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不休 1/2
雲澈起身,便去拽雨樓:“姐姐,你別怕,現在有我在,你和我回雲南,離這傢伙遠點!”
嵐箏本就對雲澈,他這會還敢頂風作案,豈能饒他,快起起身抓過雲澈的胳膊,把他的手掰到背後,將他整個人按在桌上:“雨樓在哪裡,無需你多事!不管你是誰,最好給我老實點。”懶
“姐姐,救我。”雲澈向雨樓求救。
“你快放開他啊!”雨樓推開嵐箏,護下雲澈:“你這人,學了武功先欺負我,現在又欺負雲澈,你就不能用到別處去。”
嵐箏怨氣橫生的想要爲自己辯白,動了動嘴巴,發現自己的確是欺負過雨樓的。
雲澈揉着胳膊道:“姐姐,他這人不值得相信的,說不定哪天,你不順他的心意,他又要欺負你的。能幹出把你罰入教坊司這種事兒,說他能對你好,鬼都要笑。”
嵐箏道:“你懂什麼,如果沒有我護着雨樓,她還能毫髮無損?!”
雲澈冷笑:“雨樓姐姐原本是好好的王妃,被你折騰的家破人亡,你倒是把自己粉飾的好心了。”
嵐箏暈,怎麼有秦家血統的人都愛翻舊賬,好不易雨樓最近不跟他嘮叨他的惡行了,這不,馬上雲澈就頂上來,代替雨樓數落他做過的錯事。
“開始靜宸作惡,後來是晉王來攪混水!”嵐箏道:“當然了,最大惡疾的還是你們的生父。”蟲
雲澈將雨樓攔到自己身後:“我不認秦啓賡做父親,只認這個姐姐,總之,你欺負她就是不行。”
“你小子管的倒是寬。”嵐箏索性硬碰硬:“還怕你不成,韓王妃派人來找你,你快點滾回雲南去。在京師賴了幾個月,你也夠本了,對了,順便把王麒這莽夫也帶回去。”
雲澈挑釁:“你管的才寬呢,皇上都沒讓我離京,你急什麼!再說了,我纔不走,我走了,你又要使壞害雨樓姐姐了。”
嵐箏知和這傢伙沒道理講,對雨樓道:“你跟他說清楚,說你願意和誰在一起。”
雨樓想做和事老,道:“你們別吵了,好不容易將事情真相說清楚了,大家其樂融融的不好麼?”
嵐箏正欲張口,雲澈先道:“誰跟他其樂融融!這傢伙就沒幹過好事!”
嵐箏受盡指責,終於爆發:“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給下毒害人,心腸就比我好?我怎麼就不信,別告訴我,你的封地裡,下毒跟吃飯一樣平常。”
“我失策就失策在,該給你下啞藥,把你毒啞!”
“雨樓!你快聽聽,究竟誰比較惡毒。”
雨樓煩死了,兩人從剛纔就開始吵個不停,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麼。不管了,先教訓一個再說,嵐箏不幸,成了雨樓的首選目標。
“嵐箏,你就少說兩句吧,雲澈還小。”
雲澈聞言,得意的笑。
嵐箏受挫,氣焰瞬間低落,意志消沉,坐到椅子上,黯然落寞。
雨樓見他一副跟小孩子似的委屈,於心不忍,走過去柔聲道:“嵐箏,有話好好說,你別生氣。”
嵐箏哪能不生氣,嘟囔道:“你爲什麼不說他,偏罵我。”
雲澈瞅準機會,火上澆油:“姐姐,你看他多幼稚,一點都不可靠,你還是跟我走吧,我一定給你選個好夫君。”
嵐箏惱,須臾想到了什麼,笑道:“你省省吧,雨樓有了我的孩子,還能嫁給誰?!”
寂靜。
雲澈不信:“姐姐,他騙人的,對不對?”
嵐箏攤手:“是不是騙人的,生下來就知道了。”
雨樓想結束無畏的爭吵,順着嵐箏的話語對雲澈道:“……是這樣。”
輪到雲澈氣勢低迷了,他坐回椅子上,怒視嵐箏卻說不出別的,恨恨的剜了嵐箏一眼。
終於不吵了,雨樓亦坐下來,接着詢問雲澈:“你爲什麼要給晉王下毒?”
“他和你有婚約卻坐視你被這傢伙欺負,該教訓。”
雨樓道:“可是下毒很危險,你若是被晉王放下了,他絕不會放過你。”
“可他不是沒發現麼。”雲澈輕笑:“在他眼裡,我蠢的可以呢。而且我有幫手。”
“誰是你的幫手?”嵐箏撇嘴:“你竟然在晉王身邊安插親信。”
“是清河王。”雲澈笑眯眯說道:“清河王是靜宸的忠實擁簇,靜宸死了,他覺得是晉王乾的,恨的晉王牙癢癢呢。”
“笨蛋。”嵐箏對自己的這個弟弟的做出了評價:“靜宸只當他是條狗,他倒是忠心。”
“所以……晉王有風吹草動,我都知道。當得知雨樓姐姐出了醫館,我就跟了上去,我以爲她採草藥,要救晉王呢。雖然給了她,但後來趁亂想燒掉,可惜沒如意。本來挺失望的,後來在宮宴,你沒毒發,我就猜到,雨樓姐姐弄瞭解藥是給你了。可惡。”
原來這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
“哼,你見沒害到我,是不是醞釀了新的計劃,要置我於死地?”
嵐箏此言一出,雲澈反倒沉默了。
雨樓有不好的預感:“怎麼了,爲什麼不說話?”
“呃……”雲澈支吾道:“其實我已經行動了……”
嵐箏忙問:“你有什麼行動了?”心裡噗通亂跳。
“……我……”
“快說!”
就在嵐箏苦苦逼問雲澈的時候,就聽宮門外有太監高聲道:“聖旨到——東宮太子接旨。”
嵐箏趕緊打開殿門,跪到地上聽旨,雨樓和雲澈亦都跪了下來。
傳旨的太監十幾個列成一對,一看排場就不是普通的旨意。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滋令太子嵐箏前往金陵修繕懿貞太后陵墓,即日起程。”
太監宣旨完畢,嵐箏雙手接過聖旨,交予一旁的雨樓。而太監則匆匆拜別:“奴才還有其他的旨意要傳,叩別太子千歲。”
“還有旨意要傳?”
“回太子殿下,,每個皇子都有一份聖旨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