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靠近那位衣冠楚楚,卻眼神透着股子怯意的所謂勤少爺,心裡滿滿都是鄙夷——原來是個紙老虎,弱雞。
不等楚天走到跟前,那人就啊一聲叫,轉身往後跑。他卻忘了,身後是一根柱子,這一轉身砰一聲碰到柱子,撞的他眼冒金星。
也不怪他害怕,剛纔被楚天揍的那人,是他身邊兒最能打的嘍囉了。連他都被弄成這樣,自己就更不用提了。
楚天原本還很生氣來着,看到這一幕,禁不住笑出聲:“哎,你是來耍猴給我看的?我告訴你啊,搶了我的車位,就是這個下場!”
他甩棍直接丟地上,笑嘻嘻,轉身上車尋了另一個車位停好,從電梯進了餐廳。
“艹!”那莫西幹爬起來,罵罵咧咧,“勤少爺你放心啊,我一準找人收拾他!”
“收拾你個屁,你不是號稱拳打濱江市嘛?你不是號稱和市裡最大的武館師傅是好哥們?”勤少爺氣呼呼的,一腳踹過去,“滾滾滾,這幾天別在我跟前晃!”
趕走莫西幹,蘇勤拍掉身上的塵土,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向電梯走去。
來到電梯門口,他突然想起剛纔那很能打的傢伙剛進去,便抿嘴憤怒地等了幾分鐘,才按下電梯鍵。
楚天走出電梯,一腳踏入西餐廳的拱門,隨之而來的就是悠揚的鋼琴曲。
他嚇一跳,心道:“這鋼琴曲咋和播放器裡的曲子聽起來那麼不同呢?”
很快楚天就發現原來是餐廳正中一個圓形的舞臺,上面真的有一架漆黑的鋼琴。
一個長髮長裙,氣質優雅的女孩正在行雲流水般地彈奏。
整個餐廳裝潢也非常上檔次,亮晶晶的地板一塵不染,頭頂的水晶吊燈,在陽光裡散發着熠熠的光彩。一張張餐檯距離不遠不近,上面還鋪着格子布,食客們坐的都很舒服。
楚天咋舌:“哎,這些吃西餐的人真會享受。還好,今天穿的衣服還不算跌份兒。不然,恐怕連這裡的門都進不來。”
來到前臺,詢問早先定好的位子,楚天徑直走過去坐定等着。
本以爲徐嬌嬌會很早過來,結果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楚天忍不住打了個電話:“大小姐,你在哪呢?我都在這裡等半小時,蘇打水喝了快兩壺了。”
“哎喲,你這麼早去啊?抱歉抱歉,我這邊堵車,你在等我半小時啊!”徐嬌嬌忙道。
“那好吧,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楚天就感覺『尿』意濃濃,蘇打水喝得雖然沒兩壺,兩大杯倒是有了。
他左右張望,找到廁所指示牌,便起身去廁所。踩着高檔瓷磚,楚天走在通往廁所的走廊裡,感覺自己也變得高大上起來。
“還好,廁所標記是中文,不然到處是英文,我還真不適應。”楚天推門進入,對準小便池一通宣泄。
“噝!真舒服!”楚天正放水到一半,突然感覺不對勁,因爲他聽到了嚶嚶的哭聲,女人的聲音?!
這讓楚天激靈靈一下子,『尿』意全無。他首先一個想到的,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可是看看小便池,再走到門口看看牌子,沒錯啊,男廁!
怪事!
其實這事兒他也遇到過一次,只不過那次他站在門口沒進去。可這一次不同,他進來了。
楚天深怕產生誤會,便嘗試咳嗽一聲,意思是不管這裡邊有啥,提醒她有男人進來了。
“你幹嘛?別管我!嗚嗚嗚~”廁所裡的女人不但不肯出來,反而更加撒潑,大哭特哭。
楚天一腦門黑線,心道這算咋回事?在男廁所裡,一個女人哭,要命的是他還站在一旁站着。這萬一要是進來個誰,他還能解釋得清嗎?
這麼一想,楚天只好自認倒黴:“得,反正我水也放得差不多了,走人吧,別回頭徐嬌嬌來了找不見我。”
他轉身要走,卻又聽到背後的格子間裡傳來咕咚一聲,在這小空間裡算是巨響。
楚天嚇一跳,忍不住問:“姑娘你咋啦?”
“呵呵~嘿嘿!你說你愛我,你說的你愛我!”裡邊的女孩倒是不哭,開始笑了,可是笑的咋那麼邪乎呢?
聽來聽去,楚天覺得她應該是喝醉了。也怪這衛生間潔廁劑的味道太濃了,影響楚天的嗅覺分辨。這個時候他才察覺到,空氣裡有那麼一絲淡淡的酒精氣息。
走?還是不走?這是個問題。
楚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走過去問問清楚。
他走到那個格子間門口,敲了敲門:“那啥,姑娘,需要我幫你嗎?”
“什麼姑娘?呵呵!”裡邊的女人開始說瘋話,“蘇勤,你不是號稱和歷史人物一樣偉大嗎?你就是這麼偉大的?始『亂』終棄,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楚天咧咧嘴,得,這是失戀加醉酒,走火入魔了。
“那啥,不管發生啥事兒,咱能先出來嗎?”楚天道,“這裡畢竟是男廁所,回頭給別人看到解釋不清。”
“哼!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上個月那個女孩,你告訴我說是你表妹。那今天呢?今天可是我們戀愛一百天紀念日!嗚嗚嗚,才一百天,你就劈腿,你不要臉!”
“好好,我承認我蘇勤不要臉,那啥,你先出來。”楚天伸手打開門,一開門就聞到一股嘔吐物的刺鼻氣味。
馬桶上坐着一個幾乎可以說是披頭散髮,又高又豐滿的女孩。她穿着短裙,白『色』的襯衫,揹着一個不知名的小挎包。雖說看起來肉肉的,有點嬰兒肥,可是五官倒是挺俊俏,勉強能打個七十五分吧。
當然,主要也是因爲楚天現在見多識廣了。要擱從前,這顏值絕對能讓他眼前一亮。
女孩身子前仰後合,隨着楚天打開門,從馬桶上向前倒去,倆人抱了個滿懷。
這麼一抱,楚天突然感覺,這女的比她看起來的還要豐滿一些,但是不是肥胖。那一身要肥不肥的肉兒,手感倒是不錯。尤其是兩團zhà dàn,簡直是要把襯衫鈕釦給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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