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上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有自己的弱點,蠱蟲也是一樣,雖然蠱蟲的力量很大,但是植入在人的體內不過是鳩佔鵲巢。當人的意念強過蠱蟲的時候雖然不能夠衝破蠱蟲的禁錮,但是卻可以不被控制。而玉青蓮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千淩鈺本來就是度雲的主人,只要千淩鈺在,度雲又怎麼可能會聽從玉青蓮的安排。
蘇洛見機不可失,又怎麼可能等到度雲動身來殺她。蘇洛拔出短劍就往玉青蓮的身上擊去,玉青蓮見蘇洛竟然從正面進攻,只能夠被迫應戰,玉青蓮趕緊拿出掛在牆上的弓弩裝上毒針往蘇洛的身上射去。
但是蘇洛卻是沒有要躲的意思,直接衝了過去,用短劍一根一根的把毒針擋了下來,然後按動了短劍裡麻醉針部分,蘇洛的動作很快,那針又非常細,玉青蓮注意到的時候針就已經射在了她的手上。
玉青蓮在震驚之餘蘇洛又繼續展開攻勢拽緊了拳頭往玉青蓮的肩膀上擊去,蘇洛這一拳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度,玉青蓮躲閃不及,只能夠生生的受下了這一拳,骨頭碎裂的聲音很是清晰,而玉青蓮本人也被後退了好幾米才停了下來。
玉青蓮捂着心口吐了一口濃血,吃疼的皺起了眉頭,眼見蘇洛又要展開新的攻勢,玉青蓮趕緊躲開,丟出一個*後就消失在了蘇洛的面前。而度雲和千淩鈺則是還保持着剛剛的姿勢站在原地。
爲了避免再出什麼岔子,蘇洛只好在房間裡等着,估摸着顧裡也快到了醒來的時間,才厚着臉皮去跟顧裡借了四個人手,顧裡對蘇洛之前在他身上釘麻醉針的事情是隻字未提,而且爽快的答應了蘇洛的請求,這讓蘇洛有點汗顏。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奇葩的男人。
讓人把千淩鈺和度雲擡回了挽晴宮後就把他們兩個人綁在了挽晴宮的柱子上,然後又把孩子抱了回來。孩子不過是讓玉青蓮帶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清瘦了不少,這讓蘇洛的心裡很是窩火,還好她回來的早,要是再晚一點孩子還指不定被餓成什麼樣子。
第二天蘇洛就在挽晴宮的門口撿到了一封信,是玉青蓮送來的挑戰書,約定在下午的時候在南宮門的懸崖上決鬥,蘇洛總覺得這次肯定是要拼個你死我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機會問到蠱毒的解藥。
經過一番思想的鬥爭之後,蘇洛給千淩鈺兩人下了麻藥,讓他們動彈不得,才讓人把他們兩個一起擡到了懸崖邊,蘇洛讓人把他們兩個放在離懸崖稍遠的地方,生怕打鬥的時候傷到他們。蘇洛看着空無一人的懸崖對玉青蓮很是不滿,明明是自己下的戰書自己卻遲到,這算是什麼事。
“沒想到你會比我先到啊?”蘇洛疑惑的回過頭,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玉青蓮,而是玉青蓮身邊的一個男人。那男人長的很帥氣,而且身上還有一種威嚴。在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的時候,蘇洛總覺得他似曾相識,但是印象中卻又不認識這麼一個人。“看來是請了幫手啊?”蘇洛收好心緒,握緊手裡的短劍,隨時準備應戰。
雖然還沒有交手,但是隻是看着蘇洛就知道那人不是省油的燈。“既然你是女子,那麼身爲男人我就讓你選一下戰鬥的方式,無論怎樣都行。”蘇洛就呵呵了,沒想到玉青蓮還找來了一個挺君子的男人,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氣了。“拔出你腰間的彎刀,我們就比刀如何?”
