,她便負責公司在美國那邊的生意,所以仍然時常往美國飛,現在手裡的商務簽證還有五個月的時間,非常夠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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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恩很滿意的吃着她中午泡澡的時候提到的海鮮大餐,在相逸臣面前絲毫不在意自己吃飯的形象是不是夠好。
她現在完全騎到了相逸臣的頭上,後來樑煙就問過她,說“你好歹當着相逸臣的面兒也表現得淑女一點,別吃得這麼兇猛。”
可是伊恩給她的回答更兇猛:“他要不喜歡趁早走了別看。”
可是現在的相逸臣一點不喜歡的模樣都沒有,甚至笑米米的給她剝蝦殼,剝蟹肉。
當又大又飽滿,帶着香甜氣味的烤大蝦被剝去殼,露出晶瑩紛嫩的蝦肉,放在她面前的盤子裡的時候,伊恩挑挑眉,冷不丁的想起某次紀念日,某個女人也要求他剝蝦,然後餵給她,雖說當時的蝦沒有這麼大個兒。
雖然明知道不必爲過去的事兒較真兒,可她還是忍不住泛起了笑,張大嘴:“啊——!”
相逸臣眼皮一跳,這女人本來就不是個會撒嬌的,一看她這樣兒,那活絡的腦子立刻就猜到了這女人想起了什麼事兒。
老臉一紅,拿過大蝦,用手指掐了一節餵給伊恩。
“那個……恩恩啊,那都是過去了,就那麼一次。”相逸臣說道。
伊恩眨眨眼:“什麼過去了,就那一次?”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相逸臣說道,“當初我覺得是虧欠了蘇言的,而且又是她的生日,旁邊還有相逸陽的人盯着,不管是從情感方面,又或是要做戲給相逸陽的人看,我都得給她剝蝦。”
伊恩嚼着q彈的蝦肉,表情冷了下來。
相逸臣也不跟她生氣,知道女人爲了這事兒生氣那就是從心裡邊在乎他了。
“可也就那一次,是她主動要求的,可不是我主動剝的。而且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了,甚至你住院之後,我就跟她分開冷靜,冷靜過後我就跟她分手了。”相逸臣說道。“我這輩子唯一主動伺候過的女人,可就是你了啊!你要是還介意,那我就太屈了。”
伊恩嘴巴張了張,本來是算賬的,怎麼反倒是好像自己委屈了他一樣?
看着伊恩微微張着的小嘴,相逸臣又掐了一節蝦肉,塞進她的口中:“恩恩,所以你別怪我了,我就只伺候你,餵你,給你剝蝦切肉,洗手做湯。”
伊恩嘴巴開開合合,這麼樸素的話,從這個男人嘴裡便說出來怎麼就這麼肉麻?
再看眼前男人幽怨的目光,無聲的控訴:你要是再懷疑我,就是傷了我的心了。
伊恩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知……知道了……”
餐廳的角落,蘇靜寧一直看着他們,直到相逸臣攬着伊恩的腰一起離開。
“你不是說晚上要帶我去玩嗎?”回到房間,伊恩立刻警覺了起來。
不是她躲着相逸臣,只不過實在是昨晚上太累了,她可沒力氣再來一晚上。
相逸臣輕笑了一聲,知道這女人在擔心什麼,便說:“去把泳衣拿出來吧。”
“晚上去游泳啊?水多冷啊!”伊恩說道,她就是怕冷不怕熱的人。
“不是去海邊,保證你沒體驗過。”相逸臣笑道,“而且肯定不冷。”
到時候運動起來,恐怕還會有一身的汗,相逸臣偷偷地想。
伊恩半信半疑的去把泳衣換上,外面又穿了一條裙子。
相逸臣帶着她來到酒店樓頂,一上來,入眼便是一個露天泳池,幾乎佔滿了整個頂樓。
頂樓並不黑,燈光照在泳池上,比白天看着還要漂亮,染上了夢幻的色彩。
站在這裡往遠處眺望,能看到綿延的海岸線,以及陸地上的燈火輝煌。
她已經能夠想象,如果在這裡面游泳,邊游泳邊賞景,會是多麼的好。
“恩恩,要不要試試裸泳?反正現在沒人,我幫你看着。”相逸臣突然在她耳邊說,他沒說的是,今晚這裡已經被他包下了,除了他倆,不會有別人來打擾。
伊恩想也不想的搖頭:“我纔不要!現在沒人,一會兒來人了怎麼辦?”
說着,她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你可別打歪主意!”
“嘿嘿!我就是這麼一建議,你不樂意就算了,我可沒打歪主意啊!”說完,相逸臣把襯衣和長褲脫下放到一邊,便先下了泳池。
從水面上露出半個身子,朝伊恩招招手:“恩恩,下來吧,這水溫挺好的,不冷。”
伊恩慢慢的拉着長裙右側的拉鍊,拉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相逸臣這麼一眨不眨的看着,讓她有種衣服裡面什麼都沒穿,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的感覺。
她並不矯情,可是總感覺不太習慣,月光下,臉微微的紅:“你先別看我!”
相逸臣雖然在水裡面,可是還覺得喉嚨發乾,看着伊恩長裙的拉鍊退到一半,露出的裸.露肩頭,和若隱若現的綿.軟溝壑,光潔的肌膚在月光下染上一層淡淡的銀白光暈。
他都眼發直了,哪裡能夠不看。
沐浴在月光下,站在泳池邊的伊恩,說得俗一點,就像是這月光衍化的精靈。
“恩恩,你真美。”相逸臣脫口而出的讚歎,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說夢話,完全是無知無覺中發出來的。
伊恩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就這一眼,那眼角的嬌態直接讓相逸臣腿一軟,差點就沉到了泳池底。
伊恩不管他,背過身去,大不了她不看他。
將長裙褪下,放到相逸臣脫下的襯衫旁邊,腳尖先試了試水溫,真的比想象中的暖很多,這才下了泳池。
相逸臣朝她游過來,抱住她問:“冷嗎?”
伊恩搖搖頭:“沒想到晚上涼,這水倒是不冷。”
相逸臣笑米米的,指着遠處:“你看,在這泳池裡往下看,和剛纔站着看的風光又不同吧?”
伊恩朝着泳池邊上游過去,泳池的有一面兒是緊貼着樓頂的邊緣,趴在泳池邊上幾乎沒有什麼阻攔,只有一層透明的玻璃,看着很刺激。
這一面下方便是海岸,這個時候還有不少年輕人湊在沙灘上開完會,即使是夜晚,沙灘也很亮,聽着海水的潮聲,卻在遠離海水的泳池裡有用,這種滋味兒真的很特別。
“這兒真好。”伊恩讚歎。
相逸臣笑笑,冷不丁的說:“恩恩,你真的不試試裸泳?”
“纔不!”伊恩想也不想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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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我沒去過,這個酒店以及所有的設施包括這個在樓頂的泳池也是杜撰出來的,表說神馬夏威夷沒有這種酒店,因爲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只是在微博看到過一個圖片,是新加坡的一家倒是有這個泳池,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酒店,反正我結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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