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學員看着秦墨站在那裡,前排的兩個高個,踏出隊伍,迎着秦墨衝了上去,他們之前商量過,要打消教官的氣焰,雖然他的教導很有用處可是這個訓練程度遠遠超過特種訓練,就連曾經的兵王也受不了,所以纔會同意大家一起反抗。
秦墨看着兩人衝了過來,根本沒有動甚至只伸出兩隻手抓住他們揮舞過來的拳頭,將兩人扔了出去。直接飛出七八米遠掉在地上。
“一起上吧,我可沒時間陪你們玩。”
沒人能想到那兩人會跟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似的被扔出去,大家相互看了看,從隊伍裡出來十個人,這是全隊最厲害的十二個人,如果他們聯合打不過,那麼其他人也不必打了。
可惜在絕對力量面前,人數再多也不頂用。
不到一分鐘,十二個人都被打趴到地上。
“我有些失望,沒想到你們這些人竟然連讓我挪動的實力都沒有。”秦墨搖了搖頭,“全體歸隊。訓練加倍。”說完轉身離開。
倒地的十二個人都默默的爬了起來,看了一眼秦墨站着的位置,只有兩個淺淺的腳印,沒有任何移動的痕跡。
“怎麼樣?服了嗎?”胡逸晨正坐在書桌前雕刻着什麼。
“我一出馬哪有不服的。”在胡逸晨滿前秦墨有點嘚瑟。
胡逸晨笑了“你那是欺負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好不好。”
“別刻了,今個這幫人能老實點,咱倆去看電影吧。”秦墨擠了胡逸晨坐在邊上。“去吧去吧,咱們倆老長時間都沒約會了。”
“快刻完了,總不能讓他們真的練壞了,今天把他們打老實了,明天就讓他們學習吧,等他們出師了咱們有的是時間約會。”
“我都後悔了,不該接這個破任務。”秦墨有些不樂意。此時滿臉幽怨,一點鐵血教官的樣子都沒有了。
第二天那些學員勉強從牀上爬起來,繼續迎接更加繁重的訓練,到了操場兩位教官卻同時存在。
“明贊,柳毅你們倆把這個發下去。每人一副,從今天開始除了洗澡洗手其他時間要一直帶着。”胡逸晨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明贊和柳毅一人拿一個打開就看到裡面裝着一箱子手套,手套上還有名字。
將手套發在每個人的手上,大家十分好奇的帶上,這是一雙長到肘部的手套,帶有一定的彈性,在手背和手臂上有一些硬硬的東西,不過在手套的夾層裡,肘部的位置還有鎖釦,扣好後,手套不會因爲力的影響來回亂竄。
胡逸晨和秦墨上前檢查每一個人的手套,這是根據每個人的情況定做的,裡面夾着小的玉片是胡逸晨自己雕刻的。
“好了,你們現在跟我去室內館。”兩人看過之後,秦墨就帶着一幫人離開,今天要教他們最基本的呼吸練氣,這個練氣法門只是讓他們更快的恢復身體,並且將身體抵抗強度增加。普通人煉了也是一樣的效果,並不是修行功法,更類似於內功。
不過他們手上戴着的手套卻不一般,這是胡逸晨設計的跟練氣法訣一起配合的一件東西,它們能將外界的靈氣輸送到他們的身體裡,因爲練氣法門平常,這些靈氣不會讓他們進入修行的行列,卻可以將他們的身體進行強化改造,尤其是他們高強度訓練之後。
這是他們研究後的結果,肯定要拿出一些東西又不會太招眼,這樣調查中心也就牢牢地抓在他們手上。
胡逸晨離開訓練基地去學校報到,剛到學校就碰到老師給叫走了。
“我正想找你呢。安西市九月份有一個畫展,我要去參加,你也跟我走一趟,那邊的畫展很有地方特色,畫展的作家都是很有代表性的。”鄭教授說着把邀請函遞給胡逸晨,結果看到胡逸晨略微有些猶豫的神色。“怎麼你有事麼?”
胡逸晨點點頭“老師要去幾天呢?”
鄭教授皺了皺眉頭“你上學期就已經缺了好多課了,而且這次畫展很難得,有什麼事必須去做?”
