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白凝剛端着陶罐站起來,準備給塢安屋裡退燒就被一個冰冷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抓住了。
她不用看,用腳趾頭都能知道說話的是誰,這高冷到沒朋友的姿態和聲音除了蒼梧再也沒誰了。
順着那雙修長的大手看去,不是蒼梧又是誰?
“蒼梧?有事?我現在不空。”她還得去塢安做物理退燒呢。
卻不想蒼梧接下來的話讓她的心不住的下沉。
“有人病了”
聲音依舊冰冷,算是在對她解釋了。
對於他的解釋,擱往常白凝一定得好好打趣一翻,可現在,她真的很想罵娘好嗎?真是怕什麼開什麼啊,她沒藥好嗎,咋還趕趟着生病呢。
話是這樣,卻沒再走,回頭就看見塔那拿着竹筒往這邊走來:“塔那”
白凝衝着塔那招了招手,塔那見此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看了眼站在旁邊的蒼梧:“凝,怎麼了?蒼梧怎麼過來了?”
說着,說着白凝的手看了過去,頓時雙眼一亮,怪笑的看了兩人一眼:“你們這是打算出去交配麼?別啊,外面挺冷的,就這裡挺好的,放心絕對沒有人打擾你們。”
噗——原本還想讓塔那幫忙給物理退燒的白凝,話還沒說出口,頓時被塔那的話給驚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妹紙,你能別這樣豪邁好麼?
反倒是蒼梧,面無表情,連過多的眼神都沒有給塔那一眼,卻淡淡的掃了白凝一眼。
頓時,白凝就覺得渾身一冷,媽蛋,這高冷大爺生氣了?趕緊把手裡的陶罐遞到塔那手裡,並拍了拍那小麥色的臉蛋:“妹紙,你想多了,把水端過去用水裡的布給塢安擦身體,能退熱。蒼梧那邊也有人生病了。”
她現在說話會加入一些簡單易懂的詞語進去,比如水裡的衣袖,以前她會順着她們說獸皮,現在卻不會,時間久了周圍的人並不用刻意的去教就會被潛移默化。
果然,塔那沒有問布是什麼,而是端着陶罐就往裡面去了,才走了沒兩步又轉過身來衝白凝擠眉弄眼道:“凝,蒼梧不錯喲,交配一場還是可以的——”
頓時,白凝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塔那一走白凝就跟着蒼梧去了隔壁石洞,遠遠的就能聽到男人嘈雜焦急的聲音。
“瑪吉利,怎麼樣?葛的雀鳥怎麼樣?”
而話中的主角瑪吉利卻沒有出聲,圍在周圍的男人越發的急了。
白凝剛一進去就看到一羣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圍在一起。
“讓一讓”
白凝上前把圍成了圈的男人掀開,眼前的一幕卻給她雷的外焦裡嫩的。
地上正躺着一個男人,而瑪吉利正掀開男人的獸皮含着男人的那什麼,我了個草,這人都病了還不放過?
而且旁邊這些人一個個的圍着幹什麼,族人生病了,不想辦法看病,一個個的圍着看女人給男人那什麼,難道他們要看姦屍??頓時,白凝覺得自己一個作爲新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分分鐘out了。
卻見瑪吉利在那男人身上一番動作後,立馬一柱擎天了,白凝聽見周圍的男人鬆了口氣的嘆息聲,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雀鳥,要是雀鳥不能用了那就跟死了一樣。
“沒事,葛的雀鳥還能用,沒什麼事?”瑪吉利笑着從男人身邊站了起來,一轉頭就看見了白凝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