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過後有人過來問他們,這些人不是劉洋,自然不會察覺什麼,之所以問一下,還是聽說之前島上的迷陣,是胡逸晨帶着他們走出去的,結果看到胡逸晨還是個孩子之後大家就不怎麼信了。那日black說了一句這事咱們真不知道,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談論過島的問題,任何人問都不曾漏過口風。
至於那個島的問題,很是讓一些人迷惑,卻也沒什麼辦法,最終不了了之。
調查中心要招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費城和蔣夜兩人的修行,他們如今有了修行的功法,正是引氣入體的時候,他們這裡靈氣不多,兩人最後去了南山,胡震和black兩個幫着護法,那裡自從上次案件開始,洞就被封住了,遊客也不能入內,胡震更是利用形式弄了個迷陣,讓上山的人走到哪裡就繞過去,現在洞裡刻畫了聚靈陣,雖然沒有靈石作爲陣眼,但是靈氣密度要超過其他地方。
費城和蔣夜想要修行成功,就要一步步的按部就班,雖然靈氣依然稀少,可是有了傳承,少走很多彎路,兩人也都是擁有靈根的人,費城是三屬性靈根,木水土三系靈根,蔣夜是金火雙屬性靈根。
修真者靈根越少越好,如果多了,那麼單一靈根越粗越好,也不知道費城和蔣夜是不是跟在胡逸晨身邊受他發出的氣的影響,兩人體內靈根與一般擁有靈根的人不同,兩人的靈根竟然是均衡的,如果有測試靈根的寶器,就會看到他們體內的靈根粗細大小都是一樣的,這樣的靈根如果放在修真界恐怕是資質不怎麼樣的,可是胡逸晨的師傅給他們的功法卻沒有標明這一點,而那些功法卻是按照他們體內靈根來修行的,費城的千化訣正是需要木水土三系靈根,練成之後化身千萬,三系靈根相互配合,缺一不可。蔣夜的玄天幻靈訣,破除世間一切幻境,斬破虛無。同樣需要金火雙靈根。
功法完全爲了他們量身打造一般,只是他們不知道,雖然結果威力很大,可是修煉起來十分困難,他們必須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black修妖,每日月亮升起,就會去房頂吸收月之光華,修妖比起修真者或者鬼修都要容易,只是心境的提升比較困難,所以上古時許多大妖實力非常強,卻都在飛昇一刻功虧一簣,無法渡過天劫,這一點上black因爲擁有人類靈魂,反倒很有優勢,只是他至此以後除非修成人形,否則再也不能恢復人身了,他以後也只能作爲一隻貓而存在。
胡震鬼修,需要的是陰氣,原本身上陰氣大多是胡逸晨提供,他也沒什麼危險,現在有了功法進階或許容易,可是要小心吸收的陰氣中帶有的佞氣,還有很多負面影響,一不小心就會入魔。而且鬼修與妖修一樣在天劫的時候更加危險。
事情總是有好壞兩個方面,修行之路不是那麼好走的。
胡逸晨和秦墨或許是上天的寵兒,兩人沒有他們那些弊端與煩惱,胡逸晨的修行在當年胡四爺給他那本陰陽錄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的修行之路與別人不同,甚至跟他師傅也不一樣,他的師傅當年也是有些修爲之後改修的混沌神眼基礎總有不同,胡逸晨卻是從開始就修煉混沌神眼的初級功法,體內更是因爲小哥哥的饋贈得到了生之力。
混沌神眼很是霸氣,當初他師傅修煉也是有些困難,總是不能將陰陽兩氣平衡,更別說將陰陽兩氣用在天眼之上,生之力是萬物初生的能量,一般只在母體和胎兒未出生的時候擁有,孩子出生後能量就會消失,又或者植物動物出生之時也擁有少量,當年如果沒有李毅成唸經超度了那麼多亡靈,他最後也不會凝集魂力將生成生之力,這股力量正好幫着胡逸晨將體內陰陽兩氣馴服,二者相互生成形成一個如同太極似的循環。一切只能說是天意。
秦墨比其他人還要困難的多,體內含有兩種不同的火焰,想要徹底馴服兩種火焰,就要練體,將身體每個細胞都要鍛鍊的容納火焰的力量。這種修煉很痛苦,不過只要修煉有成天劫卻是比其他人好過的多。只要將兩股火焰徹底馴服,那麼天劫對他構不成威脅。
