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啊,我最喜歡蹭吃蹭喝了。”楚天道。
掛了電話,楚天覺得有一道很有威嚴的目光在怒視着自己。
一擡頭,他看到楚爸憤怒的眼神,就差舉起鋤頭刨他了:“沒出息的樣,家裡少你吃了還是缺你喝了?啥叫就喜歡蹭吃蹭喝?”
“額,嘿嘿,我這不就是句玩笑話麼?”楚天嘿嘿一笑,父子倆的相處,咋永遠都是火『藥』味呢?
中午來到丁村,吃飯並不是真正的目的,飯桌上,楚天就把租地的事搞定。
丁濤還非要自己的孫子出來,拜楚天做乾爸,說楚天是他們全家的大恩人。
三十畝地合同簽好,錢付了一年的,楚天心情大好。接下來,他就可以掄圓膀子好好幹了。
楚天把這三十畝地都交給楚翔打理,又請張嬸幫忙照應,一個月付給張嬸三千塊。
他還叫李鐵柱在地頭挖了一個水池,專門用來澆灌菜地。這麼一來,楚天只需要在撒種的時候,用摻了靈水的水灌溉一次即可。
搞定這些,楚天開始專心應付城裡那一通。
這公司成立了,接下來就該找鋪面了。他對縣城完全不熟悉,便將這件事交給史英男去辦。
史英男剛好最近忙,她失竊的車子從公安局領回來了,裡邊的文件也找到了,正式開始籌備英男房地產公司。
所以,她把找鋪面的事,就交給秘書許娜娜去處理。
夜間,史英男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她又在加班了。一個人的家再豪華,也是冷冰冰的,她不願意回去。
寬大的辦公桌前,站着秘書許娜娜。她穿了一身藏藍『色』連衣短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小西裝。
這一身打扮,把她姣好的體態全部勾勒出來,彷彿初春綻放的蓓蕾。
“這段時間,你和楚老闆就多接觸吧,儘量幫他。”史英男一邊奮筆疾書,一邊頭也不擡地吩咐道。
“好的,史總。”許娜娜點頭,習慣『性』地推推眼鏡,小心翼翼地笑了笑,『露』出兩個小梨渦。
她內心對史英男是無比尊敬的,以她爲自己人生的目標與榜樣,每天追隨在史英男身邊,她覺得自己受益良多。
“不過…… ”史英男突然停頓了一下,擱筆擡頭看着她,“只需保持工作關係即可,有什麼事,可以隨時向我彙報。”
許娜娜點頭,心裡卻犯嘀咕,啥意思?只需保持工作關係?本來不就是這樣麼?
“另外,我給你派一輛車,司機不夠用,你就兼做司機吧。哦,駕照你有的哦?”史英男又問。
許娜娜道:“有的有的,剛考出來。”
“嗯?”史英男本能地擡頭看她,對許娜娜的駕駛技術表示懷疑。不過英男集團公司沒有多餘的司機,也就只好這樣了,但願他倆好好的,別出什麼事。
卻說九月的早上五點,楚天正在睡覺呢,突然被一陣嗡嗡的震動聲驚醒。
他昏昏沉沉,抓起桌上的手機隨意一滑:“喂~”連手機拿反了都不知道。
許娜娜明明看到電話被接通,怎麼就是沒聲呢?她只是想要告訴楚天,已經找到一處很好的鋪子,要他一起來看看。
可是楚天昨晚太累了,在地裡忙活了大半夜纔回來睡覺,根本就沒聽到她說啥。
無奈之下,許娜娜只好決定開車去接他。
新手上路,戰戰兢兢,縣城到河灣村的路,一大早開車,撐死不過半小時。可是許娜娜愣是開了兩個半小時,半路上熄火無數,還走過頭,開到王家莊。兜兜轉轉,將近九點鐘才找到楚天家。
當時,楚天正穿着老媽做的愛心花褲衩,光着膀子脖子上掛着『毛』巾,在院子裡的水池旁刷牙呢。
烏黑靚麗的奧迪車停在門口,引得鄉親們一陣圍觀。尤其是看到車上下來的司機,居然是個秀氣文雅,靚麗可人的小姑娘,更是議論紛紛。
“嘖嘖,楚天這小子越來越出息了啊。”
“是啊,來找他的都開小車,還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
“老楚有福氣咯!”
“何止,咱們河灣村都有福氣,他給咱修了路,帶咱出海打魚賺大錢。楚天可不是老楚家的兒子,他是咱河灣村的後生!”
許娜娜站在車和楚家大門之間,感覺十分窘迫。農村和城裡不同,大家行『色』匆匆彼此漠不關心,這裡的人們,對各家各戶都很瞭解。
他們目光落在許娜娜身上,讓這個秀氣文靜的小女孩,感覺像是一道道熾熱的火光炙烤自己。
楚天正刷牙呢,突然覺得哪不對勁。他大步流星走到門口,打開門準備瞧一瞧。
“啊!”一聲尖叫,嚇得他嘴裡牙刷都掉地上沾滿土。
許娜娜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半果的身體,羞死人了。她尖叫一聲,趕緊轉過背去,紅着臉低着頭。遠處的鄉親們,大多數都是些小媳『婦』小嬸子,都是過來人,看到她這樣子,禁不住發出善意的笑聲。
這麼一笑,許娜娜就更害羞了。
遠看一羣圍觀者,近看奧迪和美女,楚天也有點傻眼。原來起牀之後,他並沒有看手機,忘記有電話這回事了。
認出是許娜娜,楚天非常意外:“許娜娜?你怎麼來這裡了?”
她是史英男的總經理助理兼秘書,基本上都是在福滿樓頂樓辦公,很少會外出。
“我,那個,你……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許娜娜窘迫道。
楚天這才意識到自己嚇到女孩,嘿嘿一笑,趕緊跑回去穿衣服。
等他穿了衣服出來,卻發現許娜娜正在水龍頭前幫他沖洗牙刷,心頭禁不住對這小姑娘好感蓬爆:“善良又勤快,是個好孩子。”
穿戴整齊,嫂子早把早飯給他端桌上,從廚房出來,看到許娜娜,也不意外。現在楚天一天迎來送往的,客戶啥的太多了,她道:“這麼早就有客人啊?來一起吃點吧。”
許娜娜臉皮薄,明明早就吃過早飯,見嫂子如此熱情的招呼,她也只好答應着。
楚天和她一起坐下,她才發現吃早飯的就他們倆。
“其他人呢?”她兩頰就像火燒雲一樣,捏着綿羊音問。
不是她故意用綿羊音說話,實在是太緊張。
雖然多次見過楚天,可是今天見的這麼徹底,還是第一次。
“都吃過了,你來啥事兒啊?”楚天一邊吃一邊問。
“那個,史總讓我最近幫你跑鋪子的事,我找好了一間,想帶你去看看。”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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