蘇洛看他掛在腰間的彎刀和她手裡的短劍是差不多的長度,用來搏鬥是最好不過的了。“這有人和我比摔跤,比巫術的,這和我比刀的倒是頭一回,而且還是個女人,有趣。我叫君嚴成,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
既然別人都已經自報名字了她又豈有不說之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爲蘇洛。”遇到過大大小小不同的敵人如今也算是遇到了一個和自己合拍的了。
兩人抱拳作揖齊聲道:“那就得罪了。”蘇洛單手握着短劍橫在身前,做出防禦之勢,君嚴成見差不多,也就握緊手裡的彎刀退後了一步後往前攻去。兩人的速度相當,刀劍碰撞在一起發出了響亮的火花。蘇洛雖然很完美的擋了下來,還還擊回去。但是君嚴成的力氣也不是蓋的,在接下那一箭的時候蘇洛甚至覺得她的門牙都在顫動。
“沒想到姑娘這身子骨竟然能夠接下我這一刀,真是厲害,令我佩服。”都說西域的人很豪爽,蘇洛看他身着西域的衣服也就知道了,和這種人打架還真是相當帶感。
“彼此彼此。”她畢竟是女子,體力消耗的比較快,蘇洛也只想着速戰速決,拿好短劍又攻了上去,那君成嚴見狀卻不動,等到蘇洛到他的面前是把劍往上揮了過去。蘇洛見狀暗道不好,下意識的用短劍擋了下來。
但是因爲衝擊力太大的原因劍從蘇洛的手裡飛了出去,眼見就要掉下懸崖,蘇洛趕緊往懸崖邊衝了下去。無論如何那把劍是一定要抓住的,否則這一回千秋是真的不會原諒她了,身爲一個大人,又怎麼可以失信給一個小孩子。
蘇洛一跳旋身就把短劍抓在了手裡,但是整個人也離開了懸崖邊,眼看就要掉下去,在一邊看着的玉青蓮是看的那個開心,她就不信這個賤人這次摔下去還能夠活着回來。就在生死攸關的時候,君成嚴卻是抓住了蘇洛的手,蘇洛掛在了懸崖邊上。
低頭看了一下深不見底的懸崖,蘇洛覺得自己上一次實在是太命大了了。因爲石壁的摩擦蘇洛的衣袖破了開去,露出了潔白的手腕。在看到蘇洛手腕處蝴蝶形的印記時,君嚴成神情一僵,迅速的把蘇洛拉了上來。
“師父,你爲什麼要救這個女人。”玉青蓮嬌嗔的怒視着君嚴成埋怨道,眼見那女人就要摔下去了,沒想到君嚴成會救她。
“你這手腕上的蝴蝶印記是怎麼來的?你爹是誰,你娘是誰?你今年幾歲了?”蘇洛被這些突如其來的問題問的有點莫名其妙的,但是還是下意識的開口回答了。
“這是我出生就帶着的胎記,我娘死了,爹的話還沒有找到,也不知道還活着不。我的話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君嚴成聽到蘇洛的問題後沉思了一會,無論是年齡,還是其他的條件都很符合,應該是沒錯了。
“你爹爹叫什麼你知道嗎?”
蘇洛搖了搖頭,在雲國的時候她雖然親口說如果她爹爹要是心裡還有她自然會來找她,但是卻一直沒有。沒想到今天會有人再問起。蘇洛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肯定和他的父親有些什麼關聯。“我只知道我的父親是西域之王,其他的就沒有任何的資料了。”
蘇洛話音剛落,君嚴成就把蘇洛抱在了懷裡。“女兒啊,爹爹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你了,爹爹對不起你那死去娘,更對不起你。”這位父親來的太突然,認親也認得太突然,。蘇洛本以爲認親的時候會是轟轟烈烈,父親老淚縱橫,女兒哭天喊娘。父親是老淚縱橫了,但是她卻並沒有其他的感情。但是心裡終歸還是開心的。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明明本來應該有父親說出來的話卻由蘇洛說了出來。其實當年雨國公主顧宣和君成嚴是有一段淵源的。
原來,西域國與雨國交好,兩國交往甚密,一次飲宴的時候,顧宣受雨國皇帝之命在外國使臣和衆位王工貴族的面前獻了一支驚鴻舞。當時的君嚴成年輕氣盛,看中了貌美的雨國公主。宴會解散後君嚴成私底下跟顧宣表明自己的心意。
不想卻被顧宣拒絕,還被顧宣罵是浪蕩子。想他君嚴成可是名震四方的西域之王,竟然被一個女人瞧不起,怎麼能夠善罷甘休。於是趁着顧宣回房中換衣服的時候,趁着宮人都在前面收拾宴會的宮殿,就藉着酒勁將公主強暴。
酒醒後君嚴成才知道自己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企圖得到顧宣的原諒,顧宣身爲一國公主受了這種委屈又怎麼會原諒君嚴成就跑了出去。這時候隨從來報說西域出了一點事情,就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雨國。
顧宣後來又折了回來本想接受君嚴成的道歉並答應和他成婚,不想君嚴成早已人去樓空,她的清譽被毀,日日爲此傷神,日後更是鬱鬱寡歡,但是又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但是這件事還是被雨皇知道了,雨皇逼顧宣說出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顧宣卻是死活不說。顧宣又是雨皇心愛的女兒,捨不得重罰,就把她遷去了山上的寺廟中靜養,永遠不得回宮。
顧宣含淚道別後就前往了寺院之中待產,不想這並不是不幸的盡頭,顧宣在產下孩子當天就血崩而死,,而接生的老媽媽則是將*隨便的丟了。君嚴成十個月後再次回到了雨國,卻只是聽到了顧宣的死訊,而顧宣生下來的孩子則是不知所蹤。
後來他抓住了接生的老*問,那老媽媽才說出顧宣生了一個女孩,手腕處有一個蝴蝶形的胎記。他曾經派出人手去尋找,但是卻沒有結果,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件事情也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