蔣夜和費城不在家,胡逸晨和秦墨兩人也沒幾天就要上學了,這天趁着天好,去逛街,買幾件秋天穿的衣服,秦墨長個長得太快了衣服還好,褲子沒穿幾次就小了。
d市的商場非常多,兩人專門挑了星期一,人能燒些,直接去了常去的大世界這裡十分大,什麼東西都有。
秦墨挑選了兩件運動服,兩條休閒褲,還跟胡逸晨一起買了牛仔褲。胡逸晨只是另外買了一件v領小毛衫,其他的就沒要。
買了東西倆人去下面小吃一條街吃東西,準備等會去兒童服裝店,給常安買幾件衣服,這孩子宅死了,不到吃飯不會下來,有時候他們都覺着家裡沒這個人似的。
兩人去了一家麻辣燙,人不少,坐着等了一會剛吃上,店裡就進來兩個人,年紀不大,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身上穿着休閒,就像普通大學生似的。
胡逸晨捅了捅秦墨。
“怎麼了?”秦墨不明所以。
使了個眼色,秦墨順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我靠。”
如今秦墨已經不是以前的秦墨了,他現在雖然不像胡逸晨這樣天眼什麼都能看清楚,可是一般修行的,或者人身上的氣也都能看清的。他之所以這麼驚訝是因爲,這兩人中的一個人身上簡直冒着黑氣了,那樣子簡直就是大魔頭所有,可是這人明顯沒有修煉,那麼他身上的魔氣顯然太重了,如果不出意外,這人受魔氣影響活不過七天。
胡逸晨看的更多,就連這人身邊的人也受到影響,如果不解決,他也會生一場病。
“怎麼辦?”秦墨低下頭邊吃東西邊問了一句。
“不知道。”胡逸晨繼續吃盤子裡的粉絲,“應該是魔物影響,他們完全不懂修行。”
“要不咱們倆跟上去看看?”
“嗯。”胡逸晨點頭同意了,這人身上的魔氣太重了,如果不注意恐怕好多人都要遭殃。
因爲在商場裡兩人也沒準備那麼早接觸,而且這事怎麼跟人說,別把他們當成神經病。
穩妥起見,兩人想着悄悄的跟在後面,找機會看看是什麼魔物,見機行事。
兩人磨磨蹭蹭的等那兩人吃了飯,起身跟在後面,這倆人應該是那個大學的學生,出來也是爲了買衣服,兩人也不是緊盯着,一邊逛着一邊注意就行了。
這倆人還真能逛,一直到下午才準備離開。
“總算是要出去了。”秦墨抱怨一下,雖說他們體力好不覺着累,可是這麼逛着很煩吶。
“走吧,一會他們出去了。”胡逸晨拉着秦墨胳膊一下。
這倆人出了門,商場外面的肯德基買了些東西,然後拎着就去了車站,做的車正好是往胡逸晨他們家那個方向。而且巧合的是他們竟然就是胡逸晨媽媽那個大學的。
看着兩人下了車,他們也跟着往學校裡走。
結果那倆人突然停下來,回過頭“小朋友你們跟着我們有什麼事嗎?”
胡逸晨和秦墨愣了一下,還真是沒想到這倆人能發現他們。不過一想也是,倆人根本沒怎麼掩飾,實在是沒什麼跟蹤人的經驗。
“我們要去學校裡找人,可沒跟着你們?你們是誰呀?我們跟着你們做什麼?”秦墨眨了兩下眼睛就把話頂回去了。
那兩人愣了一下,那個身上帶着魔物的高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啊同學我們弄錯了。”說完還拉了拉自己同學。
秦墨哼了一聲,拉着胡逸晨就走,兩人走出七八米,後邊倆人才說話,“你看弄錯了吧。”那個學生很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個子稍微矮一些的男生臉上還帶着狐疑,“哪有那麼巧,咱們在哪他們在哪,從商場上我就發現了,後來肯德基,還有車上。”
“也許就這麼巧唄。”高個男生笑了笑,“行了快回去,他們幾個還等着吃東西呢。”
再次跟蹤着兩人去了寢室,確定兩人的位置,他們退了出來,“發現了嗎?”秦墨眼力不如胡逸晨,他並沒有發現魔物的蹤跡。
胡逸晨搖了搖頭,“不是外在的東西,已經進入他的身體了,事情麻煩了。是一種攝魂蟲的魔物,可頭進入人的身體,以人的血肉作爲食物,等長到第二階段,就會產卵,將人的身體作爲巢穴,這個時候被附體的人類也不會感覺不適,一個星期後母蟲就會進入人的大腦,這魔蟲卵已經發育成熟,被母蟲控制的人類,會喪失意識,將那些蟲卵散發各處,這樣下來,兩個月後,大學的所有人都會被魔蟲附體。”
秦墨聽的眼睛都瞪圓了,“這麼厲害?”
