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具,曰具,你來啊,來啊……
黑暗中,一聲聲溫柔的呼喊傳來了!
李翠花在我前面跑着,她跑得好快,她怎麼比我還跑得快呢,奇怪,太奇怪了!
我發現李翠花穿的是紅色的棉布鞋,翠綠的燈籠褲,紅色的絲綢襖,她輕盈妖嬈的身姿似乎在飛呢!
李翠花啊,李翠花,你怎麼能丟下我鞏曰具不顧呢?
你不是別人的媳婦而是我鞏曰具的媳婦啊,殊不知,那孫福海小子算什麼呢?他算個屁呀,他不就是梳着個小分頭,不就是肚子裡有些墨水而且留過洋,不就是喜歡穿着白色西裝拄着文明棍裝模作樣嗎?我靠!
他能和我鞏曰具比嗎?他會“三大絕技”嗎?
李翠花啊,李翠花,你要擦亮眼睛啊,千萬不要被小白臉迷惑啊……
李翠花在前面飛着……是的,可不是呢,她就是在飛嘛!
我的翠花她啊,添一分太長,減一分太短,施朱嘛太赤,撲粉嘛太白!不施脂粉嘛就是天然態!呵呵,縱有丹青啊也畫不成,我的李翠花啊,她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翠花,翠花!
我大聲地呼喊着,我的聲音裡含着悲!
我、找、我……
我找的你好苦啊!
那一天,我們結婚的那一天,你爲啥要逃跑呢,我鞏曰具是真他媽想不通啊,難道我鞏曰具不會念書,小分頭梳的不夠滑溜,就他媽的不懂愛情嗎?
我的意識進一步的混沌起來了,眼前的金光就要把我整個人包圍着了,我就要融入純粹的金光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