胡逸晨知道他的老師對他很寬容,“是有些事情,不過如果時間不長的話沒有問題。”
“嗯,得一個星期,一個是參加畫展,一個我想帶你認識一下那邊的名家,有很多值得你學習的地方。”
胡逸晨一想也行,反正他和秦墨兩人掌握時間,等回來再補也沒什麼問題,想到這裡胡逸晨點點頭“我會安排好時間。”
“那行,對了把你最近的幾幅作品帶着。”
答應了去參加畫展,胡逸晨就跟秦墨說了一下,將課程串一串,這個月準備講陣法什麼的,乾脆一起挪到後面,這幾日給講一些實例。
九月開學沒幾天胡逸晨就跟着老師去了畫展。
畫展開始的前兩天胡逸晨跟隨教授去拜訪了幾位名家,胡逸晨的畫越來越好,那種將意念情緒感情用畫筆表達出來的畫法,還有色彩的運用,胡逸晨的畫風已經穩定,自成一家,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跟成名的畫家交流,受益匪淺不說,他在圈裡也漸漸有了名氣,得到了認可。以前因爲年紀的關係鄭教授一直壓着,這次是把他帶到前臺來了。
畫展在一個星期後結束,胡逸晨想着來到這裡也給秦墨帶個禮物,這裡是個古城,正巧十五城隍廟大集,胡逸晨跟老師說了一聲就去了。
可惜這日子太好了,好多人來遊玩逛街,人山人海的。
道路兩旁都是古香古色的門市,前面還有一些買紀念品古董的小攤子,不過胡逸晨覺着那些古董多半不真。
走到大集中間的位置,他就有點後悔想回去了,結果前面來了一幫初中學生,他往旁邊一躲。“唉,你小心點。”
低頭一看,是個賣雜貨的小攤子,上面亂七八糟比較細碎,胡逸晨往旁邊躲了躲就想離開,眼前一閃,胡逸晨停了下來。
天眼的作用很多,其中就能破除一切真僞,胡逸晨去過京城的古玩街,古董因爲年代久遠會有一些特殊的氣纏繞,而且透過天眼還可以看到古董內部結構,從而確認真假,除此之外他也看過翡翠原石,透過原石外皮可以確定裡面是否有翡翠,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他從來沒想過用天眼去謀取錢財,沒有必要。不過此時看到的東西卻引起他的興趣,因爲這東西上面帶着金色的光。這不是古董應該擁有的光。
“你這個怎麼賣?”胡逸晨在攤子上看了一會挑了一個纏枝花銅香爐。
“五千。”老闆沒撩眼皮報出一個數。
“這個呢?”胡逸晨又問旁邊那個香爐。也是銅香爐,不過比起之前的稍差,沒什麼圖案,髒兮兮的。
“那個便宜點三千。”
胡逸晨拿起那個香爐,入手就感覺丹田裡的鏡子動了,吸收生之力的速度快了很多,甚至讓他有種隱痛的感覺。深吸了口氣“你這也太貴了,網上跟你這個差不多還不到一百塊,這樣這個我給你二百。”掂了掂,有點沉。
“哎呦,爺們網上能跟我這個比嗎?我這可是從下邊收來的。明朝的。”
“你也別蒙我,二百塊。”
老闆猶豫了一下“一千。”
“二百。”
“八百不能再少了,不然我車費都回不來。”
胡逸晨感覺體內的鏡子越發不老實起來,從兜裡掏出錢遞過去,“行。東西我拿走了。”說完,將小香爐往兜裡一放,就離開了,也不逛了快速離開。
回到酒店,胡逸晨鬆了口氣,從兜裡拿出那個香爐,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把它切開呢,這個有點難。
此時他的天眼下香爐內部無所遁形,這個香爐底,有些厚,其實就在香爐底融入了一個圓珠子。胡逸晨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隻看水月鏡的反應,就不是個普通的東西。
胡逸晨是在找不到辦法把它打開,最後還是放到一個盒子裡,準備回京再說。
“小心點別把它給燒壞了。”胡逸晨擔心的看着秦墨手上的火焰。
“放心吧我有分寸,而且我覺着這珠子不怕燒。”秦墨說着小心的用火焰將香爐融化。
看着銅融化成銅水,秦墨小心的將銅水倒入模子,這是胡逸晨回來後現做的,總不能讓這銅浪費了。
果然那顆珠子不怕燒,銅水全部倒入磨具,秦墨手上就剩下那顆珠子了,沒了銅器的包裹,這顆珠子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不過在胡逸晨眼中十分刺眼,金光閃閃的,那是寶光。
“沒什麼特別的,有點像東珠。”秦墨說着隨手遞給胡逸晨。
珠子一到胡逸晨手裡散發出強烈的光,胡逸晨只覺着水月鏡一閃,一下離開他的身體,接着兩人就看到那顆珠子被銅鏡吸引,金光閃爍,珠子飛了起來,秦墨和胡逸晨兩人就看着珠子一點點縮小,最後消失不見,銅鏡一下亮了起來。照到胡逸晨的身上。
秦墨就看胡逸晨一下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