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深沉地叨咕着詩,其實是想在三位士兵面前充分展示自己很他媽有學問呢,就覺得頭頂上“嗚嗚、嗚嗚的”有什麼東西在響着……
三位士兵大喊着:炮彈!
我忙仰頭看,喔,天上,無數顆炮彈,排着整齊的隊伍興高采烈地飛翔着,它們就象大雁。
大雁啊大雁,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大雁大雁向南飛,春暖花開又迴歸,整整齊齊排成隊,一會兒像個“人”,一會兒像個“一”……
轟!第一顆炮彈炸開了!
轟!第二顆炮彈也炸開了!!
轟!轟!轟!炮彈接二連三地在陣地上炸開了,炮彈掀起的沖天的氣浪把我們四人直接了當地推到了小河裡。
撲通、撲通、撲通……
呵呵,我們四人就象下餃子一樣,全部他媽的落水了。
我整個人一到水裡,就馬上意識到一個複雜的問題發生了:老子是一個旱鴨子,不會游泳的啊!切,這可怎麼辦?
靠……靠字還沒說出來,冰涼的河水就“咕咕咕”地往我的嘴巴里直灌了。
救命!
我張開了嘴巴,非常無恥地喊出了這兩個字。
丟人啊,我心裡暗道,可是,我鞏曰具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啊,老子還要殺更多的日本鬼子呢,咕咕咕……
河水繼續往老子的嘴巴里灌着,與此同時,我的身子也開始下沉了,我的救命的呼喊顯然那三位英勇的士兵是沒有聽見的,頭上是炮彈在呼嘯地飛,陣地上炮彈不斷地被炸裂,發出的巨響早就讓我們的耳膜麻木了,唉,看來我鞏曰具沒有被日本鬼子的刺刀刺死,倒被這小河溝的水淹死了,奇恥大辱啊!
我的意識開始出現混沌和模糊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