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茜茜竟然會這麼膽大,直接趁着我睡着了,然後偷偷在半夜裡爬起來做這樣的事情。
更讓我無地自容,老臉滾燙的是,那種前所未的感覺竟然讓我渾身提不起半點力道,就沉迷在她這溫柔鄉里。
好在她懷有身孕,爲了肚子裡的孩子着想,纔沒有直接坐到我身上。不然的話,怕是明知有這鎮魂金鎖,她也不會在乎的。
等到她的身體猛然的一哆嗦,我才忍不住微微的發出聲響,然後緊緊的咬緊牙關,頓時就知道自己是露餡了。
茜茜擦了擦嘴角,然後朝着我微微一笑,像是奸計得逞一樣,直愣愣的就躺在我身邊,說道。
“陳宣,以後你會想我麼。”
聽見這話,我心頭一片火熱,但是半天沒有作聲。
茜茜似乎明白了什麼,淺淺的呢喃了一句,帶着哭腔,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我知道,姐姐身子不乾淨,所以沒敢好好伺候你,也不知道這小崽子多久出生,之前我一直盼着他早點從我肚子裡出來,這樣我就能看看他。現在我又不想他這麼早出來了,我知道,一旦他出生之後,你就會送我回老家了。”
對,這就是我和雨生他們商量之後的結果,等到茜茜肚子裡的孩子出生之後,我按照鳶九說下的法子給這孩子蘊養之後,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會送茜茜回老家。
畢竟這個小巷子裡不是什麼好地方,烏煙瘴氣的,不利於孩子的成長,而且但凡紅燈區附近,大都有陰氣聚集,對於體弱的嬰兒來說,更是不利。
甚至我已經開始在盤算了,等到明天我去把挑選出來的天才地寶出手之後,就去城裡租一個好房子,好生照料茜茜,這樣也能讓她安心養胎,然後坐月子。
特別是今天這個事情發生了之後,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萬一哪天她又心血來潮,趁我不備,給我搞個突然襲擊,我都不知道怎麼給鳶九交代了。
我一直沒有說話,心裡其實有些不太好受,雖然茜茜是做這行的,但是我現在對她真的沒有什麼看不起之類的,畢竟都是生活所迫,何況她最開始也是被人給騙來的,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頭,後來還能想着把錢寄回家裡,這份孝心,不知道所謂的成功人士都拿不出來。
“陳宣,你說我回去之後,萬一想你了怎麼辦,我要是給你打電話,你會不會故意不接啊,你如果換電話了,會不會不告訴我啊。”
茜茜躺下,身子蜷縮得宛如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還有啊,你會不會也想姐姐啊,姐姐要求的不多,你要是一年能來見姐姐一次,我也會高興死的。”
聽見這話,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知道,茜茜應該也清楚,從她今天的舉動開始,等到天亮之後,我們之間就會很尷尬,再也回不到之前那種就嘴上花花的純潔友誼了。
“我會想你的,放心吧,我可是小崽子的乾爹呢,等他滿週歲的時候,我就來看他。何況茜茜姐你可是有一百年的壽命,而且還是容顏永駐,怕是過幾年我來看你的時候,你還是這麼年輕漂亮,我都要是個老頭子咯。”
我打趣了一句,茜茜吃吃的笑了起來,心滿意足的說道。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等到這小孩子出生,我不要他信黃,我要他跟着你姓,你說怎麼樣。”
這個事兒,你別說,還真的是茜茜做主,畢竟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雨生和夏荷也要去追尋雪域的大門了,在那裡,或許才能給夏荷找一具合適的肉身。
我作爲這小崽子的乾爹,茜茜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這種事情,我相信雨生他們是不會拒絕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嗯嗯兩聲,算是答應了。
這個夜裡,茜茜說了很多話,說她小的時候遇到的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啊,比如她剛剛被騙進城裡的時候,遇到的五花八門的想要打她主意的人。
後來說着,說着,茜茜終於是有了睏意,安然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因爲茜茜比較嗜睡,我也就沒叫她,一個人躡手躡腳地走出鋪子裡,將昨天收拾好的一包靈芝山參提上,出了門去。
要說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賣,現在生活水平高了,有錢人都講究,有錢了,那也得有命花啊,所以都喜歡說什麼養生啊,補品啊,我手裡這袋子東西,自然是價值不菲的。
不過我對這城裡也不熟悉,這東西就貿貿然的拿出去,少不得要被人把我當騙子,到時候又要浪費一番口舌,或者是被人給唬了,把價錢賣低了,我可不想吃虧。
我直接去了王百萬的別墅裡,這大早上的,王百萬正好在吃早飯,一看我登門,趕緊迎了上來,一臉諂笑的說道。
“哎喲,陳大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聽見這酸酸的話,我心裡也沒在意,這老小子現在不願意見我,畢竟我是幹什麼的,說好聽點是風水陰陽師,說難聽點,就是抓鬼的,我去哪兒,多半都是有髒東西。
我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他家的餐桌上,一看,這還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這一個早飯至於這麼豐盛麼,這都不像是在吃飯,而是在燒錢了。
“我說王百萬,你知不知道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什麼!”
王百萬這突然一說,顯然是愣住了,我直接接口道。
“勤儉節約啊,你看你弄這一大桌子菜,我就不客氣了啊。”
直接端着一副空着的碗筷就大快朵頤了起來,王百萬尷尬的站在一旁,趕我,他是沒那個膽子的,只好陪笑道。
“陳大師,你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我一邊喝着小米粥,一邊指了指我提來的黑口袋,說道。
“有點土貨,你幫我看看,值個什麼價,我缺錢。”
王百萬那婆娘一聽我這話,頓時不樂意了,畢竟這女人小氣的很,現在還在琢磨我上次找王百萬拿的那幾個錢呢。
“土貨,土貨能值什麼錢啊…”
我抿嘴一笑,也不想和這母老虎多費口舌,示意王百萬打開,他疑惑的打開袋子,面色猛地一變,然後一把將口袋給捂死,神色緊張的看着我,吞吞吐吐的說道。
“陳,陳大師,你不會是把那座山都給挖空了吧?!”