胡逸晨點點頭,“師傅給的雜記中有這方面的記載,那個時候一個城池的人全都死去了,那裡成了死地,後來皇帝下了命令那哪裡隔離,才止住那場災難,直到百年後那個城池才重新開啓,人們得慶幸,那些蟲子離開人體只能生存三天,而且它跑的不遠。”
“問題是這蟲子從哪裡來的?”
“按照記載,攝魂蟲的存在時間是很短的,只出現過一次,按理說是不應該存在的。”胡逸晨皺着眉頭,他也有點弄不明白,這種魔蟲怎麼會出現。
“或許它只是類似的東西,不是真的攝魂蟲。而且出現攝魂蟲的那次魔蟲是怎麼來的?總不會生來就是魔蟲吧。”
胡逸晨愣了一下,“你說的對,這或許是人煉的。”
“不管是什麼,現在的問題是怎麼將那個魔蟲在沒有傷害人的情況下,將它消滅。咱們倆不行,找劉叔吧。”
點點頭,“咱們先回家,你給劉叔打電話,我去準備些東西。”既然已經確定了就不能坐視不管,更何況那個學生離他媽那麼近。
兩人回到家,秦墨從樓下打電話,胡逸晨來到二樓,從他的藥櫃裡找了些藥材,用小稱量分量,然後一一磨成粉,其實做成香效果好些,可惜沒有那麼長時間。他還得慶幸家裡的常用藥比較全。
拿了一個黃銅蓮座香爐,胡震作爲一個鬼,無法吃東西,也感受不到味道,隨着修爲的增加卻是能聞到氣味,尤其特製的香料,聞到後會感覺魂魄穩定,加上胡逸晨在抄經的時候也愛使用檀香,所以出去遊玩看到香爐喜歡的就會買回來,不過多是仿製的工藝品,很漂亮。
兩人在家裡等了一會,劉洋就來了,臉上全是汗,一進屋就問“你們真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下把倆孩子給問懵了。
“怎麼劉叔還從別的地方發現了嗎?”秦墨腦筋一轉就猜到肯定是在別的地方也發現了。
劉洋點點頭,“今天上午d大歷史系一個教授三個學生都送醫院了,那個教授已經死了,醫生在他大腦裡發現一種東西,身上還發現了一些蟲卵,現在都不能確定是什麼東西。因爲死因離奇,還有三個學生出現問題,這事報到市局,正好我負責,接到你電話我就過來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
胡逸晨和秦墨倆人也沒想到會有人因爲這個已經死了“我也只是知道一些,沒看過也不知道怎麼樣。”
“行了,你們也別說了趕緊的跟我去醫院,還有你們說的那個學生叫什麼,我讓人把他也給弄醫院去。”
秦墨把兩人的寢室號告訴劉洋,不過名字他們不知道,將他們的樣貌描述一下,那個跟在身邊的也染上魔氣了,最好一起弄過來,治療一下。
跟着劉洋來到醫科大學,病人所在的樓層已經被隔離了,幾個警察在外面站崗。
進入所在樓層,胡逸晨和秦墨臉色就不怎麼好,這裡的魔氣更重。
跟着劉洋進入三個學生的病房,這三個學生現在都在一個屋子躺着臉色十分不好。胡逸晨一看,其中兩個被魔蟲侵入了,這魔蟲威力不是想象中那麼強。這幾個學生應該跟老師時間太長了,被魔氣侵蝕,所以才病倒的。
“劉叔這種就是我們說的那種攝魂蟲,只不過沒有我們說的那麼嚴重,但是被蟲子侵入體內,最多也維持兩個星期,那個教授我們沒看到不過想必他是在兩個星期前被攝魂蟲侵入身體的。”
劉洋點點頭“你說對了,這個教授兩個星期前去考古去了,剛回來沒幾天。可能那個時候沾上的。先別說那個了,這倆個怎麼辦?怎麼把蟲子弄出來,拍了幾個片子都沒發現問題。怎麼找。”
“這個我倒是有辦法,劉叔你先別管這個,那個教授的屍體,得趕快火化,不然接觸他的人就會被魔氣侵蝕。”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手續。”
胡逸晨和秦墨等在病房外面,裡面的兩個病人要分開,一個一個的治療,正等着,就看他們下午跟着的兩個學生走了過來。
“是你們?”個子矮的那個一看到他們倆眼睛都瞪圓了,“你們怎麼在這?不會又是跟着我們吧。”
秦墨笑了笑,“兩位大哥實在警醒。”這是承認了他們倆跟蹤人了。
“哎,你們跟着我們幹什麼啊。”
秦墨剛想回答,劉洋從門裡出來了,“就是他們倆?”
