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把自己當自己家一樣就好,不用這麼拘束的。” wWW ●ttκΛ n ●c o
“嗯。”
“這是奕叔叔的嫂子,你可以叫她奕阿姨。”楚喬不動聲色的掐了把有些心不在焉的奕少衿,後者“嗷……”了一嗓子,瞪了她一眼徑直走向沙發。
“奕阿姨好。”
“你好。”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麼個有禮貌的小姑娘,其實奕少衿也並非是不喜歡林月月,只是領養一個孩子終歸是多了許多責任,楚喬這才二十出頭,自己還有倆小嬰兒要照顧,難免會力不從心。
“今天在學校裡怎麼樣?同學們都好相處嗎?”
林月月抿抿脣,輕聲道:“嗯,他們都很好。”
事實上,她這一身高檔的衣服讓她在同學之間很受歡迎,楚喬給了她很多零花錢,還給她買了最新款的iPhone,她的闊綽贏得了絕大部分人的喜歡,她很滿意自己今天在學校的表現,也很喜歡同學們對她反應,這樣的感覺真好,有錢的感覺真好。
“楚阿姨,我想明天開始就住校,可以嗎?”
“當然,你能這麼快就適應新生活我真的很開心。”楚喬笑着撫摸着她的腦袋,“你先寫作業,我讓女傭去幫你收拾行李。”
“不用了楚阿姨,我自己收拾就好。”
楚喬轉念一想,林月月現在正是青春期,難免會有些羞澀,於是道:“那行,你自己收拾也好,如果還缺什麼就跟呂管家說,他會幫你安排好。”
“嗯,謝謝楚阿姨。”
“楚總,有點眉目了。”
從機場回來後就沒在莊園露面的溫以安忽然進門來,在望見楚喬時,冷峻的臉上浮現一抹不自覺的淺笑。
“哦?這麼快?”
楚喬頓時心情大好,就連一旁的奕少衿也頓時來了精神。
“走,書房裡說!”
“不用了,我現在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孫湘已經在那裡了。”
“那行。”
楚喬對呂管家交代了幾句,便和奕少衿一起上了溫以安的車。
黑色的轎車一路疾馳,碾壓過路上的積水激起無數水花。
在一家廢棄的舊工廠內,楚喬第二次見到之前在Q酒店工作的魏經理夫妻倆,只不過這會兒他們倆卻是被五花大綁在牆柱上,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精光,孫湘手中持着一柄燒得通紅的鐵鉗子。
“說!那三個人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是不是楚允派你們來的!”
“姑奶奶,您別嚇啊,這東西一沾上去那就成烤肉了!”魏經理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自己赤身裸體的現狀,不住的顫抖道,因爲恐懼,那張略顯肥胖的臉變得煞白。
“楚總!”
一見到楚喬魏經理和孫湘幾乎異口同聲道。
“怎麼發現的?”
楚喬朝孫湘點點頭,低聲問身旁的溫以安道。
“姓魏的接到個電話,對方用了變聲軟件,咱們的人一直都監控着呢,就錄下了這段對話,並將聲音做了還原。”
溫以安說話間從手機裡調出一段錄音,當着衆人的面播放。
“明早記得早點起來倒垃圾,你們家門口的垃圾箱滿了。”這正是溫以安口中的,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依稀可以聽出是個女人的聲音。
“好,謝謝提醒,以後您家裡如果還有垃圾需要倒,隨時找我,我現在失業指着這個養家餬口。”
魏經理在錄音中聽到自己的聲音,明顯一顫,忙哀求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楚總您聽我解釋啊!”
楚喬訕笑着朝他豎起食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那變聲女聲又道:“嗯,這點你可以放心,但是你要記住倒垃圾只用手不用嘴,否則,多事的嘴就會從你臉上消失!”
“是是是,您放心,絕對不會,我是個啞巴。”
楚喬接過孫湘手中的火鉗,在捆綁這魏經理的鐵絲上上輕輕的磨蹭了兩下,那鐵絲瞬間被燙得發紅,緊勒着皮肉的地方迅速冒起滋滋的白煙,沒一會兒就被燙得發黑。
她樂此不疲的玩着,沒有一點兒要問話的意思。
“這個形狀還真是像一件小馬甲呢。”
她玩味兒的舉起火鉗,吹了吹,“說說吧,那叫什麼張露露的女服務員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雖然一切證據都顯示這個張露露何其無辜,可是女人的自覺還是讓她一直對她心存疑慮。
魏經理忙搖頭,“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對方給我的任務就是讓人把那個盒子給安然無恙的送到訂婚宴上,至於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就算你不說也沒關係,那三個人遲早是要被我們找到的,至於楚允,既然你說不出到底是誰指使的你,那麼這件事我只能算到她頭上了,反正她蝨子多了不癢,也是沒所謂的。”
“楚總,真不是我不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您是聽到的,對方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是匿名,就更別提會讓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
魏經理的聲音已然帶了哭腔,他的妻子因爲心疼自己的丈夫而在一旁不停的哭泣的,嗚嗚咽咽的惹得人心煩意亂。
“別嚎了,再嚎就讓你先做啞巴!”
奕少衿昨晚上沒休息好,這會兒自然是更加煩躁,一出聲就嚇得對方噤了聲。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嗎?”
楚喬重新將火鉗遞迴給孫湘,後者又將它塞回到火爐中去燒。
見魏經理一個勁兒搖頭,她冷笑着扯起嘴角,“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你知不知道,肯不肯說已經不重要了,又或者說哪怕你說了也救不了你,你在我地盤上弄出這樣的事情,在我們家的訂婚宴上送來這麼一份‘大禮’,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
“不要,不要啊楚總!”
魏經理本能的想要往後倒退,奈何身體被綁在柱子上根本無法動彈,口中不斷的哀求着,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您放了我的丈夫吧,他是無辜的,這些事情都是我做逼他做的,是我利慾薰心讓錢給矇蔽了眼睛,您要殺就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