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雪的父親趙成,是一家玩具店的老闆,獨有的品牌和設計感,在玩具市場上佔據了一定的地位,每天應酬不斷,但是在生意場上,卻是有名的顧家的好爸爸和好丈夫。
不過這條好印象,在我這裡已經不受用了。
如果趙成朕的像是其他人說的那麼好,趙小雪不可能會跟我說她沒有爸爸。這一點對比徐曼,她雖然不記得兇手是誰,可也記得自己的父母,最後也因爲對父母放不下去纔會放棄殺了宋添,趙小雪既然回答沒有父母,應該是說她活着的時候,父母在她的生活中也沒有多少存在感。
“你在查這個失蹤的案子嗎?”阿蘭問。
我點了點頭,不過這根本不是什麼失蹤案,趙小雪已經死了,所以這可是一個謀殺案。我拿過鑰匙準備去找趙奇瞭解一下關於趙小雪失蹤的細節問題。X會盯上趙小雪的畫來給我提示,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跟趙小雪有關係。
離開警局後,我問蕭澤良說:“你覺得這件事怎麼樣?”
蕭澤良雙手插兜,微微仰着頭看着天空,沉思着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們還是把這事交給章池他們吧?”
“不行。”這下蕭澤良立馬就反駁了,瞪了我一眼說:“我不相信章池。”
“那你就相信我拉?”我翻了個白眼,“真是謝謝你啊。”
“我也不是相信你,只是需要你。”蕭澤良皺眉,似乎不覺得這個笑話好笑,“章池我信不過,再加上這件事牽扯到刻印殺手,我不可能罷手。”
刻印殺手的消息在他被殺死之後就沉寂了,時隔幾年,突然發現刻印殺手的痕跡,在警局裡也引起了軒然大波,即使只是有可能,也讓大家開始警戒起來。
這就是刻印殺手的影響力。
蕭澤良態度堅決,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瞪了他一會,煩躁的擡手抓了抓頭髮,回頭去看趙小雪。
趙小雪表現的像是第一次來到外面的世界,對一切都很好奇,在我和蕭澤良討論的時候
,她就像是隻蝴蝶一樣在人羣中穿梭來去。
怎麼看她都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我望着她目光有些複雜,按照我的理解來看,趙小雪的失蹤從一開始就是個幌子,因爲她早就遇害了,想想X對西城郊外女屍的做法,足以可見他是個多麼殘忍的人。
“趙小雪。”我叫她一聲,蹲在櫥窗前望着裡面的各式糕點嘴饞的人頓時回頭看過來,雙眼亮晶晶地看着我問:“夏侯姐姐,你是要給我買吃的嗎?”
“買了你也吃不了。”我斜了她一眼,放柔了語氣問:“你還記得你失蹤前最後去哪裡了嗎?”
因爲不是要買吃的,所以趙小雪有些失望,苦着臉回答:“失蹤前?我不知道誒,我知道我死了後就在美術館了。”
“你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有些懷疑,這尼瑪失憶的也太可怕了吧,竟然什麼都記不得了!
不,或許說我還該慶幸,她至少還記得自己的名字。
“我真的不記得了嘛。”趙小雪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晶亮的眼力浮現了些許淚花。
我看她快哭了,連忙安慰認錯,“好好好,是我着急了,對不起,你別哭。”話剛說完,就見趙小雪眨了眨眼,淚水隨着眼眶滑落,看起來十分可憐。
我對於哄人這種事十分頭疼,看向蕭澤良,這貨聳了聳肩,卻是歪着頭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我表示他只管看戲。
我沒辦法,只好去給趙小雪買了盒藍莓蛋糕,過去無奈道:“吶,給你買的,當做賠禮。”
天知道她要怎麼吃。
在我還疑惑的時候,卻見趙小雪手裡忽然出現一盒藍莓蛋糕,正捧着直接開吃,我看的石化當場。
臥槽,這是什麼鬼!
“你你你你是怎麼拿到的?!”
“夏侯姐,你不知道嗎?只要你誠心供奉給我們,我們就可以收到你送的東西啦。”趙小雪邊吃邊說。
我去看蕭澤良,他一臉慵懶的點了點頭,好像覺得是我大驚小怪了,出現這樣的情況十分正
常。
正常,正常個屁!
我差點沒被嚇出心臟病好嗎!
看着手裡提着的這份藍莓蛋糕,我是說什麼也不敢吃了。擡手捏了捏眉心,我感覺過不了多久可能我就要去精神科看看,未免自己哪天在遇到蕭澤良這些能量體的遭遇折磨的崩潰。
趙小雪這裡什麼都問不出來,我只好放棄。開車來到趙奇家,是金嶺別墅區的一處高級別墅,但從這棟別墅的規模就可以看出趙小雪家是多麼的有錢。
“你還是個富家小姐啊。”我感嘆道。
趙小雪在旁邊歡快地吃着蛋糕,頭也沒擡的回覆了我一句,“不知道。”
我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嘆氣,算了,我跟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計較什麼。隨即轉頭去看蕭澤良,想聽聽他有沒有什麼看法,因爲從剛纔開始,他就很少開口說關於案子的事情,反而一路不緊不慢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面色沉思,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可他就是沒說。
賣什麼關子!我心中吐槽。
走上前去敲門,沒一會,從門內的傳來一個女聲詢問:“誰呀?”
“警察。”我說。
頓了頓,大門打開了,出來一名身着圍裙的中年女子,妝容精緻,面上帶笑,朝我說道:“請進。”
我朝她點了點頭,開門見山道:“請問趙先生在家嗎?我是來詢問關於趙小雪失蹤一事的。”
“找到小姐了嗎?”中年女子擔憂問道,神色急切。
我看了她一眼,安撫道:“還沒有,所以但是有了些眉目,所以過來想具體瞭解一下。”
中年女子嘆了口氣,領着我來到客廳,“那警官你先坐一會,趙先生他大概十分鐘後纔會回來,我去給你泡杯咖啡。”
“謝謝。”我緩釋周圍一圈,整理的乾淨簡約,各處的擺設之物卻也無形中透露了主人的奢華,可是我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對了。”我叫住準備去泡咖啡的中年女子問道:“請問夫人不在家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