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公司,想想自己今天的恥辱,安利桑德拉的代表人心中十分的憤怒。
作爲安利桑德拉的直接代表人他當然非常的明白,安利桑德拉此次出現這樣的危機就是段鵬宇在背後搗鬼的。
但是段鵬宇自己不肯承認,他也不可能拿着刀子去逼迫段鵬宇,因此轉臉就要對着段鵬宇發一通火。
既然也已經無力挽回局面,乾脆就讓自己痛快一點吧。
想着反正都是已經要魚死網破的局面了,何不去把自己的那個一腔怒火發泄出來。
來討好一個自己原本根本看不上的人,本來心裡就已經十分的惱火了。
因此他忍無可忍的對段鵬宇指着鼻子破口大罵說道,“你不過是一個賤人養的次等貨,如何能夠與我們安利桑德拉的正宗血脈相比。”
“你不要以爲你自己現在有了傑克森的幫扶,就能夠在這裡稱王稱霸,當初你是如何偷渡過來的美國,你以爲就真的沒有辦法對付你嗎?!”
“現在就算是安利桑德拉覆滅了,我一樣有辦法讓你離開這個地方。”
“要是公司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算是拼盡全力,我也要讓你滾離這個地方你相信嗎?”
“我會向美國當局揭發你的身份狀況,到時候你是根本沒有辦法在美國這片地方立足的,就算傑克森有再大的能力,他也不可能和中央政府對着幹吧!……”
話音剛落,傑克森就帶着一幫黑衣人踹開了段鵬宇辦公室的大門。
滿臉橫肉,還嘴上叼着一根香菸的,身上帶着很多花紋紋身的傑克森仍舊一臉邪笑地站在了門口。
兇狠的眼光掃視了一下辦公室,看了看段鵬宇,然後纔對着安利桑德拉一臉驚慌失措的代表,冷笑的說道,“剛纔我在門口是聽錯了嗎?”
“誰在辱罵我二弟,或者說順帶着辱罵了一下我?”
“你是不想活了嗎?你小子?”他指了指安利桑德拉的代表。
彼時的傑克森風頭很勁,他和段鵬宇合作,幾乎無人能擋。
黑白兩道,還是有些怕他的。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僵着臉,神情有些難看,翕動了一下嘴脣,想要解釋什麼,但到底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着急的走上前去想要對着傑克森說什麼,但是毫不留情的,傑克森下一秒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幾個彪形大漢上來將安利桑德拉的代表死死地摁住,讓他分毫動彈不得,半跪在段鵬宇的面前。
段鵬宇倒是驚訝,沒有想到傑克森會在這個時候到自己的公司來。
傑克森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神情很是悠閒。
段鵬宇皺了皺眉頭,將落地窗打開說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的辦公室抽菸,煙味非常難聞。”
“你小子真不像是個男人,生意做的這麼好,卻不知道享受,香車不喜歡寶馬也不喜歡。”
“香菸不抽就算了,美女也不嫖,真不知道你活着還有什麼樂趣?”
“我的樂趣就是爲了打壓那些曾經看不起我的人,我非常享受那種狀態,越是有人看不起我,我就越是高興。”
“因爲心中積壓的那種憤怒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對着那個人發泄出來,這種感覺實在是美妙極了。”
傑克森笑了一眼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一臉憤恨對着他們的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然後笑了笑,深吸一口雪茄,然後將剩下的菸頭從嘴拿下來,將嘴上含着的香菸狠狠的摁在了安利桑德拉代表的臉上。
段鵬宇連阻止也來不及。
皮肉燒焦的味道微微的飄散出來,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登時痛得大呼一聲。
傑克森嫌他叫喊的聲音實在太大,顯得十分煩人,因此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溼的背心小背心襯衫脫下來,然後胡亂的塞成一團,堵住了安利桑德拉代表的口腔。
酸臭的汗味的襯衫被塞在自己的嘴裡,讓安利桑德拉代表作催產生了一種想要嘔吐而又無法我吐的難受至極的表情。
傑克森哈哈大笑說道,“你說的沒錯,你這個變態喜歡乾的事情,好像我現在也有些熱衷了,你看他一臉難受的樣子,我真是有點快感,難怪你這種變態的毛病從來不去治一治呢。”
段鵬宇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傑克森說道,“你還沒說你來幹嘛的呢。”
“他是過來跟我談生意上的事情的,你倒好,平白跑過來搗亂,你這不是給他臉上留下疤痕嗎,以後還怎麼相處?”