“嗯,就是他們倆。這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暈倒了,這個兩個星期後就會跟那個教授一樣。”
劉洋點點頭,對着後面跟着的警察說“把他們倆送病房去,分開。”
“我們怎麼了?爲什麼讓我們去病房?”高個的那個拉着矮個的問。
“劉叔,先治療他吧。他比較容易。”
“行,去病房。”
聽了劉洋解釋,王威和林武都傻了,“你是說,王威的身體裡有個蟲子?”
“對,如果不處理了這蟲子,他會有生命危險,還有等會你們要敘述一下,你們這兩天的行蹤,看看這蟲子是在哪裡沾上的。”
“我,我昨天跟林武來看同學的。”王威有些接受不能的說“就是那個病房的張明。
劉洋一聽,扭過頭來看着胡逸晨,“他從這個醫院沾上的,會不會還有更多的人?”
胡逸晨搖了搖頭,“不會如果母體死去了,他體內的蟲卵就不能用了,那個叫張明的是不是那個唯一沒被沾上的同學?”
劉洋想了一下,點頭,“正是那個。”
“這就對了。”現代人的身體健康不是很好,這魔氣這麼重,染上就是病,如果還有其他的寄生着,肯定有狀況的。“劉叔雖然我覺着不會再有了,可是還是派人查一下吧,這樣才放心,學校裡的學生,接觸過的人還有醫生什麼的。”
“嗯,你先給他看吧。”劉洋說着拿起電話,走到外面交代情況。
胡逸晨讓王威躺在病牀上,將上衣脫掉,然後點燃藥末,很快香爐中升起一陣陣煙霧,房間內頓時充斥着一種特別的味道,似藥香又似佛香,細膩讓人聞了有一種迷醉的感覺。
“啊-”病牀上的王威突然叫了起來,接着就看他胸口突然凸起一塊,接着那塊凸起向上竄。
“墨墨。”胡逸晨拿着跟醫生要來的手術刀,對着秦墨點點頭。
就在那凸起接近喉嚨的時候胡逸晨突的就是一刀,在哪凸起前面劃上一刀,然後手腕一抖挑出個東西,接着秦墨手一抓,滋滋-手冒煙了。
秦墨手上的煙冒了一會,再張開,只見手心有一個小八爪魚形狀的物體,劉洋拿了一個物證袋,秦墨把東西放進去。
“就是這東西?”
“嗯。就是它。”
“王威,王威。”林武小聲交換着。
“沒事你讓他休息一下,他身體有些虛弱,要養一陣子了。”胡逸晨將香爐收起來。準備出去弄下一個。
“謝謝。”林武誠懇的道謝,雖然開始挺不信任倆人的,沒想到他們有這麼大的本事。怪不得連警察都信他們。
另外兩個也被胡逸晨給找出來,只不過比之前那個更大些,秦墨一不小心,直接給燒成灰了。
剩下的事情就跟他們沒關了,事情得到重視,劉洋他們自然會尋找源頭,這幾個人需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魔氣入體,不是那麼好恢復的。估計半年內他們感冒發燒什麼的,經常來醫院吧。
回到家,倆人就看到胡震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你們倆膽肥了,還敢自己找事了?你們纔多大?那東西是你們能碰的嗎?”胡震趁着蔣夜和費城入定,就回來看看倆孩子,結果就聽說倆人去醫院幫人抓蟲子去了,等他去了醫院,也沒露面,就看他們怎麼做,總的來說還不錯,但是這倆孩子膽子太大了,不說不行了,今天這小魔物不算什麼,但是誰知道事情會不會有意外。
“你們倆才修煉到什麼程度,一個武者就能把你們倆給收拾了。”
倆人被罵的有點蒙,不過還是秦墨先反應過來,“嘿嘿,大爺,這不是我們倆想着那魔蟲危害大,想要快點解決嗎?沒想那麼多?”
“沒想那麼多?合着你們還偉大了?”胡震氣的鬍子都飄起來了。
“大爺你別生氣,我們倆下回一定小心。”
“還有下回?我跟你們說,這回你們倆就給我老實的,馬上就開學了,以後調查中心的事,不用你們管,你們倆好好上學。”
‘不是吧。’秦墨剛想說話,就被胡逸晨掐了一把,趕緊把話憋回去了。
這還是胡逸晨第一次看到胡震發火,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還不如等他氣消了,再說。
接下來兩天倆人老老實實的在家,費城和蔣夜第一次入定很快結束了,終於完成了引起入體的階段,倆人很快被胡震給叫了回來,一家人聽見他們倆做的事,都不怎麼贊成,對兩人進行了強烈的批判,就算black覺着這倆孩子事情做的對,嘴上也不說,畢竟這事太險了。不能助長他們這種心理。
蔣夜費城引氣入體後,生活再次進入正軌,調查中心的招人告示也貼在門口了,結果剛剛貼出去,還不到一個小時,調查中心的大門就被敲響。
來的還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