“什麼生意上的事情,其實說白了就是求饒而已,既然是求饒,那就要有認錯的樣子,難不成你還真想着要和這個安利桑德拉集團合作,建立良好的合作關係,或者,你還有點怕他們,殘存着當年的恐懼?”傑克森嘻嘻哈哈的說着。
段鵬宇白了他一眼,生意上的事情傑克森一向不懂,他也懶得說,“所以你到底是過來幹嘛呢?”
“有個人說本來是想要過來在這跟你討論一下我們和普利爾的一些交易合作事項,但是沒想到剛剛走到門口就聽秘書說安利桑德拉的代表過來了。”
“我想着這幾日你一直都跟我說你在忙着打壓安利桑德拉集團,想必他們一定是過來跟你求饒的。”
“本來我是想進來觀摩一下安利桑德拉代表,曾經這個趾高氣揚都敢對我叫板的小子是如何的能夠在你面前服軟的,但是沒想到這小子果然是還有點骨氣,硬邦邦的。”
“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對着他的救命的唯一一根稻草張口大罵,實在了不得。”
段鵬宇倒是有些驚訝地對着傑克森問道,“他曾經也敢對你叫板嗎?”
他心情好,一因此也就開玩笑的說道,“傑克森,你不是說你是這片區域的龍頭老大嗎?怎麼還得有人指着你的鼻子罵你呢?”
“看來你的地位也不是那麼顯著嘛,言過其實了。”
傑克森不高興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段鵬宇皺了皺眉頭想着等一下又要秘書過來打掃衛生了。
傑克森恨恨的說道,“這小子是個不知好歹的主,仗着自己的老爹是在做安利桑德拉的本土品牌,有着各方面的庇佑,所以一直以爲自己非常的了不起。”
“竟敢對着我大呼小叫,沒大沒小,本來嘛,看他是個小輩,不想和他多做計較,但是,這段時間愈加的囂張,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利桑德拉的生意做大了,所以纔會這樣。”
傑克森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那個半跪在地上的年輕的代表。
“我想估計是因爲我的原因纔會這樣對你指着鼻子罵吧。”段鵬宇不在意的說道。
傑克森想了想,頓時瞭然的點點頭說道,“難怪如此,這幾日我感覺這小子走路都在橫着走。”
“前幾天的時候,在路上遇到我居然撞了我都不知道停下來跟我說聲對不起,誰不知道我傑克森在這邊區域的位置,他這樣不識好歹,我倒也沒有多做計較。”
“因爲,我想着,反正老弟你現在要準備的收拾他一下了,我非常樂意在其中幫扶着你呢!”
段鵬宇心中笑了笑說道,“難怪,當初我說要和安利桑德拉進行生意上競爭的時候,大哥會這麼興奮,原來還有這層緣由。”
“當然。”
“你看看,”他對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說道,“你今天能落到這個下場,並不是怪我,可能怪你平日太倨傲,所以得罪了這麼多人。”
“你連傑克森都不放在眼裡,誰知道你平日裡在生意競爭上沒有得罪過多少人呢?”
“有人看你不順眼會想要在你頭上動把刀子,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覺得稀奇,爲什麼你會認爲你們安利桑德拉此次出現的這些危機會是我在背後搗鬼的呢。”
“雖然我的確這個人小肚雞腸,但是這並不代表着我會用不光明的手段去對付你呀。”
“你這種人,讓人神共憤的脾性,別人看不慣,誰都可能會想要修理你一下,今天安利桑德拉遭受這樣的危機,我覺得也未必不是壞事你說是不是?”
他走上前去用手拍了拍安利桑德拉代表的臉龐說道,“也可能他只是想要變相的給你一個警告,想要告訴你,不要太目中無人。”
“凡事都是有報應的,就像你不願意搭理傑克森一樣,今天你就要跪在傑克森面前,膝蓋疼不疼?”
段鵬宇體貼地問了問安利桑德拉的代表,他是真心的。
他一向喜歡安靜,這地上鋪的全是靜音紙,走路都沒有聲音。
但是當時傑克森狠狠的一腳踹向安利桑德拉代表小腿肚子,然後被身邊的幾個彪形大漢按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的時候,那撲通一聲聽得清清楚楚。
想必安利桑德拉代表的膝蓋也一定疼痛的不得了吧,畢竟可都是骨頭直接的撞在地上,靜音紙還削掉了一部分的音響。
想必他的膝蓋都已經磨破了,但是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也是挺有骨氣的。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嘴巴里面塞着傑克森滿是汗臭的酸臭背心,心中十分的噁心。但是又說不出來話。
臉上被煙燙到的地方也是十分的疼痛,都已經滲出血絲。
對着此刻段鵬宇假惺惺地問好,更是心中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